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也不見了。”若墨眨着大眼,奶聲奶氣的回道。
“原來如此!”靳羽寒驚悟過來,千兒肯定是被鬼王帶走的!沒有任何理由,靳羽寒下意識的認爲若千兒是被鬼王拐走的。
沉沉的蹙住眉頭,靳羽寒不再搜索着他的那一絲神識,而是尋找着鬼王的氣息,只要尋着他的氣息找過去,他一定能找到若千兒。
某個雪山的山洞中,若千兒一臉平靜的躺在散着寒氣的冰牀上,薄薄的衣服被這寒氣侵蝕,凝成了硬硬的冰紗。
她的臉也漸漸在這樣的冰寒之下變得僵硬起來,原本溫熱的身子瞬間轉冷,觸上去好像是摸到一塊冰一樣。
就在這時,山洞外面颳起呼呼的大風,一陣陣冰雨從外面吹了起來,原本冰寒的山洞更加寒冷。
若千兒平躺的身子慢慢的覆上一層冰晶,好像是被封印在冰雕中的女屍一樣。
就在她的氣息幾近全無的時候,一陣黑色旋風吹了起來,一個高大的黑影出現在冰牀前。
看着若千兒漸漸僵硬的身體,他慌亂的握緊了手指,有些後悔就這樣將她留在這裡,一點防護都沒有。
愣了一秒鐘,鬼王雙手變幻着,一道溫和的白光打入若千兒體內,她冰冷的聲音開始恢復正常體溫,直到完全恢復,沉睡的若千兒突然蹙了蹙眉。
輕聲呢喃了聲,悠悠的睜開了雙眼,幽黑的眼珠滿是迷茫之色,許久,她纔像是恢復了意識一樣,瞪大美眸看着鬼王。
“爲什麼將我抓到這裡來?”她的聲音如耳邊呼嘯的狂風一樣讓人覺得冰冷徹骨。
鬼王斂眉,深情的眼眸看着她,低沉的聲音道:“他都那樣了,爲什麼你還要留在他身邊?”
“你說的是他親吻幻雪的事?”若千兒挑眉,輕柔的聲音問道。
“是。”鬼王幽幽的看着她,點頭回道。
若千兒勾脣,輕笑一聲,淡聲說道:“那只是巧合而已,他愛的只是我。”
“是麼?你就這麼相信他?”鬼王斂眉,低沉的聲音變得憤怒,他好像對若千兒的話感到不悅。
“既然嫁給他,我就該相信他,”若千兒沒打算過多的解釋,只是平淡的訴道。
鬼王沒再說話,雙手緊緊捏起,手指的骨節發出陣陣的脆響。
“帶我回去吧。”若千兒從冰牀上坐起身,淡然的開口說道。
鬼王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他緩緩的走近冰牀,其實,他離冰牀也不過二步而已,只踏出了一步他就與若千兒極近。
看着他走近,若千兒的心不安的跳了跳,她感覺今天的鬼王有些可怕,他看起來很陰沉。
“回去麼?”鬼王勾脣,一抹決然的笑意露了出來,“現在蛇王肯定已經發現是我將你帶走了,如果我們回去,你覺得他會放過我麼?”
“會!”若千兒毫不猶豫的答着,“我會讓他不爲難你。”
“是嗎?”鬼王幽嘆一聲,仰天看了看頭頂的冰層,喃喃的開口道:“可惜,我沒打算再回頭了。”
聽着他的話,若千兒抿緊紅脣,她斂着眉,輕聲說道:“既然有路,爲什麼不回頭?”
“因爲我不想回頭。”鬼王眸光變得幽深,冷冷的吐出這句話。
若千兒怔了怔身子,睜着黑眸瞧着他,呢喃的開口道:“你抓我來是準備如何?”
“跟我成親,”鬼王扯脣,低沉的聲音吐出這句話來。
若千兒不禁失笑,她咯咯的說道:“我們好像已經成過一次親啊。”
睨着若千兒花枝亂顫的樣子,鬼王晃了晃神,喃喃的開口道:“對啊,我們已經成過親了,只是那次因爲蛇王的打擾,沒能洞房而已,那現在咱們直接洞房吧。”
聞言,若千兒微不可言的定了定身子,眼中劃過一絲悔意,她竟然做了一件傻事!
鬼王並沒有看到若千兒的眼神,他徑直的在冰牀上坐了下來,抓着若千兒的手,喃喃的開口道:“千兒,我終於可以與成親了!”
若千兒蹙了蹙眉,猛的將手從他手裡扯了出來,她挑眼看了他一眼,沉聲道:“鬼王,我根本不喜歡你,不,應該說,我對你根本沒有男女之情,你爲何要強迫我?”
“強迫你?可你曾經說過喜歡我!”鬼王眉頭一蹙,不甘的衝她說道。
若千兒瞪大雙眸,冷冷的開口道:“我記得我曾說過,讓你不要當真的。”
“我沒辦法不當真!”感情付出了,並不是想收回就可以收回的。
大聲的咆哮過後,鬼王再次抓住若千兒的手,將她扯到自己懷裡抱了起來,他的情緒很激動,全身的溫度似乎在瘋狂的增高。
若千兒掙扎起來,可她的力氣太小,這點力度根本做不了什麼。
不過這樣的掙扎讓鬼王不平靜的心更加波濤洶涌,他猛的拉開若千兒,低頭咬住她的紅脣,狠狠的嘶咬起來。
“唔……”若千兒顫着身子,害怕的推攘着他。
無論她怎樣捶打,鬼王的身子依舊如磐石般沒有移動半分。
若千兒無奈,只能緊咬銀牙,不讓鬼王突破她的防關。
似乎知曉他的想法,鬼王低笑一聲,將他慢慢的探入她的衣內,撫摸着她的肌膚。
若千兒敏、感的輕顫一聲,嘴不由自主的打了開來,鬼王則趁勢將舌探了進去,搜索着她的甜美。
“放…開…”若千兒搖着腦袋,費力的阻止鬼王的探入。
這點阻力根本無法對鬼王起到作用,他如魚得水的在她嘴裡竄動着。
若千兒漸漸心寒,眼淚滴滴的往下落着,溫熱的眼淚一出眼眶就變得冰冷,一條條冰涼的淚珠從臉頰劃滑,一直順着頰邊滑入脖頸,若千兒只覺得脖間被冰得難受。
也許是受心境影響,也許是周身的溫度真的太低了,若千兒只覺得自己全身冷得發抖,若不是鬼王扣住了她的嘴,她相信,她的牙齒也能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