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秋瑾坐在牢房的那張木牀上,手裡把玩着似鐵球似鈴鐺的東西。她真的很奇,那個人是抽的哪門子瘋把這個東西扔給她,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啊?
手一個勁的搖晃着這個東西,牢房內傳來一陣陣清脆悅耳的鈴聲。木秋瑾將它湊到自己耳邊聽了一會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一轉頭正對上那個給她東西人的雙眼。說是雙眼其實也不是,因爲那裡只有一個空洞的黑洞,裡地面沒有了光彩。
木秋瑾心裡一涼,到底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把人折磨成這樣,而且還關在這幽幽大牢之中,難道是得罪了宮裡的某些人才遭此毒手。雖然她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沒有原因是不是隨便對人動手的。木秋瑾感覺她是在聽鈴鐺的聲音,所以試探性的抖動了一下手。
‘叮噹’,在聽到響聲的那一刻,那個神秘的人動了一下,好像是很享受的聽某種美妙的音樂,木秋瑾看着這一幕心裡充滿了疑問,等出去了她一定要去查一下宮裡的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木秋瑾心裡想的好,可是卻不知外面因爲她的事情已經鬧得人盡皆知,還有傳言說她被夜碧落的鬼魂附身,放火燒金庫是爲了報復皇室。還有的說是木秋瑾跟本就沒有病,是因爲木家想要獨吞兵權,想要謀權篡位。一時之間皇城說什麼的都有,而木家被推上了衆矢之地,而木家的每一個人都是每天膽戰心驚的,人人自危。
將軍府內藥王蕭柯和妖詩詩坐在正座上,這幾在外面的消息他們全都聽到了心裡,看到了耳朵裡,而與木家對頭的王家更是得意的不得了,在朝堂上聯名上書給皇上,讓皇上把木秋瑾交給刑部處理,而且是越快越好。礙於太后的面子,皇上又不能那麼快的下決定,而又不對不把這件事情交給刑部,最後只能妥協。
“我們難道就只幹做在這裡嗎?”妖詩詩問道,她現在可是一肚了的氣,好不容易給自己找了個好一點的傳人,沒想到這麼快主有人給她不快,依她的性格應該把那些陰險的人‘咔咔咔’全宰了。
“是啊,蕭大哥,明天可就要該提審型瑾兒了,一定要想辦法,不能讓那些小人得逞。”上官秋柳說道,說起這事她就挺氣的,水家那丫頭就是一個不成氣的傢伙,讓她上堂作證,卻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看來她是不能靠了,只有靠他們自己,可是眼現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事明顯是有人在陷害秋瑾。”藥王說道,“這事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秋瑾得罪了宮裡的某些人所招來此罪。二就是她發現了某些人的秘密,有人要除掉她,而又不能用別的辦法,只能將宮裡的事情來說事,可是……”藥王轉眼看着上官秋柳。
上官秋柳知道藥王要問什麼,這事可是除了她之外加將軍都不知道的事情,吱吱唔唔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對上木思源怒火的雙眼,縮了縮腦袋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昨,昨天晚上,瑾兒沒在家,跟,跟水家那丫頭出去了……”偷偷看了一眼黑着個臉的自家夫君,“聽水家丫頭說,她們昨天晚上偷偷去了皇宮,後來走丟了,而瑾兒所走的方向正好是金庫的方向。”
“夫人,這就是你告訴我說瑾兒在屋裡學刺繡的,學的還真好,好到出去作禍了都。”木思源看着上官秋柳說道,“這個逆女,回來就會給我惹事,在外面這兩年我看是玩野了。”木思源咬着牙瞪着眼,差點跳起來了,估計木秋瑾在場的話會被重重的打一頓。
“老爺,別生氣啊,千萬別生氣,瑾兒現在長大了,什麼事情能不能做她心裡有數。再說了,她本就不是心腸狠的人,不會去害人的。”上官秋柳討好道。
木思源看一臉討笑的上官秋柳,心裡有火也發不出,“這事以後再說,先商量一下眼下的事情吧。”聽他這麼一說,上官秋柳心裡鬆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