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從開學的一個星期,也就是遇到黃芯茹之前就和她見過面,那個時候宿舍的其他人都出去了,她就變成了一個普通學生的身份進了宿舍,然後和我聊天,當時我又沒有經歷過這麼多恐怖的事情,那裡會知道她會是鬼,她告訴過她的名字,但是後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且還發生過可怕的事情,那個時候我還不太瞭解你,所以就沒有對你說,後來她一直沒有出現,我就忘記這件事了。。”石琳佳的聲音在後面的時候又不禁小了下去,他總是有種自己無論怎麼做,就算是想要往好的方面去做,但是也會坑大家。本來自己的本意並不是這個樣子,但到後來,還是變的一團糟。
“她沒有給你其他的信息嗎?”
石琳佳搖頭:“沒有。。”
可邪微笑的點了點頭,好似明白了什麼,喃喃自語的說道:“難怪,原來從一開始她就在找目標。”
“什麼意思?”石琳佳不解。
“沒有,我想我現在大致知道是誰了,不過還不確定,等到這件事查清楚之後才能夠明白具體是怎麼回事。”
“可是我也想去,我也可以盡力的,說不定還能夠提前找到事情的真相”石琳佳信誓旦旦的對着可邪說道,樣子極爲認真。最想了想,又帶着一絲威脅的口氣對可邪說:“你如果不帶我出院的話,那麼你也必須要在醫院住兩天,不然你一走我也會溜出去的。”
石琳佳說這話心裡很是有把握,按照可邪的‘性’子來說,要麼不受自己威脅,要麼就會答應,他應該是那種不會將自己說的話收回去的人,開始他自己說要出院,顯然是想要出去找到事情的真相,這就讓石琳佳更加有把握讓他帶着自己出去了。第二個原因是可邪答應留下來兩天的時間,那麼這兩天他的傷勢也會好轉起來,到時候出去就算是遇到麻煩也可以應付。
但她想的並不是可邪想的。可邪聽完石琳佳的話也只是一愣,隨即滿不在意的說道:“好啊,反正不急一兩天的時間,我就留在這裡當度假了。”
看到可邪滿不在乎的神情,石琳佳表情一滯,呼呼的出了兩口氣。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可邪想笑,不過當着石琳佳的面還是強忍着了,其實有些時候,當看到石琳佳氣呼呼樣子的時候他總是想笑出來,石琳佳做出氣呼呼的樣子並不像是外面那些‘女’人裝出來的,而是用那種單純的眼神對着你做出來,你就會發現這種表情,其實真的很。。。。可愛。
“偷笑幹嘛,對了,醫生叫你靜養,你困不困,要不要睡一覺。”石琳佳想到開始那個醫生的囑咐,又看了可邪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不禁提醒了一句。
“好啊好啊。。”
誰知可邪很興奮的大叫將自己的身體往‘牀’裡面挪了挪,將‘牀’留下一個人的空位對着石琳佳說道:“要不,一起睡?”
“我。。。”
一句我滾你妹還沒有說出口,石琳佳就生生的嚥了回去,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地,石琳佳自己都感覺自己包粗口越加的頻繁了,不過畢竟自己是一個‘女’孩子,在這樣的場合也不適合說髒話,而且睡覺可邪現在是重點級別的病人呢。
“算了,我不和你說了。”石琳佳沉‘吟’着說道:“我先回我的病房去了,你自己睡吧。”
“對了,你現在身體不適合走動,如果不想在醫院多呆的話就不要到處‘亂’跑了。”在石琳佳關上‘門’的時候,可邪對着她的背影叫道。隨後就是關‘門’聲傳了出來,可邪立坐起自己的身子靠在‘牀’頭,無聊的發起呆來。
小腹上面纏着繃帶,但是可邪還是能夠感覺到異能量帶動着一股股熱流在小腹四周不停的旋轉,讓他的傷勢以最快的速度癒合,只是體內還是有不少隱患,隱隱傳出疼痛的感覺讓可邪眉梢微微皺起。坐在‘牀’榻上無聊的發呆,偏過頭可邪從旁邊櫃子上拿起了一本厚厚的書,顯得無聊,隨意的翻了一遍。
還沒有來得及仔細閱讀,外面過道上面就傳出了一陣腳步聲,可邪撇了一眼,繼續將心思放到了書上。
“嘎吱。。”
清脆的開‘門’聲響起,隨即一個帶着護士帽的年輕護士走了進來,當看到立坐起來靠在‘牀’頭的可邪時候,面‘色’先是一愣,隨即驚訝的說道:“你。。你醒了?”
其實從這名小護士走進來的時候可邪的餘光已經注意到後者了,她的頭髮束縛在護士帽裡面‘色’‘精’靈可愛,活脫脫一個未完全發育的青年‘女’生,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微微彎曲翹起,加上護士裝本來就有一定的‘誘’‘惑’力。
這點對於男生來說是毋庸置疑的,這就是所謂的制服‘誘’‘惑’。而那個小護士,自然也就是照顧石琳佳的那個藍玲玲。
“幹嘛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盯着我?”藍玲玲的樣子流‘露’出不解,小巧玲瓏的身段透‘露’出嬌滴滴的模樣,讓可邪一下子就來了興致。
“你現在進來幹嘛?”可邪裝作不瞭解情況,疑‘惑’的問道。
“量體溫啊,還有檢查一下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過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醒過來了,我以爲不會醒了呢?”
藍玲玲單純而又無辜的樣子讓可邪的眼皮子都挑了挑,她的這話太犀利了,什麼叫自己不會醒了?這是以爲自己會掛掉的節奏啊?
“喔,我不是那個意思。”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藍玲玲連忙糾正說道:“我以爲你還要好幾天纔會醒過來,本來當初你昏厥過去後醫生檢查說你最少要半個月才能夠醒過來,想不到這才一個星期不到就恢復這麼快。”說完藍玲玲還齜了齜嘴。
“額,好吧。”可邪心裡暗自無語這妮子。
“對了,還要給你打針呢,你等會。。”她好像說到打針的時候就來的興致,看來她‘挺’適合這個職業。
“打針?額,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人說給我打針。”可邪簡直無語到極點,這妮子說到打針就跟自己打了興奮劑一樣,一臉歡喜,這種感覺總會讓病人覺得,這妮子好像巴不得別人要打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