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電話是林勇打來的,應該是出什麼事情了。拿過手機接起。
“喂!林院長早啊!”
“小凡嗎?馬上到醫院來一趟?”
“好吧!”聽着語氣挺嚴肅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牀上小雨還在沉睡,拿過外套披上,打車直奔醫院。
醫院門口不少轎車停着,還有一輛國產紅旗,應該是來了什麼大人物了,平時的保安也多了不少,有的還配備了真槍,個個腰背挺直,威風凜凜,一看就是部隊出身,拿出醫院的工作證,才進的來。
林勇沒有在辦公室,問過護士才知道,臨時緊急開會去了。
手機再次響起,鄭琳問道“一凡在哪呢?”
“我剛到醫院,你在哪呢?”
“你知道嗎?昨晚上出事了。”
“出事?出什麼事了?”
“不少專家病倒了,有幾個還進了重症監護室,我們懷疑是中毒了。現在結果還沒出來。我在迎賓大廈這邊警備。”
“好的,一會我就過去。”
果然出事了,此事事關重大,搞不好會引起很大的影響。
重症監護室裡,不少醫生專家眉頭緊皺,林老爺子也親臨現場,檢查結果出來了。的確是中毒,具體的那種成分還要分析化驗,只是時間恐怕來不及了,病人的生命力越來越弱,根據病情的變化,估計最多能撐過一天。這不僅是打醫院的臉,給國家也是一記耳光,泱泱大國,竟然發生這種事情。
國家總理溫愛國更是第一時間趕到,親自指揮救援,帶來了京城的專家,和先進的醫療設備。還是束手無策,不少身體稍微好點的專家,中毒還沒那麼嚴重,自己是醫生,中了毒竟然束手無策,這個耳光葬送了自己的名聲和信仰。
最新調查結果,迎賓大廈提供的晚餐,其中一味湯被人動了手腳,裡面發現了一種奇毒,注重養生的醫生,不少人都喝了那味養生湯,配這種毒的藥草幾乎絕跡,不少人甚至沒聽說過,只有古書上纔有提到。
做湯的廚師被打昏在庫房,樓道的監控器那段時間竟然一段空白,被什麼人給關掉了,所有的線索中斷,毫無進展,最重要的是保住這些人的性命。
溫總理下達命令,不顧一切的挽救,需要什麼設備,各個部門一律開綠燈,有推脫着要負責人,國家大義面前毫無藉口。
在院長辦公室等院長的一凡,被院長助理請到了監護室,換上衛生服消完毒。裡面有4個監護病人,中毒比較深的已經昏迷。其中就有研討會主席佛朗斯?丘吉爾。
病牀前圍着不少醫生,一凡沒有往前湊,而是隔着縫隙看到了中毒的人,面色略青,嘴脣發黑,身體僵硬,呼吸微弱,耳後淤青。
神農術提到過這種毒,產於西崑崙山金鳳嶺,有草名曰斷魂草,長於懸崖峭壁,常有毒物守護,近一千多年沒有再發現蹤跡,配烏青毒蛇之毒,等7種毒配製而成,成分搭配及其嚴格,順序也有要求,此毒很難解,除非知道配製的順序分量,不然等一一實驗過後,中毒者早已氣絕身亡。而且這種毒還有特點,能隨着真元運轉,修煉者也沒有辦法*毒。甚至修煉者死的更快。
鄧久恆所中的毒,現在這些人所中的毒。應該都來自同一個人或是組織,比唐門的時期的毒來的還要早,還要毒。
思索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林老來到了一凡的身後,看了半晌纔開口道:“小凡看出點什麼沒有?”
一凡回頭看了眼沒人注意,輕輕的點了下頭,轉身就出去了。
院長辦公室,林中奇,林勇,林澤看着一凡,幾個人心裡壓力稍減,只要知道是什麼毒就好說了。
“子不過午,午不過子”
林勇和林澤對視一眼,然後同時在看一凡,顯然他們沒聽說過。
林中奇臉色突變,神情嚴肅,臉上的肌肉微微聳動,好一會纔開口:“你是說七彩毒,果然中毒之人表現七個顏色,不對啊!子不過午,現在人還活着?”
“這種毒後來被一個自稱毒王的人改過,調換了某種成分,纔有了現在的毒,可以說是七彩毒的延伸版,但是毒性一點沒變弱。而且解毒更加的難。”
“毒王我倒是聽說過,此人嗜毒如命,一生與毒爲舞,身上無一不沾毒,觸之也會中毒,後來唐門得到他的一點心得纔有了後來唐門的輝煌。只是這毒該怎麼解,四川唐門早已沒落。”
“解毒辦法有,但是得之不易, 而且時間寶貴,要是不能及時治療,最遲明晚中毒人就會死亡。”
林澤終於有機會開口,解毒雖然不懂,但是找解毒的材料還是能幫上忙。“需要什麼準備什麼,我利馬去準備。”
“龍組的勢力雖然很大,不過解毒的材料,如同配毒的材料一樣,幾乎找不到了。長於東北長白山原始森林,書名叫血烏,類似人蔘,通體呈血紅色,子時開花,午時落,最起碼500年以上的年齡。隨着森林的砍伐,環境破壞不適合生存,想要找難度很大。”
“血烏在明珠拍賣會上見過,也不過是100生的。”林澤聽到這種藥材,頭也不覺的頭大了。“難道沒辦法了嗎?後果不是誰能承擔的。”
林中奇也緊皺眉頭,對中醫頗有研究的他,這種藥材應該瞭解一些。
“我可以給你條建議。”
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說!”
“血烏在古代常用於煉丹突破境界,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哪個世家有收藏。”
“對啊!”林中奇一拍膝蓋,臉上有些激動。
林澤沒有說話,直接出去了。想來是打電話去了,林中奇拉着一凡出了門。一凡納悶的跟在後面。
樓上的一間休息室,門口兩個警衛,真槍實彈,不許人靠近門口,見到林中奇敬了個禮,而後面的一凡被擋住了。林中奇示意稍等,推門進去了,這一點和一凡還真像,進門從來沒有敲門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