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是什麼?”有人指着上方的天空說道,衆人承着望去,只見別院的上空被一大片的金光所籠罩着,然後又快速的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楚天雪問道,“剛剛那個光好你是……”
“魂天鈴!”身邊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所有的人都感覺心臟被狠狠撞了一下,魂天鈴,那是多少人想得到的東西。
“你胡說,魂天鈴……”
“六姐”楚墨琛打斷楚天雪的話,然後看着不知何時來的宮羽冥,“不知宮家人怎麼知道那是魂天鈴的?”
宮羽冥輕笑一聲,“你們以爲你們手裡的那個是真的嗎?不,那個是假的,我姑姑也是剛知道的。”
“楚墨琮,這是怎麼回事,魂天鈴爲何在你的別院裡?”楚天雪大聲的質問道。
楚墨琮看着別院的地方陷入了沉思,那裡正是木秋瑾所在的地方,難道說魂天鈴在她的那裡?
就在衆人愣神的和猜測的時候冷蝶出現了,不光是她,她的身後還有跟着無情跟鐵手,再後面就是四人擡着的轎子。轎子穩穩的停在了地上,冷蝶上前一步看着衆人。
“今天我家宮主前來是爲了帶木小姐回宮,按規距跟你們說一聲。”
“不行!”
“不行!”
楚墨琮和楚墨琛同聲出聲制止。
“不好意思。我家宮主既然來了就不是在徵求你們的意見,而是作爲禮貌的告訴你們一聲,現在,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我們也該走了。起轎。”
“慢着。”楚天雪站了出來,看着轎子說道,“木秋瑾,是你要求跟冥宮人走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墨琛今天就休了你,我們皇室不會與邪教扯上關係。”
“呵呵……”轎內的木秋瑾嘲笑的笑了幾聲,“六公主,從他楚墨琛打算做掉我肚子裡的孩子時我木秋瑾就跟你們皇室沒有了一丁點的關係。從此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瑾兒,你別走,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但只求你原諒我一次,我並不是不有我的的孩子,而是如果留下他的話你會死的。我不願讓你離開我。”楚墨琛說首說着眼淚就流了下來,他是真的不願記她恨他,更不願看到她離他而去。
“晚了,一切都了。我既然敢留下他就一定有辦保命,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一切都結束了。我努力勸自己編織的夢全讓你們給粉碎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的。我們走。”
“瑾兒!”
“攔轎者格殺勿論。”轎內傳來無情的聲間,楚墨琛的心頓時被凍結住,他不趕相信她竟然會下這種命令,看來他們是真的回不到以前了。
轎子慢慢的走遠,衆人看着木秋瑾漸行漸遠,沒有人敢上前去阻攔,因爲冥宮的三大護法都在這裡,即使他們人多也討不到好處。
“哦,忘了告訴你們一聲。”冷蝶突然回過頭來說道,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這次木小姐能夠活下來還直是多虧了皇甫家的魂天鈴,替我們家宮主謝謝皇甫家的家主,有空還
望皇甫家主能夠賞臉去冥宮裡坐坐。那就這樣吧,我們走了。”
木秋瑾離開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宮裡,並且傳到了太后的耳朵裡,太后聽到直倒病倒在牀,原本木思源的死就對她的打擊很大,可是現在連木秋瑾也走了,心裡的心病更加嚴重,吃不下飯喝不下水的,命令楚墨琛在幾日之內一定要將木秋瑾找回來,如是她不回來那她這個老太婆也跟着走,這下可急壞了楚文昊。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瑾兒會離家?”御書房內楚文昊端坐在上方問道,宮千雲的事情還沒有完就迎來了木將軍一家的慘案,這木將軍的事情還沒落定他的女兒又出事了,這是他當皇帝以來遇到最棘手的事情,如果木將軍在就好了。
“是兒臣不對,兒臣定會將她尋回來的。”楚墨琛有氣無力的說道,這些日子以來他並沒有停止尋找她,雖然只知道她現在人在冥宮內,可是卻一點消息都得不到,甚至都沒有見到她出來。想起那日的情況他的心裡還是後悔的不得了,當木秋瑾走後,他去了別院她所在的房間,那裡除了牀鋪上的鮮血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是她留下的。光是看着那些鮮血他的心就被狠狠的揪了起來。如果不是魂天鈴也許她就會死在那張牀上。
“墨琛,父皇不希望你再讓我失望,找不回她你讓父皇怎麼將大楚的江山交由你的手裡。”楚文昊嘆息道,“雖然將太子的位子傳給了你大哥,可是父皇看得出他的野心。而且父皇看得出來,雖然他們兩兄弟很像,但是再像也不是一個人,他依舊還是成爲不了他。”
