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忍者!”陳瀟皺着眉頭。
“啊!”楊瑩瑩一愣,她好奇的走上前觀察了一番,隨即失望的說道:“原來這麼醜?爲什麼電視裡的日本忍者都那麼酷炫呢?我還是感覺他像一個小偷,你會不會殺錯人了?你殺了小偷,這……這是殺人罪啊!”
楊瑩瑩的法律意識立刻出現了作用,她瞪大了眼睛。
陳瀟呼啦啦的把男子身上的那些武器全部亮了出來,在那一件黑色的衣服下面,竟然隱藏了不下於十件武器。其中匕首,毒鏢,迴旋刀,手裡劍……甚至還有嘴吹毒針。看到這些東西,陳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不是自己進來的時候隨手把窗戶都關上,並且把窗簾也拉上了,估計自己和楊瑩瑩已經死於非命了。
“哇……這麼多東西?”楊瑩瑩驚呆了。這些東西看起來雖然很普通,但是,在真正的高手手裡,不亞於各種火器了。陳瀟深吸了一口氣,道:“必須立刻處理掉這一具屍體!”
“你打算怎麼處理?”楊瑩瑩疑惑的看着陳瀟。
“用他們自己的辦法!”陳瀟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俯身從男子身上搜尋了一番,從腰間一個布囊袋裡搜出了一個綠色的瓶子,打開上面的木塞,裡面散發出一陣陣刺鼻的味道。陳瀟冷笑道:“就是這個了!”
“這是什麼?”楊瑩瑩好奇的看着那一個綠色的瓶子,甚至想要奪過來看看。陳瀟急忙躲開了楊瑩瑩,道:“小心了,這是滅屍水,沾上一點就會腐蝕掉你的皮膚!”
“啊……”楊瑩瑩嚇得連忙退了好幾步,對於一個愛美的女孩來說,皮膚可是她的美麗所在啊。
陳瀟從房間里弄了一個偌大的行李箱,直接把屍體裝進了行李箱,然後拎着就往外走。楊瑩瑩急忙追了出去:“帶上我,我……我怕!”
陳瀟不僅要拉着行李箱,還得拉着楊瑩瑩。把行李箱丟進了後備箱,然後驅車朝着荒蕪人煙的郊區而去。順着環城路,然後進入到了小河嘴,這裡一片荒無人煙。使用滅屍水的時候會散發一陣陣刺鼻的味道,如果周圍有人,立刻就會發現。
“陳瀟,這裡黑漆漆的,跑這裡幹什麼,很恐怖啊?”楊瑩瑩緊緊的拽着陳瀟的胳膊。
“當然是來毀屍滅跡的!”陳瀟說話時故作陰森,嚇得楊瑩瑩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撲進了陳瀟的懷裡,死活不肯往前走一步了,剛剛在房間裡還在自己身上搖曳着柳腰的楊瑩瑩這一刻卻嚇得慌了。
陳瀟看了四周一眼,決定就在這裡毀屍滅跡了。屍體被放了出來,陳瀟撥開瓶子,把裡面刺鼻的液體全部倒在了屍體上。很快,屍體就冒起了一陣陣的青煙,刺鼻,而且很臭。楊瑩瑩一直捂着鼻子,陳瀟把她拉到了順風的方向。很快,一具屍體化得就剩下一點兒渣子了。
陳瀟帶着楊瑩瑩離開,他十分小心謹慎的觀察着四周的境況。這一次一共有三個忍者,死了一個還有兩個,另外兩個很有可能突然發動襲擊。回到公寓,楊瑩瑩死活不讓陳瀟離開,剛剛發生的一幕至今還在她腦海中迴盪呢。
女人畢竟是一種膽小的動物,天生對死亡產生恐懼。陳瀟無奈只能留下來過夜了,楊瑩瑩很開心。當天晚上,又爆發了一場盤腸大戰,這一場戰鬥,再次以陳瀟征服了楊瑩瑩而結束。
次日清晨,在確定了楊瑩瑩的安全之後,陳瀟離開了公寓。昨天晚上的事情引起了陳瀟的警覺,他必須把事情調查清楚。虞美人那裡應該有自己想要的消息。
“你小子打我電話太不是時候了吧?”虞美人懶洋洋的聲音,道:“我現在正在夏威夷度假呢,帶着五六個金髮女郎,一個個波*翹,嘖嘖,那身材,真是正點。說吧,找我什麼事?”
“那我先祝你晚上別閃到腰了!”陳瀟咧嘴笑道:“讓你幫我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操,你小子得罪了什麼人都不知道?”虞美人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怒道:“告訴你,這事情是朱氏社乾的,你搶了人家伊藤家未來的兒媳婦,又把人家的基地給夷平了,人家不找你麻煩纔怪!”
“那你小子就見死不救啊?”陳瀟沒好氣的問道。
“我知道你小子應付得過來!”虞美人躺在沙灘上,享受着溫暖的陽光,還有數個美女的擁抱,可謂是享受齊人之福啊。陳瀟無奈的罵道:“重色輕友的傢伙!”
