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童會打架那是沒錯,可是拿她並不善於傷人,所以,拿着凳子的她想砸,卻又砸不下去,腦子裡老是想着要是把人頭砸得頭破血流,那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
所以,手中的凳子突然之間變成了一種障礙,用處只限於防下對方的那些木棒鋼管。
白曉童這麼想,對方可不是這麼想,每一棒都下得那麼狠,對於白曉童,對方似乎有些認識,畢竟那段時間白曉童跟祁離走得很近,他們知道,白曉童是祁離的人。
是個女人,那就好辦了,他們紛紛把傢伙的指向,瞄準了白曉童,每一棒都是那麼狠的攻擊下去,氣得白曉童連連暗罵。
自己對他們手下留情,他們對一個一個的跑來攻擊她,下手還這麼狠。
踢開左右的一個,右邊的一個衝來,白曉童本能的舉起棒子想砸下去,卻猛然的又猶豫了,就在她舉着凳子猶豫的同時,背上突然襲來一棒,緊接着又是一腳把她給踹飛了出去,白曉童痛叫出聲,背上火辣辣的痛,痛進骨子裡的痛。
然而還沒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大腳就走到了她的面前,剛擡頭,看到的就是一大鋼管砸下來,心底涌起了從沒有過的那種面臨死亡的恐懼感……
沒想到,對別人的寬容會造成現在的這種局面,不砸別人,卻要死在別人的棒下,她白曉童也夠悲哀的。
然後就在鋼管放大在眼前,白曉童以爲自己命即將休矣的時候,眼前的人卻被一腳踹開了,白曉童愣在了那裡,額頭冒出了冷汗,只在那一瞬間,感覺自己突然間又從鬼門關跑了出來。
“下不了手,就一邊待着。”祁逆冷冷的丟給她一句話,就繼續奮戰了。
白曉童緊張的喘着氣,剛纔的驚嚇還停留在腦子裡揮散不去,背上的痛卻是讓她有些難受,趴在那裡看着那些出手狠辣的人,白曉童一咬牙,抓起掉落在身邊的一根鋼管就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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