“父皇,兒臣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楚墨琛真的是糊塗了,什麼叫‘再像也不是一個人’?什麼叫‘他依舊還是成來不了他?’這其中的兩個他到底是指的誰。
“墨琛,父皇知道父皇對不起你們的母妃,是父皇害死了她,但是聽父皇一句話,這皇位以後會是你的,該是你的東西到最後一分都不會少。你要記住,不要去招惹你大哥,他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他,你鬥不過他的。這一切都是父皇做下的孽啊。報應啊!”楚文昊喃喃的說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報應來了,從宮千雲被關進冷宮後他皇帝的位子就做到頭了。
“兒臣會謹記父皇的話。”楚墨琛說道,可是心裡卻跟本就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並不讓爲他會輸給楚墨琮,“兒臣告退。”
太—子—宮
逍遙看着畫上的女子陷入了沉思,當年他第一次緊到她的時候是在碧落湖,當裡他正在湖裡遊船喝酒,正當高興之時,突然湖內發生了變化,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漩渦,他的船被快速的吸了過去,就當他要施展輕功飛到岸上的時候漩渦不見了,只是從湖底往上冒泡。
“咕咚”一聲,從湖底冒上來一個東西,不,確切的來說應該是個人,一個身着暴露的女人,胳膊和和腿全都露在外面,一頭烏黑的長髮漂在湖面上,臉被額頭的流海遮住了大半上。
他暗笑這個投湖自盡的女人,更覺得可笑的是大半夜的來這裡投湖。因爲她奇,所以他將
之個投湖自盡的女人撈了上來,想看看還有沒有氣。沒想到剛撈上來她就醒來,手裡握着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胸膛上,惡狠狠的威脅他。
“你最好別動,不然我的刀子可是不長眼的,戳穿了你的心臟可是補不上的。”
逍遙輕笑一聲,真的蹲在那裡乖乖的不動,“這位小姐,你可要拿好了。在下還年輕,不想那麼早的與這個世界說再見。”
“小姐?姐你妹啊姐,你纔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女子咒罵道,然後拽了拽他的頭髮,
發現是真的,“你一個大男人留這麼長的頭髮,裝女人啊你。告訴我,這裡是哪裡,不然要你的命。”
“姑娘息怒,姑娘萬萬不可要在下的命,在下還沒活夠呢。”逍遙求饒道,其實他可以拜託她的,可是他卻對這個奇怪又陌生的女人產生了興趣,想要逗逗她。
“再囉嗦割了你的舌頭。”女人明顯的不吃他這一套。
“好,我說,我說。這裡是碧落城的碧落湖,在下逍遙,人送逍遙公子,小姐可以叫我逍遙。”
“誰問你這些沒用的了,這裡是哪個國家?告訴我!”手上的匕首更回貼進了逍遙的心臟,下一秒就有可能會刺穿他的心臟。
“大楚,這裡是大楚的地界。”逍遙覺得自己不應該逗她,這個女人太狠了,油鹽不進,只憑自己的心情來做事。
“大楚?”女人輕輕重複着這兩個字,然後會心一笑,“呵,這說明我安全了。”
“應該是吧。”逍遙不確定的說道。
‘嘭’女人直直的再次倒回碧落湖內,濺了逍遙一身的水。
“喂,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喊了半天水底也沒有迴音,逍遙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來我還真是欠你的。”縱身跳下湖。
將女人救起後直接帶回了自己住的地方,然後去找了幾件女人的衣服放在牀邊,準備讓她醒來後換上,因爲她身上所穿的那件衣服真的不適合出門。
第二天,逍遙很早就醒了,然後去城裡買了些早餐拿回來,他認爲家裡的那個女人肯定餓了。
“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要投湖自盡。”吃飯間逍遙問道,在看到那張乾淨的臉時心裡更是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
“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至於投湖自盡應該不可能吧。我將生命一向看得很重。”女人輕聲說道。
“那你以後就叫夜碧落吧,我是晚上從碧落湖裡將你撿回來的,夜碧落這個名字很合適。”
“隨便你吧。”
從那之後女人改名叫夜碧落,一直跟在逍遙的身邊。
“碧落,你放心。三年前你爲了救我付出了那麼多,如今天就讓我來替你出一口惡氣,那些所有傷害你的人我都會一一的讓他們付出百位的代價。”逍遙的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像是已經看到那些人在遭到懲罰後跪在地上向他求饒的樣子。
“楚墨凌。你毀了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碧落,那就從你開始吧。”嘴角嗜血的笑容更張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