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範薇,你說他不是劫匪,那他爲什麼會出現在劫匪的車上?”一名曾被羅霸天打得很慘的警察站了出來。
“就是,如果他不是劫匪,他爲什麼不爲自己辯解?”又一名警察支持張明的觀點。
“如果他是劫匪,他爲什麼會把老狼捆綁着抓下車?”範薇辯解道。
“肯定是他想要將功贖罪!”張明不屑的看了範薇一眼,道:“更何況,老狼已經招供了,他說是陳瀟組織他們一起搶劫銀行,只是因爲路途上分贓不均,所以陳瀟黑吃黑,殺了他的幾個兄弟,差點把他也給殺了!”
“老狼那是栽贓陷害!”範薇有些氣不過,只不過,手裡沒有充分的證據,使得她無可奈何。
此時,何建軍的專車抵達了南外公安局分局,範薇和張明急忙敬禮。何建軍看了兩人一眼,兩人的爭執他遠遠的就聽到了,道:“不管陳瀟是不是罪犯,都需要經過詳細的調查,和充分的取證。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不能放走一個壞人!”
“是,何局長!”衆人紛紛點頭。
“陳瀟在什麼地方?我去見見他!”何建軍立刻說道。
“局長,請跟我來!”張明一副諂媚的樣子,他卑躬屈膝的在前面帶路。何建軍對於這樣的人見多了,自然也就沒說什麼,而是朝着拘留室內走進去。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對待方式,手腳都上了鏈子,使得陳瀟無法動彈。
“開門,我要進去!”何建軍說道。
“局長,這個傢伙會一點功夫,我怕……我怕他傷着您!”張明急忙說道。
“放心吧,我沒事!”何建軍看了張明一眼。在何局長的要求下,張明只能打開了門,然後走了出去,房間裡就剩下陳瀟與何建軍兩人。
房間內一片沉默,何建軍‘吧嗒’的抽着香菸。
“陳瀟,你老實交代,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何建軍認真的看着陳瀟。
“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會殺了老狼!”陳瀟冷冷一笑,道:“至少來一個死無對證,你們也沒辦法坐實我的罪名!”
“這麼說,事情不是你做的?”何建軍一愣。
“沒錯!”陳瀟淡淡一笑。
“那你要小心了,暗中有人要對付你!”何建軍深深的看了陳瀟一眼,道:“老狼已經招供了,說是你指使的。”
“我知道,是赤龍指使他的!”陳瀟咬牙,有些悔恨,恨不得當初就殺了赤龍。
“不僅僅是赤龍!”何建軍嘆息了一口氣,道:“甚至是虎爺。馬成才和虎爺的關係非同小可。所以,這一次你恐怕在劫難逃,而我也沒辦法幫你!”
“沒事!”陳瀟釋然的搖了搖頭。
“自己保重!”何建軍再次深深的看了陳瀟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陳瀟看着何建軍的背影,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在等待着什麼,陳瀟的眸子變得清澈無比,變得深邃無比。讓人看不穿,念不透。他彷彿看穿了那天花板,看到了牆壁外的世界。
羅霸天等人再也坐不住了,一百多人再次將警察局給圍住了。他們以爲像上次一樣就可以成功,但是,這一次他們失敗了,一百多人剛抵達現場,立刻就遇到了一百多名在現場鎮壓的武警部隊。張明他們早就知道陳瀟不是一般人,更是汲取了上一次的失敗,所以,他們請求了武警部隊給予支援。
武警部隊那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戰士,羅霸天等人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一番對抗下來,精武門的兄弟們立刻不敵。被抓的被抓,逃跑的逃跑……
“大哥!”羅浩見羅霸天被兩名武警戰士按在了地面上,剛準備上去救人,一旁的青龍和白虎兩人立刻撲了上去,將羅浩擡着就走。幾十輛摩托車飛快的逃竄。
這一次的行動讓精武門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羅霸天和十多名小弟被抓,這也讓精武門看清楚了自己的實力。上一次的成功是因爲人數懸殊,這一次遇到了武警戰士,不死纔怪。
“陳少!”羅霸天等人被關押了進來,一羣人被關在了陳瀟對面的牢籠之中。
“你們怎麼也被抓了?”陳瀟一愣,看着他們身上新鮮的傷口,陳瀟立刻就明白了,他沉着臉,道:“混蛋,誰讓你們胡來的?這個時候你們應該冷靜,而不是莽撞!”
