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連忙朝着自己車走去,整個過程男人一句話也沒有說,活像是一個傀儡。
葉飛正打算要問她一下,誰知這女人直接開車走了。
留下原地的幾個人一臉懵逼,孫瑤琪還沒有出氣,要不是被白夭夭攔着,就要衝過來跟她理論一番了。
“三師姐,這位姨太太你認識嗎?”
白夭夭噗嗤笑了,“什麼姨太太,他倆是投資方,這部戲投資者可是帝都人。”
姜瑜凝嘆了口氣,表情凝重道,“社會好複雜,我們先回家吧。”
誰都知道,帝都那邊的人基本都是隻手遮天的程度,惹到就是家破人亡的局面,沒有招惹的必要。
葉飛讓她們先回去,他想要去查一下這倆人的來歷,說不定跟自己身世有關。
上一次在南城,帝都的人無緣無故要查他,這就有些蹊蹺了,他一個不知名的小保安隊長,拿什麼引起帝都的主意?
除非,這背後的原因跟自己身世有關。
葉飛當機立斷,找到一個角落,閃現到了他們車子後座上,左手輕輕一轉,隨機隱身了。
“你何苦跟他糾纏?”
“好在這小子現在並沒有出息,不然真的需要提前做了他!”
葉飛在後座上聽得一愣一愣的,這倆貨口中的小子該不會就是自己吧?
“目前來看,也就是在杭城有些成績,掀不起什麼大浪,二十多歲還是個保安隊長,要不是那個師姐,估計連個要飯的都比他強。”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中年白髮大叔的聲音,葉飛原本以爲這貨是個傀儡,誰知道背後大佬居然是他。
女人冷哼一聲,“不就是個師姐,估計也是看在師父的面子上,不然還能將公司給他不成?”
男人被這句話逗笑了,“哈哈,說得倒是!就算是給了他萬古集團,也不過是個小公司。”
……
萬古集團,小公司?
葉飛不僅懷疑這倆人的來歷了,居然說萬古集團是個小公司?就算是放眼整個華北省,萬古集團也算是大公司了!
中年白髮大叔幽幽的來了一句,“都不足以在帝都站腳!”
葉飛自己頓時覺得尷尬,這話倒是不假,林琦青的公司在華北省算是大公司,可在帝都,連最起碼的門檻都達不到。
聽了半天,也就是這倆貨一路都在吐槽自己,葉飛覺得無趣,這種話在背後說好像更好,自己聽着氣的不行。
葉飛一個閃現,從車上走了!
他獨自走在路上,一肚子的疑問一股腦兒衝上了腦子,究竟自己跟帝都那幫人有什麼仇什麼怨?查他就算了,這倆夫妻一過來就開始各種吐槽,難道是自己前世挖了他們帝都人的祖墳嗎?
突然,葉飛打了一個響指,“估計是上輩子炸了帝都所有的敬老院,不然他們也不至於無緣無故恨他。”
“葉飛!”
“葉飛!”
馬路對面傳來喊聲,葉飛轉臉一看,陳漁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襯托着身材更加妖嬈,膚色更是雪白。
她這一身可是賺足了回頭率,甚至還有幾個直接站在她身後盯着看,眼神無比猥瑣。
葉飛疾步穿過了馬路,走到她身邊,一把攬過她的肩膀,“穿這麼好看,都沒有注意身後的色狼吧?”
陳漁急匆匆瞟了一眼身後,倒也沒有在意,只是喊道,“我家全病了!怎麼辦?除了二叔和我,剩下的人幾乎全部病倒了!”
陳家財運旺盛,不至於全部被煞氣控制吧?再說了,王宇都死了,哪裡還有人會用煞氣害人?
“什麼時候的事情?之前不是隻有你們兩個嗎?”葉飛大吃一驚,這麼多人被煞氣侵蝕,自己的靈氣還不夠救人的。
陳漁急的團團轉,一把握住葉飛的手,連連懇求道,“葉飛求你救救我家人,我真的找不到別人來救了!只要你救我家人,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葉飛眉頭一皺,拉着她往陳家走,“走吧,先去陳家看看。”
由於陳漁和她二叔早就被趕出了陳家,走了幾步,葉飛突然想起來還不知道陳家本家在何方。
“陳家,在哪裡?”
陳漁頗爲尷尬的往左一指,“這邊,跟我來。”
陳家門口,二爺面色凝重,一看到葉飛過來,滿臉驚訝,“葉先生,還得需要您幫忙啊,我們家族這次算是滅頂之災了!”
葉飛頗有些心有餘力不從心,陳家上上下下最少也有百來號人,要是全部都用靈氣除去,豈不是體內的靈氣就要用盡了?
他看着二爺伸出來的手,心裡多少有些尷尬,猶豫了一下,跟二爺擊了一下掌。
“二爺,先讓我看看他們的病情如何?”
陳漁立刻帶着葉飛進了院子,不得不承認,二爺的審美簡直就是華夏的楷模,獨立的長亭一直延伸到屋子正前方,亭臺樓閣,着實華麗。
他輕聲問了一句,“這院子全部出自你二爺手嗎?”
陳漁笑了一下,自豪道,“那可不,我二叔以前就喜歡武俠小說,後來從了商,便也沒有忘記自己喜歡的東西,便在五十歲的時候學了建築,這纔有了我們陳家的院子。”
果然是個狠人,葉飛暗自感慨,大多數人在五六十歲的時候就成爲了家中的老古董動也不動,二爺居然還有心思去學建築!
說話間,陳漁推開了一件坐北朝南的屋子,葉飛跟着走了進去,屋子是典型的歐式裝修,跟外面中式的亭臺樓閣有些出入。
“這位是我陳家三叔,二叔的親弟弟,自從前些日子病倒之後,便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眼看着一日不如一日了。”
葉飛瞄了一眼,體外特徵倒是像極了煞氣的侵蝕,可此人眉眼間的淤青是怎麼回事?
“有救嗎?現在主要就是我三叔情況危機,剩下的叔叔伯伯,還有一些堂哥堂兄情況沒有那麼嚴重。”陳漁解釋道。
葉飛用兩根手指捏住了此人的脈象,脈搏倒是幾乎停止了,整個人呼吸停止,面色蒼白,似乎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