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看就馬上元旦了,馮月輝也收到了他老爹馮三帥的電話,說是不是又在學校給他惹禍了。馮月輝那個氣啊,你們一羣大佬不殺了小殭屍,讓兩個小屁孩去殺綠毛僵,還好意思說?當然自己還不能跟他將,要是萬一老爺子同意自己去了散打隊,那還有自己好果子吃? 這馬上元旦了,天也越來越冷了,眼見的就又下了一場雪,已經是2016年底的最後一天了,夜裡就要開始2017年的元旦晚會了。這天大家都去了會議大廳,臺下黑壓壓的一羣人圍着會議廳,看着即將開始的節目。 今天的表演是很簡單的,前面的都沒啥新意,也就是什麼詩歌朗誦啊,文藝演出啊什麼的。當然,學校組織學生演出《宋定伯捉鬼》這個節目,倒是讓馮月輝覺得還有點看頭。不過是一羣自稱是什麼南城二高的靈異學會組織的,說是別具一格,但是馮月輝跟光新宇只能坐在化妝臺前面呵呵了。 就在馮月輝對着鏡子看自己的妝容的時候,穿着晚禮服的王悅披着一件厚厚的皮草走了過來。 此時的王悅顯得更加楚楚動人,穿着高跟鞋,身高直接飆到了180以上,披肩發垂到了腰上,裹着大衣不捨得丟,走到馮月輝一邊笑了笑,然後哈了一團白氣暖暖手。 “看不出,你換了一身的武術服,還挺帥氣的麼!”王悅笑了笑,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開始對馮月輝有好感以後,是越看這傢伙越帥氣,再也沒有覺得這筆直的一字眉有什麼難看了,反而覺得更爺們兒了。 馮月輝此時穿了一身的白衣唐裝,是那種電影裡面經常出現的那種民國時期的武士裝扮,也不知道誰給他選的,這一身打扮,看上去好像回到了當年日本入侵中國華北華南的時候了。 “你這麼怕冷啊?”馮月輝看了看王悅,此時的光新宇已經上臺去表演了,王悅也是趁着這空擋來
到了後臺看看馮月輝。 “也怪啊,你穿這麼薄,竟然不怕冷。還真是奇怪。”王悅坐到了馮月輝的旁邊,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紅腮雪膚,看上去也是美得一塌糊塗。 “我要是怕冷了,就怪了。對了,我大概什麼時候上場?那個李葉飛跟我也沒排練過,這怎麼打?”馮月輝很無語的問,自從那天打完架,李葉飛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沒在自己的眼前出來過,而這馬上要上臺演出了,這貨不出來,難道自己去表演套路麼? “是這樣的,那個李葉飛說自己受傷了,最近就沒有再來排練。季老師說給你找了幾個搭檔,讓你表演硬氣功的。等會兒他就來找你了,我就不多說了,撤了啊!”說着王悅打這個哆嗦就走了。 這個季老師穿着一身緊身運動服,走着堅實步子走到了馮月輝的跟上,看了看馮月輝,笑了笑,才說:“小輝輝啊,我給你找了幾個搭檔跟你一起表演套路,然後讓你自己再上臺表演硬氣功,你覺得怎麼樣?” 馮月輝想笑,這貨是打電話找老爹幫不上忙了,就用這種套路來拉攏自己,也太逗了。 “啊,季老師啊。我記得高一的時候,您還教我我體育呢。我爸爸昨天給我打電話沒說讓我參加體育隊,我想您肯定是見我沒心思在那裡面混,就沒跟我爸說吧?”馮月輝笑着,他還真想看着老頭子吃癟,你丫不是叫囂說讓我去你們散打隊的麼?吃了閉門羹了吧? 季老師臉上不溫不火的,也看不出什麼端倪,這讓馮月輝很摸不着頭腦。 “你爸爸說了,你願意來,他不反對,如果不願意去,也不強求。所以啊,我也想了想,也對,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你啥時候想來了,我隨時歡迎。不過明年這個武術大賽你必須跟着我去。這一點沒得商量。誰讓你打傷了李葉飛,咱們學校的種子選手骨頭都讓你打折了。估計是一時
半會兒上不了臺了。”這季老師說話很講究,也不追究馮月輝的事,只是說要讓他負這個責。 馮月輝嘴巴挑了挑,一陣寒意襲來,他纔不願意參加這個什麼武術大賽呢,誰愛參加誰參加,跟自己有半毛錢關係麼? “不好意思啊,季老師,我要上臺表演了。”說着馮月輝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 這個季老師笑了笑沒怎麼動,只是伸出左手攔着馮月輝。 馮月輝樂了,長這麼大攔着自己的人多了,你算老幾?以爲是個體育老師我就怕你了?伸手就要推開這季老師的大手。 這季老師手掌微微動了兩下,馮月輝只覺得自己的力量石沉大海一般,一個踉蹌就跌飛了出去。而這個季老師則樂呵呵的走到一邊扶起來馮月輝,意味深長的說道:“小輝輝啊,這做人啊,也不能太低調了是不是?跟着我好好幹,以後我不會虧待你的!”說着拍了拍馮月輝的肩膀,這一拍十分的用力,震的馮月輝一陣抽搐無力。而季老師說完就扭頭走了。 “這老家傢伙到底什麼身份啊?雖然我功夫一般,但是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啊。除了老爹,還真沒人把我整成這個樣子。”馮月輝是心裡發憷了,這老傢伙以後要是整自己,咋辦? 就在馮月還在愁自己接下來怎麼辦的時候,王悅在外面的舞臺上就開始了宣傳,說什麼哪哪的武術高手,在什麼少林寺學武多少年,然後在哪又鑽研武學多少年的高手馮月輝同學接下來爲大家表演什麼氣功大發。 聽到這裡馮月輝就想笑,而就在他還在傻笑王悅在瞎忽悠的時候,王悅後面的一句話把他震驚了。 “接下來歡迎咱們高二二班馮月輝同學,他爲我們表演的是五槍貫吼胸口碎大石的硬氣功表演。我們掌聲歡迎!” 馮月輝剛出臺,差點摔倒,這不是自己要表演的東西啊,這是誰臨時安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