巨大的光柱,蘊含恐怖的力量,以力破巧,那是那些樹根所能擋得住的。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噗噗噗...”成人胳膊一般粗細的樹根一條接着一條斷裂,血紅色的液體揮灑而下,還沒有落到地面上,就化成了血紅色霧氣飄蕩在了空氣中。
“轟隆。”一聲巨響,高大挺拔的古樹,直接被光柱砸中,生生從樹幹中間破了開來,一隻蔓延到與土地接觸的部分。
葉小風沒有罷手,周圍絢麗的光罩閃爍了一下,帶着歐陽語千便出現在了那棵古樹前面,雙目中閃出一片利光,手中的樹根一擡,然後狠狠的從古樹中間的木質部分插了下去,整個樹根幾乎全部都沒入了古樹內,只留下了十釐米還暴露在外面。
已經成了v型的參天巨樹彷彿是感覺到了痛楚,枝丫搖晃不已,被葉小風插進去的那截樹根,瞬間又變成了血紅色,一道絢麗之色的光芒從他手中發出和樹根連接在了一起,光華蔓延而下,樹根的顏色又恢復了本色,肉眼都能看見一股七彩琉璃之色、幾乎凝聚成了實質的光芒從樹根上涌出來,被葉小風所吸收,那是葉小風借樹根直接煉化這條古樹地下的根鬚。
儘管這棵樹已經好像成了妖,但是無論它是妖,還是精,其最爲本質的生命形態沒有變化,說道底還是一棵樹,只要是樹就怕傷害道根鬚。
過了片刻間,估計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樹枝全部動了起來,條條樹枝垂直而下,交織在一起,編織成了一個囚牢,將葉小風和歐陽語千網在了其中,囚牢越鎖越緊,這棵古樹企圖將兩人包成一個種子,勒死在裡面。
對於古樹的動作葉小風沒有絲毫的在意,根本就不理會,繼續運轉神功,加大力度煉化,估計過了十分鐘的時間,古樹寬大肥厚的樹葉出現了本來的顏色,捲了起來,那些編織成的囚牢也散了開來,當葉小風覺察到這棵樹內都沒有一絲的血紅色霧氣的時候才停下來。
可能是因爲那棵樹年代太久了的緣故,也可能是那一身的生命力都是由血紅色霧氣提供的,當血色霧氣被葉小風抽乾後,古樹的樹葉全部萎縮了,變成了原來的三分之一大小。
“我們走吧!”葉小風隨手拔出那條樹根,將它當成了手中的武器,笑了一下說道。
歐陽語千點了點頭,兩人就繼續向前走去。
一邊向前走葉小風一邊展開靈識,查看着周圍,他發現血紅色霧氣瀰漫的樹林中,無論是昆蟲還是飛禽,數量都比外面的多,而且個頭也非常大,就比如葉小風右側一隻螞蚱,它的體型就像一隻老鼠,看起來詭異無比,就連晚上活動的那個螞蟻都像手指頭那般大小,令人觸目驚心。
這一方血紅色天地,就好像是一片妖域,無論什麼都成了妖,連樹都產生了思維,還不知道那些野獸成了什麼樣子。
“山上怎麼會有這種奇異的地方存在,難道這裡以前就存在,只是被某種力量隱藏了,讓人們看不到?”看着周圍血紅色的世界,歐陽語千皺着柳眉說道。
“可能是吧!反正以前上山的人沒有出過什麼事。”葉小風說道。
此時,已經是午夜一點二十左右,雪槐村的人全部都集中在了西山上腳下,警察搭建的軍用帳篷中央,雪槐村一共有一百二十一戶人家,平均下來,每家三口人,一共也不過三百多號人,雖然帳篷中央的位置不是很寬闊,但是容納三百多號人,還是綽綽有餘。
本來,譚耀民是準備開車將村民們全部轉移走的,但是,一時間也找不到安置的地點,最後,只好作罷。
“大媽,哥哥什麼時候才能辦完事回來?”靠在了劉巧巧身上的葉曉菡看着張文蘭說道。
“你哥哥該回來的時候,就回來了。”張文蘭笑着說道,不過她的眼睛深處卻是濃濃的擔憂。
“姐,小風沒有說他是幹什麼去了?”劉巧巧問道。
這時,坐在旁邊的張書瑩扭頭看了看西山的方向,眼中露出擔心的光芒,微微嘆了一口氣。
剛纔她從家裡出來的時候,恰好遇到了葉小風的父母和葉文華一大家子,張文蘭看到她是一個人,便讓她和他們一起走,過來的時候,也坐在了一起。
“他沒有說是幹什麼去了,只是說和語千有些事情,辦完事情就會回來。”張文蘭說道,葉文俊在一旁抽着悶煙,看來也很擔心葉小風的安慰。
“哼,哥哥騙人,他說不管去哪裡都要帶上我的,現在卻偷偷跑了。”葉曉菡嘟着嘴巴,一副很不滿的樣子,“哥哥回來後,我再也不理他了,不和他完了,我和張嬸嬸玩。”
說着,葉曉菡把身一挪,搬起屁股下的磚塊,向身邊張書瑩的位置移了移,然後,坐了下來,趴在了張書瑩的腿上。
因爲村裡的人大多都沒有讀過書,葉曉菡放假回來後,有什麼不會的問題,只好去請教張書瑩,畢竟張書瑩上過高中,這樣一來二去的兩人就熟悉了起來,關係也很好,在葉曉菡心中張書瑩就像姐姐,只是礙於輩分的緣故只能叫嬸嬸。
剛趴在張書瑩的腿上,葉曉菡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擡起了頭,有些疑惑的說道:“張嬸嬸,哥哥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樣。”
聽到這話,張書瑩的俏臉刷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趕緊低下了頭,生怕葉小風的父母看見。
葉曉菡的這道聲音不是很大,也只有張書瑩、劉巧巧和張文蘭聽見。
“菡菡,亂說什麼呢!小風身上的味道怎麼會和你嬸嬸的一樣,你哥哥又不用香水。”劉巧巧笑了一聲,只當葉曉菡說的話是一句戲言。
不過張文蘭心中卻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哦。”葉曉菡彷彿也知道剛纔的話不能說出來,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然後又趴在了張書瑩的腿上,過來一會來兒,擡起頭,在湊到張書瑩耳邊說道:“嬸嬸,你身上的味道就是個哥哥身上的味道一樣,前幾天我還在哥哥的身上聞到了槐花香味,我不會告訴別人哥哥抱過你,嘻嘻,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聽到葉曉菡的話,張書瑩微微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葉曉菡想到那方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