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楊語琴的手想要將她拽起來。可是楊語琴整個就蹲在那,頭埋在大腿上,哭聲嗡嗡的響起。
“起來。”我稍微帶着平靜的語氣說。
楊語琴根本就沒理我。
“起來”我的語氣瞬間重了,同時手一用力,直接就將楊語琴強制性的拖了起來。
楊語琴仰頭看着我,那張臉早已經哭花,快加被酒薰的通紅,說不上難看,可也絕對讓人受不了。
“是不是覺得我這張臉很醜陋,是不是覺得我很賤。你打我啊,把氣撒到我身上,讓我醒醒。”楊語琴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示意我打她。
我直接甩手,轉身就準備將她桌上的酒瓶不管有的沒得都給丟了。
結果楊語琴突然從後面抱緊了我的腰,腦袋埋在我的後背上,哀求着說:“張悅,你能不能愛我一次,哪怕是一天。我知道我做的不對,可是越得不到的東西我就越想得到。你不接受我,我就固執的想得到你。”
我微眯眼睛,然後將楊語琴的手活生生的掰開。然後說:“琴姐,醒醒吧。你是老師,你比我大幾歲。而且我有我的摯愛女朋友。何必呢?”
楊語琴沒在說話,眼睛依舊通紅。
“說說今天的事吧,我想不可能是你能夠策劃的出來的。誰做的。”我問道。
楊語琴說就是她做的。
“你沒有那本事。想找一個能夠瞬間偷襲我,並且讓我沒有察覺的人可不是大街上隨意就能夠找到的。”我說道。
今晚在進入房間的時候我一直都警覺着,唯恐有人後面陰我。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讓我反應不過來,這本事可絕對是不小。楊語琴要是有這本事,那我被陰也只能是無話可說。顯然這是沒那麼簡單。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質問楊語琴這期間。另一個地方也有人在大發怒火。
“怎麼韓峰這些人來的這麼早,僅僅一個小時不到就被人給破壞了。”年輕男子憤怒的直接將一個酒杯甩在地上。
而這時有一個成年男子走了進來,若是此時我看清的話赫然會知道這人正是多次想要偷襲我的那四個男子之一。
“怎麼樣?陸冰冰那邊的反應如何?”男子問話。
成年男子搖搖頭說:“這次的事情準備的太過粗糙,無論是剪切視頻還是時間都遠遠不足。而且陸冰冰和張悅似乎關係極好。我們跟蹤看到他們的時候,似乎這事對他們沒有影響。”
“怎麼會這樣。那這次豈不是白費了?而且還讓張悅免費玩了一次楊語琴。”年輕男子驚訝的說道。
成年男子離開之後,年輕男子也坐在沙發上,喃喃道:“希望這次不會被發現。否則接下來就不好玩了。”
………
我此時依舊還在逼問楊語琴到底說不說誰策劃的。
楊語琴就是不跟我說。隨即我也頓時無奈,我正好看見楊語琴的手機丟在沙發上,我走過去拿了起來。楊語琴見狀想過來搶,不過她怎麼可能搶的過我,我不管侵犯她的隱私問題,直接就看了通話記錄。
其中一個最爲顯眼的陌生無名號碼出現在那,而且通話次數還不少,都是這兩天通話的。
“這人是誰?“我指着電話號碼說道。
楊語琴叫我別問了,還說她答應了別人不透露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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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楊語琴對別人守信,反而來騙我。
不過我立即就將電話播了回去,只要對方接了我能聽到他的聲音。結果嘟了兩聲,就被對方給斷了。
當時我也沒有辦法,只是記一下這個電話號碼。我看了一眼楊語琴,最後也不想再管她,直接就走出門去。
我又去了女寢,然後將陸冰冰叫出來。同時我電話號碼輸入在了陸冰冰的手機之中。當即就出現張揚的名字。
“呵呵,看來他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不少東西。”我看着電話笑了笑。
陸冰冰也是一陣詫異,我也沒在多說什麼,現在畢竟已經十點多了,要是在晚一些又該進不了宿舍。
回到宿舍之後韓峰和貓仔幾個都問我什麼個情況。
我當即就說:“今天在酒吧的事情,讓其他兄弟閉嘴。”
韓峰說他知道該怎麼做,我這才說了今晚的事情。
“悅哥,你說是張揚乾的?”韓峰驚訝的看着我。
我點點頭。韓峰嚼舌大罵:“媽的,我跟他做了那麼久同桌,一直小心觀察他,可是對方一直都乖乖的,沒想到竟然這麼會耍心計。我真是看走眼了。”
我也苦笑不已,張揚這人我早就知道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只是一直找不出對方的把柄,而且嶽叔叔以及我爸都這麼避諱這人,這也讓我儘量不去接觸他。
可是我也明白爲什麼張揚這人若是不盡早將他解決,很有可能對我產生巨大的威脅。這威脅甚至比錢虎要可怕的多。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猶如沒事人似的繼續牽着陸冰冰的手去上課。當我看到張揚坐在教室的時候,我也只是多看了對方一眼便沒再理會他。
當然,我不是不想現在爆發,而是現在真的沒有時間,錢虎快回來了,我現在能做的只能是解決眼前的麻煩。
否則一旦我花心思對付張揚的話,估計最後只能是腹背受敵。
課間的時候,我直接就將劉遠東叫下來開會。當然,過來的不僅只有他,還有彭小鑫以及丁哲宇。之前的事情我都沒讓他們參與其中,不過現在是我最需要人的時候,所以有他們盡心幫忙,絕對會好的不少。
“悅哥,高一雖然現在沒有什麼年段老大。不過也斗的很兇,他們班級的扛把子已經選出來了,只是年段老大之位依舊爭的頭破血流。”劉遠東說道。
我說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也摻合一腳進去。
“這很難。畢竟是不同年段,他們高一的老大自然是由高一的新生中挑選。即使錢虎當初也只是收幾成的保護費,並沒有去幹涉過高一的發展問題。”彭小鑫有些顧慮的說。
“這次,我們就插手一次如何?”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