被陳瀟訓斥一頓,大夥紛紛垂着腦袋,不敢吱聲。
“陳少,大哥也是爲了你好啊!”一個小弟出言道。
“對啊,我們怕你在這裡受委屈!”其他的小弟也紛紛出言。
陳瀟深吸了一口氣,鼻子酸溜溜的,有一種感動,卻無法用言語表達,他閉着眼睛,眼淚順着眼角流淌。這一輩子,能夠擁有一幫爲你拋頭顱、灑熱血的兄弟,還有什麼不滿的?
“陳少!”羅霸天看着陳瀟,凝重的說道:“兄弟們絕對不相信你是劫匪,所以,兄弟們會寫一個聯名擔保,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污衊你,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冤枉你!”
“我知道你們的好意!”陳瀟看了衆人一眼,道:“但是,這件事情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怕什麼,兄弟們都在一起,難道他敢都殺了不成?”羅霸天站了起來,然後怒吼道:“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這麼多人在這裡,他還敢怎麼樣!”
“就是!”精武門的衆兄弟們紛紛點頭。
此時,範薇走了進來,拘留室內一片安靜,每個人的眼神都十分憎惡的看着範薇。他們痛恨警察,痛恨這個社會的不公平,爲什麼放縱壞人,還要欺負好人。在精武門衆兄弟們的心目中,陳瀟無疑就是好人的典範。
“陳瀟,有些問題我要問問你!”範薇糾結的看着陳瀟。
“問什麼問?你沒資格審問我們陳少!”羅霸天叫囂道:“你們這一幫警察統統都是吃屎拉飯的。”
“閉嘴!”陳瀟瞪了羅霸天一眼,然後看着範薇,道:“有什麼你就問吧。該說的,我都會說。不該說的,我一句話也不會說!”
“你!”範薇咬牙看着陳瀟,怒道:“在警察面前,沒有什麼不該說的!”
“難道老子身上有多少根毛也要告訴你?”羅霸天在一旁冷哼道。
“哈哈……”四周,兄弟們紛紛大笑。
反而把範薇弄了一個面紅耳赤,她深吸了一口氣,道:“陳瀟,你老實交代,到底是不是你策劃的這一出搶劫案!”
“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如果是我策劃的,那麼,昨天的搶劫案是不可能失敗的!”陳瀟冷笑道:“我昨天只是去銀行取錢,恰巧遇到了這一出搶劫案,如果你不信,可以問舒晴!”
“沒用,舒晴和你關係好,所以,她不能當證人!”範薇搖頭。
“如果她都不能當證人,那麼,我精武門的兄弟們是不是都不能當證人?”陳瀟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完全可以用搶劫罪把我逮捕啊!”
“不僅如此,一旦坐實了你的搶劫罪,你很有可能因爲殺人罪而被捕!”範薇臉色凝重,道:“你只有自證清白,才能夠給你洗脫罪名,如果當真是你所說的,那麼,你將會是達州市的英雄!”
“對不起,這個英雄我擔待不起!”陳瀟冷笑道:“我發誓,如果這個社會無法給我一個公平,我會讓這個社會的道德倒退十年!”
噝……
範薇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少年。這個半大的孩子,他竟然說出了一番如此讓人震驚的話。如果是別人,範薇只會坦然一笑,但是,這個人卻是陳瀟,讓她不得不警惕。
“好,那你用你的人格擔保你所說的話是真的。”範薇認真的看着陳瀟。
“不用了!”陳瀟淡然一笑,道:“如果這個背後真的有人對付我,憑藉你的能耐根本就不管用!”
“你!”範薇一咬牙,道:“好,那你等着,我要讓你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說着,範薇咬牙離開。她很氣憤,她偏要證明給陳瀟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能耐將他從牢房之中救出去。
陳瀟的案子很快就傳播開來了,陳瀟,現年二十一歲,與幾個社會流亡的逃犯策劃了這一起銀行搶劫案,因爲途中分贓不均,所以出現了黑吃黑的一幕,陳瀟殺了四人。各大媒體和報紙紛紛在醒目的版面刊登了這一則消息,而且,各大電視臺也在不斷的播放這麼一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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