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際舞是現代人進行人際交往的一條重要準則,在上流社會,人們往往通過這樣的交際舞來進行情感上的交流,比如,交易、談判等等,總之可能咱們在酒桌上說好的事情,他們往往要先跳一支舞,然後在吃飯的時候,事情敲定了。 這裡並不是說,單獨靠喝酒就低人一等,說實在的,用喝酒喝出來的合同,就是拿命換回來的。這並非最上乘的選擇,所以權貴不會同過這種行爲確定大事。大多數,他們是看着你去喝,喝完以後,如果你還有意識,那就算是談成了,假如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就等於說今天你白來了。 這場舞會,馮月輝的一字眉是焦點,李小月的優雅是一個焦點,同時李正的英氣也成了焦點。雖然王悅跟樑紅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但是在這場晚會裡,反倒成了陪襯。用他們的美,襯托這對青梅竹馬的天造地設。 舞跳完了,主持人領着侍從推過來了一座巨大的三層蛋糕,然後宣佈生日的重頭戲來了。 蛋糕很大有一米二高,也很美上面的玫瑰花似乎是真的一般,藍色妖姬狀的,紅玫瑰樣的,應有盡有,把整個蛋糕都妝點的像一個團花叢一樣。上面插着十六枝蠟燭,代表着李小月已經十六歲了。 “我們祝賀李小月小姐十六歲生日的到來,爲她歡唱生日歌吧!”主持人開心的說着,然後帶着頭就鼓掌起來。 主持人話剛結束,這一幫的人就開始唱歌,時間節奏剛剛好,一陣清脆的《祝你生日快樂》響了起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歌聲經久不息,唱的李小月這一刻好像小公主一樣,她開心的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李正。 李正微笑着,低聲說道:“快許願,然後吹蠟燭。不要像十歲那年那樣,
把願望說出來了嘍,說出來可就不靈了。”說完笑着揉了揉李小月的頭。 李小月嗔笑道:“就你還記得,我早就忘了。”說着閉上眼睛,然後默默許下心願,等了大概半分鐘,然後鼓起一口氣就要吹滅蠟燭。 這蛋糕太大了,她一個小姑娘那裡吹的滅?吹到一半,李正當然看不下去,然後趕緊上前幫忙吹完了蠟燭。 剛吹完,又是一陣的生日快樂歌,李小月歡快的趴在立正的懷裡,似乎這一刻就是爲他們設計的。 這一趴,兩個人開心,一個人卻在心頭滴血。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馮月輝,他見過小情侶打情罵俏,也見過不識相的相互抨擊,但卻從未想過,自己心愛的女人趴在別人的懷裡,然後相互傾慕着各自的愛情。 “一字眉,你不舒服麼?”王悅看到馮月輝的樣子,心裡不忍,攙着馮月輝的胳膊也緊了幾分。 馮月輝感受到自己胳膊上有一陣的柔軟,但是此時此刻,他卻絲毫提不起興趣。他也曾不斷的想象着,一個女孩,抱着自己的胳膊,然後把自己的胳膊深深的埋在她的柔軟上,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自己會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卻伏在別人的懷裡。 軍綠色大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着衆人笑道:“今天趁着喜慶,我就跟大家說一下,今天趁着小月丫頭的十六歲生日,今天就跟親家母把這對兒女婚事給定了。”說着他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在衆人中正靜靜喝着紅酒的李月曉。 李月曉聽到這些話,也笑着走了過來,然後很是鄭重的看了看衆人,眼睛落到馮月輝的跟上,然後譏諷的笑了一聲,這才笑道:“這也是我今天想說的呢。今天就趁着大傢伙都在,就把這兩個孩子的事給定下了!” 李小月捂着臉埋到了李正的懷裡,有些臉紅的說:“
媽,哪有這樣做決定的。” 李正的父親笑了笑,打趣道:“怎麼小丫頭不願意?那我就反悔了。” 李小月慌忙的說道:“也不是不願意啦……只是……只是……” 李正這個時候也笑了說道:“只是什麼?小月,這一天不是我們一直都想的麼?” 李正的父親這時候,拿出了一個純金的子彈頭,然後說道:“這是我爺爺當年在戰場上被日本鬼子一槍打在胸口的彈頭,當年沒死,到了全國統一,就用金子把表面用金子給鑲了上去,算是我老李家的傳家寶,我就傳給你了,丫頭。”說着哈哈一笑,就遞給了李正,再由李正帶到了李小月的脖子上。 李小月撒嬌的錘着李正的胸口,良久才撒了氣,然後一個人假裝生氣去切蛋糕了。 這一陣的幸福甜蜜,看的馮月輝心裡在滴血,從開始唱生日快樂歌到這訂婚事情的結束,他心裡都在滴血。 “王悅,你真的不知道今天會是這樣的麼?”馮月輝有些憤怒,但是卻按耐住了自己的憤怒。 王悅無助的搖了搖頭,低聲苦笑道:“我真的不知道,現在想想,我也是被小月給騙了,她說讓我隨便帶男伴,原來是意有所指。不過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跟你的事情的。” 馮月輝怒極反笑道:“還有誰?還不是咱們的好老師?” “不止於吧?好歹咱們也是她的學生啊,她不止於這樣子吧?” “這些權貴之人,哪個不喜歡讓別人看他們的好?然後看着被人的疾苦?” 王悅一陣無語,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默默的抱着馮月輝的胳膊,不願意撒手,她不忍讓這麼一個堅強的男人,就在權貴面前低頭,他的高傲,自己知道,自己一定要保護好這份高傲,有一天,要跟這樣的男人,踩在所有權貴的頭頂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