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羣長相醜陋的惡靈,心中感慨萬千,他們怎麼會出現在華夏?這他媽究竟是怎麼回事?
北羅剎那羣王八羔子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邊?葉飛滿腦子疑問,這羣狗孃養的傢伙爲什麼在七師姐這邊?
眼看着那羣東西要衝過來了,葉飛左手猛地一揮,直接將他們原地定住。
假貨癱坐在地上,早就被嚇得瑟瑟發抖。
葉飛三兩步衝到他跟前,“你知道點什麼嗎?這羣東西爲什麼會出現這邊?”
假貨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他的臉色比惡靈還要蒼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他那種萬年不變的淡定的語氣終於有了些許變化,聲音帶着嘶啞和恐懼。
看來他也是北羅剎一個傀儡而已,能夠知道什麼?還不是一樣在這邊拼死謀生。
他看着這批惡靈,他們跟之前在杭城會所看到的不一樣,他們的膚色蒼白,更令人恐懼,並且這羣惡靈的動作和攻擊力都沒有杭城會所的那隻厲害。
北羅剎煉製的惡靈基本凶神惡煞,這幾個惡靈看着像是次品,但即便是次品,這羣東西也能夠活生生嚇死人。
敢在自己師姐這邊招搖過市,一定要得到一個慘痛的代價。
與此同時,葉飛瞄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假貨,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他衝過來一把扯住葉飛的胳膊,“求你了,救救我,不然我也會成爲惡靈的。”
不過就是在地下室住個幾天而已,怎麼就要成爲惡靈了?說得好像葉飛不知道煉製惡靈的方法一樣。
他冷笑一聲,一臉無語的盯着假貨,“你看看我,我像是不知道惡靈煉製方法的人嗎?”
假貨滿眼恐懼,根本不聽葉飛的話,死死的拽住葉飛的手臂,“你殺了我也行,但是別把我丟在這裡面,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會。”最後兩句多少帶着一點點的無奈,這讓葉飛更是不爽了!
他抽回自己的手臂,一把扼住假貨的喉嚨,“說出你知道的。我就放了你!”
假貨連連點頭,根本顧不得別的,“我說,我只知道他們想方設法想要弄死你,不是因爲你武力高強,也不是因爲你能打!”
……
葉飛想了一下,自己對別人起到的威脅也就是這兩樣,不然自己還有什麼價值可以被他們惦記這麼久?
“什麼意思?我就這兩個優點了!”葉飛回憶了半天,他確實之後這兩種優點。
假貨嚇得顫抖,眼淚一滴滴落了下來,“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只是背後的主使不是我們北羅剎,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按照別人的意圖在行事,不是我們北羅剎自己做主。”
葉飛眉頭一皺,這羣人可以啊!背後主使不是他們,難道又是帝都?
他無奈之下只能先把這個假貨帶出去。
外面的陽光刺眼,但是葉飛沒有多大的興趣,門口的弟子蹲在地上看着一羣螞蟻搬家。
“師叔,你怎麼把他帶出來了?”小弟子詢問。
葉飛瞄了一眼這傢伙,突然問道,“你們多久沒有進去過了?”
小弟子從地上竄起來,覺得師叔說話十分好笑,他們好端端的爲什麼要進地牢裡面?
他笑道,“師叔,這裡面是關那些壞人的,我們進去做什麼?”
這個小弟子年紀不大,估計也是剛到這邊,能問出什麼就怪了!葉飛連忙將假貨交給小弟子,“把這貨帶到你們上面的牢房裡面,先關起來!都看着點,他要是跑了,師叔就扒了你的皮。”
一聽到這話,小弟子原本嬉皮笑臉的樣子怔住了,連忙拽着假貨手上的繩子走了。
葉飛站在陽光之下,還是覺得後背涼森森的,他忍不住回頭瞄了一眼,裡面幽暗不見底。
究竟北羅剎從什麼時候開始盯上自己的?居然這麼早就開始煉製惡靈!
一隻正常能夠聽話的惡靈,煉製成功至少在一年左右,難道說當時自己下山的那段時間開始,這羣東西就開始盯上自己了?
葉飛心底發起了一絲絲的寒意,不愧是北羅剎,果然心思縝密,部署計劃完善啊!
“葉飛,你在那邊做什麼?”張芸雨便問便往這邊走了過來,她手中拿着幾個豆沙包,“給你吧,陳巖說你沒吃飽早飯。”
葉飛幾口吞下了豆沙包,輕輕嘆息了一聲,“師姐,你見過惡靈嗎?”
張芸雨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她左右望了一眼,確定沒人之後,壓低聲音道,“知道,師父當年逮住過一隻。”
葉飛指着地下牢籠,“師姐,這裡面就有好幾只。”
她臉色頓變,“少瞎說,我這是我騰龍門派,哪裡來的惡靈啊?你少胡說啊!”
葉飛倒吸了一口氣,指着下面道,“我剛剛進去過,你們多久沒有進去過了?”
張芸雨算了一下,當初老掌門在的時候,聽說這裡面關着一個囚犯,但是後來隨着老掌門去世,囚犯也不見了!
後來,也沒有幾個罪大惡極的人可以扔進地下牢籠裡面,頂多就是綁在柱子上教訓一下。
算起念頭來,他們已經多年沒有進過地下牢籠了。
“好多年了!”
葉飛幽幽道,“是啊,也就是北羅剎那幫狼心狗肺的東西能夠將活人扔進牢籠裡面,正常人幹不出這事兒。”
倆人再一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張芸雨在想如何才能將惡靈恢復過來,畢竟他們之前都是活生生的人。
葉飛打算提前出手,北羅剎已經一次次在刷新他的底線了,總不能一直都坐以待斃。
“師弟,你有可以將惡靈恢復過來的法子嗎?”張芸雨還是不忍心放任他們不管。
葉飛多年前聽到師父提起過,惡靈就算是恢復過來,也還是神志不清,跟活死人沒有區別。
從他們被煉製成惡靈那刻起,他們就沒有可以自主選擇的人生了,他們的器官會一天天萎縮,直到有一天,惡靈會突然倒地不起,再也沒有呼吸了。
“師姐,他們已經死了,只是身體被利用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