“嘿嘿,要不我送你一個波豐屁股大的妞?”虞美人咧嘴笑道。
“滾!”陳瀟毫不客氣的掛上了電話。
朱氏社,伊藤家族。伊藤家族是島國一個歷史悠久的家族,有點兒類似四川唐門之類的家族。他們從很早以前就存在島國了,隨着歷史的變遷,他們卻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到了近代,他們的性質發生了變化。伊藤家族一分爲二,一方偏向右翼,一方偏向左翼。偏向右翼的伊藤家族掌控着朱氏社的經濟命脈,他們在政界和商界都可以呼風喚雨,可謂是富可敵國。
要想對付伊藤家族,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不過,陳瀟並不畏懼,在陳瀟的眼裡,伊藤家族根本不算什麼。在這個世界上,充斥着各種神秘的家族,印度庫拉族,歐洲吸血族,華夏有唐門,有苗蠱族……各種神秘家族數不勝數,伊藤家族根本就上不了檯面。之所以想要化解矛盾,是爲了保證身邊人的安全。
化解矛盾的方法有兩種,第一,主動投降,這一點不符合陳瀟的風格;第二,那就是打到對方投降爲止,這一點符合陳瀟的作風。關鍵是如何對付伊藤家族?
思量再三,陳瀟決定用擒賊先擒王的方法。想要讓伊藤家族徹底投降,那就必須抓住伊藤那個老東西。夜闖朱氏社成爲了陳瀟最後的定奪。
只是,在陳瀟正糾結着什麼時候去一趟朱氏社的時候,南宮暮雪車禍的消息傳來了。陳瀟腦子裡瞬間一個激靈。那天剛好下了一場雪,春雪綿綿,地面打滑,陳瀟的車子則堵在了環城路上,從天一學院到達州市人民醫院有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只是車子剛到環城路上,立刻就塞車了。
此時的陳瀟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車子在馬路上左突右撞,甚至直接碾上了人行道,一路直衝。好在塞車並不長,陳瀟衝過了事故點,然後一路朝着醫院直奔而去。在下環城路的時候,再次被塞了,陳瀟再一次想盡辦法通行。最終卻導致車子陷入了泥潭,甚至無法拔身,陳瀟幾乎踩足了油門也無法讓車子衝出來。
“操!”陳瀟氣憤的跳下車,衝着深陷泥潭的後車輪狠狠的踢了一腳,然後棄車狂奔。下了高速路抵達醫院就很近了,約莫有四公里左右的距離,陳瀟索性狂奔而去。
然而,醫院裡正在進行急救。車禍發生在達州市一條繁華的路上。南宮暮雪下班準備回家,通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卻被一輛衝紅燈的汽車撞飛,車子當場逃逸。路人報警,好心人把南宮暮雪送到了醫院。醫院方面也開闢了綠色通道,第一時間送入了手術室內進行搶救。
手術室門口,是南宮暮雪的幾個同事在焦急的等待着。
陳瀟一路狂奔四公里,臉不紅,心不跳,直接衝到手術室門口,大喊道:“暮雪怎麼樣了?她怎麼樣了?”
一羣人像看瘋子一樣盯着陳瀟。陳瀟見沒人理他,他頓時就怒了,抓着一個護士,大喊道:“南宮暮雪到底怎麼樣了?”
“她……她還在手術室裡搶救!”護士哆嗦的看着陳瀟,此時的陳瀟就好像一頭憤怒的公獅子一樣,護士膽怯的說道:“醫生說情況不容樂觀……”
“混蛋,什麼叫不容樂觀。如果你們不把她搶救過來,老子立刻焚了你們醫院!”陳瀟憤怒的咆哮着。
小護士嚇得丟了一地的藥罐子,瘋狂的跑走,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着陳瀟,生怕這傢伙回頭又追了上來。一路猛跑,嚇得連手中的托盤都掉了。南宮暮雪曾經的一個同事,也就是天一學院的一個老師,她認識陳瀟,急忙上前勸阻,道:“陳瀟,你冷靜點。醫院現在正在竭盡全力搶救。”
“我……”陳瀟咬着牙齒,一屁股在等待室內坐着。
女老師在一旁安撫陳瀟的情緒,陳瀟也像一個頑皮聽話的孩子一樣聽着。此時,手術室的大門打開,穿着白褂子的醫生走出來,面色凝重的說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
“我們都是她的朋友!”南宮暮雪的同事似乎意識到有什麼嚴重的問題,一個個焦急的問道:“醫生,到底怎麼樣了?”
“那她的直系血親呢?”醫生急忙說道:“現在病人情況很複雜,手術到一半大出血。現在醫院的血庫裡沒有這樣的熊貓血型,血站也調取不到。現在爲了病人的安危,只能夠用直系血親家屬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