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守年夜4之初夜1。
“會的喔”子琪一隻手比着加油的手指,一隻在身後抓着自己那長長的黑髮。調皮說道,衆人看向了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說法。
“看過來,看過來。”忽然,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陽臺那,用着手帕使勁擺動,隱隱約約手帕裡貌似老是散落什麼東西。子琪眼睛往下一看,春活院?!這名字也太活了吧?子琪不禁嘴角顫動。一飛看着子琪這樣也覺得好笑。莫墨娘和容嬤嬤的感覺是,大煞風景。下面走的人只是擡頭看了一眼,之後又低頭繼續走路買東西。那老鴇抿起嘴,居然敢無視我?
她轉了一下身子,再次轉過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樣東西‘鑼鼓’。“鏘——”她打了一下,那刺耳的聲音許久才停了下來。“咳咳,今日,我們春活院來了一位姑娘,樣貌堪比當今‘仙妃’。”她故意把仙妃二字加重和拉長,聽到這話的人不禁擡起頭注意了。
子琪挑了挑眉,也起了興趣,雙手抱胸站在這裡看。唐威爹‘喔?’了一聲,也起了興趣,這世上他認爲最漂亮的女人除了莫墨娘就是子琪了,現在居然還有一個?!
“初夜就歸你們大家了,這價錢不多,起價五百兩。”子琪聽完一臉黑線,像她?這才五百兩?一飛和一翔兩人倒是蠻感興趣了,雙手放在了身後,稍仰起頭看着。高公公和容嬤嬤兩人臉色不太好,小霜這傢伙不知道幹才許了啥願,貌似一陽有問她,此時正紅着臉呢。這人有的聽完了是譁然一聲,有的繼續走,有的站在下面看起來了。
“說得那麼真那麼坑,有本事攆出來看看啊。”下面某大彪漢男子喊道。他這才說完,全部人也跟着瞎起鬨,老鴇摸了摸額頭,然後又繼續揮她的手帕。
“停一停。見就見。”她說完又轉過身。“啪啪——”拍了兩個響響的巴掌,一個身着嫣紅色的女子被人攙扶出來,頭上蓋着紅紗網。她那衣服緊貼着她的身體,把她惟妙惟肖的身材表現得很好。子琪不禁低頭看看自己的身子。一光在一邊冷笑着,也不知道是在笑個啥。
“蓋住頭算個毛啊。”那男子繼續喊道,這老鴇怒瞪了他一眼。這是激將法麼?挺有效果的。
“各位大人莫急。”一個委婉甜美的聲音響起,雖然小聲,可聽到這個聲音的人都安靜了下來,仔細看着那嫵媚身姿的人兒。“小女子這就露出容顏。”說着,她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扯了一下那紗布,一張精美的小臉兒出現在大家面前,人們不禁‘哇’了一聲,她長得確實很漂亮。柳眉,小挺鼻子,嫣紅的小嘴,一雙細長的眼睛,一張瓜子臉,臉頰微紅,但好像是胭脂水粉塗得有點多,脖子的膚色和臉上都不太一樣,脖子的膚色比臉的黑好多,她臉上粉上得太多了,白得有點嚇人,但整體來說長得還真是不錯。
“仙妃面容我見過,哪是這個樣子?!”一個文弱書生的男子說道,說的時候臉上是一臉興奮。衆人齊齊的看向了這個男子,一臉驚喜又驚愕。“那日在城門,仙妃無施胭脂水粉,着裝雖簡,但卻一樣美麗動人,哪是你這種煙花之人能比?”他閉着眼睛說着,彷彿回到那個時候,最後一句他是指着那姑娘,喊了出來。老鴇一臉心虛的繞着自己手裡的手帕,而那姑娘則是一臉委屈又不甘。
子琪聽到這樣的話當然是開心,而一飛一翔就有點不太高興了,莫墨娘和唐威爹也是相當滿意有人這樣稱讚自己的女兒,小霜非常同意那個男子的說法。
“仙妃?早在那深院的王府裡。就算是又如何?敢問我春活院的姑娘一百個頂不上一個?”那老鴇又繼續說道,這次她的聲音特別大,說得鏗鏘有力卻沒氣。
“仙妃仙妃,仙妃豈是你這人能掛在嘴的?”忽然,一小男孩指着陽臺上那老鴇,大聲的怒喊。那身影好熟,聲音更熟,仔細一看,那不是蔣山嗎?他什麼時候來了?他怎麼在這?而且還是在替自己說話。子琪疑惑的看着那不遠處人海中的人影。那老鴇頓時啞口無言,全場寂靜。
“有何不可?有本事你請她出來跟我說啊。”那老鴇揮着手帕,這次的語氣委婉了許多。要不是與他們有過交代,自己真想衝過去說‘我就是。’還是再看看吧,沒準等下就自然而然了,所以還是別湊熱鬧。
“這究竟是要是仙妃的事,還是小女子的事?”在站那許久未開口的女子終於開口了。她那一臉淡然的樣子讓自己不舒服,這可是在拍賣她的初夜啊。難不成她真的是想做這行業?有些人看得無趣便走開了,而大部分人貌似都還挺感興趣的。
“五百兩?我買了。”一個淺紅色的少年開口,身邊還站着一位。好熟悉,但想不起是誰。
“大人,這只是起價。”那女子聽到有人要,自然是高興,但還是在吊人的胃口。
“我出五百一十兩。”剛纔那是飆汗的大樹開口,那女子微蹙眉,確實,比起他那少年,他長得好醜。
“這位。恐怕你是得不到這小姐的初夜了。”說着,那少年舉起手,那手裡滿滿的銀票,好幾個少女仰慕的看着他,那老鴇看到這樣更是高興得不得了,最高興的莫過於那女子了,他冷哼了一聲,見錢眼開。身邊那個大漢嚥了咽口水,低下頭不再說話,緊握着拳頭。
“老子偏要。”突然那大漢大喊了一聲,幾個蹬腳便飛上了陽臺,那老鴇被他狠狠一推,差點沒掉下來,她蹲了下來,扶着那木圍欄,驚魂未定。“美人”他摸着一下下巴,眼睛裡全是紅血絲的看着那女子,只見她只是他靠近她退後,那身後的人也早已嚇跑。
“這樣也太卑鄙了。”那少年說着拍了身邊那個人的肩膀。他也展開雙手,一下子也飛了上去。子琪真想鼓掌,就怕他們以爲自己是在諷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