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在她牀上的陌生男人 [ 返回 ] 手機
.3速度跟新}突然出現在她牀上的陌生男人
白清瀾似乎真的很累,她睡的很沉。
東方遠進入房間的動作也很輕,緩緩的走到牀邊,掀開牀幔,望着在牀上睡的安詳的女子,心底涌起一股夾雜着滿足的暖流,讓他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他當初沒等白清瀾醒就帶着白璧離開,其實不是爲了用白璧威脅白清瀾來京城。
而是因爲有人告訴他,白璧受傷了,只有和他換血才能夠好,所以他纔會回到京城來……沈瓊華的醫術固然可以幫他們換血,但是條件器材卻沒有太醫院的齊全,而且告訴他白璧受傷的那兩個人還承諾直接將他們帶回京城,省了在路上奔波的時間,所以他才決定回京城來和白璧換血的。
他是一個帝王,自然不會輕易信那兩個人的話,但是,事關白璧的生命,他願意冒險。
不爲別的,只爲白璧是白清瀾的心頭之寶。
他本來是沒打算這麼快就把白清瀾帶到京城來的,因爲京城之中有太多不安定因素了,否則他早就接白清瀾母子進京了。
白璧突然受傷需要換血一事逼的他不得不先帶白璧離開一步,走之前他想,索性是白清瀾也要進京的,就乾脆告訴白清瀾他的身份罷了,於是便留下了那道聖旨。
其實那道聖旨,他還沒有昭告天下,他只是想借助那道聖旨告訴白清瀾,他的身份,以及他有能力逼迫她,卻一直沒有逼迫她的事實。
他甚至已經做好了白清瀾不理會聖旨的事實,但是……事實,白清瀾好似已經接受了那個事實……
這和白清瀾一直想逃離他身邊的性子有些不搭,但是他依舊很開心。
在夜色之中,他伸出手,緩緩的撫向白清瀾光滑細膩的臉蛋,不由自主的傾身吻了上去。
濡溼的感覺讓白清瀾有些不舒服,睡夢中的她,蹙起眉,伸手拍了拍,無意識的拍打到了東方遠的臉上。
東方遠一愣,立即退開來了,然後脣邊笑意加深。
思及這些天他自己也因失血過多身體虛弱,又連着守了白璧好幾個晚上,所以也有一些睏意了,然後他微微一沉思,便開始褪去自己的衣服。
等外袍,中衣全部褪去之後,他又重新站到牀邊,害怕自己會吵醒白清瀾,他直接伸手點了白清瀾的穴道,然後才掀起棉被,躺到被窩之中。
剛躺下,他便迫不及待的將白清瀾柔軟而溫暖的**抱入懷中,將臉埋在白清瀾的脖頸間,有淡淡的幽香溢出,誘惑着他的甚至,身下某處,不由自主的堅硬起來,他伸出舌舔了舔白清瀾修長柔軟的脖頸,緊緊的抱着她,強忍着身體上的**,並未再進一步。
他敢打包票,他若是敢在此時對白清瀾做什麼不該做的事,白清瀾一定會永遠都不原諒他。
所以,他不急,現在就這麼抱着白清瀾,他就滿足了。
於是,高挺的鼻尖在白清瀾圓潤小巧的肩頭蹭了蹭之後,他閉上眼睛,也開始休息起來。
白清瀾難得的一夜好眠,沒有做任何噩夢,睡的安穩極了,一直到醒來後,她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好像被泰山壓頂了一樣呼吸有些困難。
她微微的呻吟一聲,移動了下身子,卻發現自己的手腳似乎都被一團溫熱的東西困着,根本就動彈不了分毫。
她不由自主的蹙起纖眉,睜開迷濛的雙眼,緩緩的低頭,然後,便看到一個黑色的頭顱埋在她的肩上。
她不可置信的瞪圓雙眼,當即便尖叫出聲:
“啊……”
東方遠在白清瀾掙動的那一刻就醒了,只是他捨不得放開白清瀾的身體,所以纔沒有動,一直到白清瀾尖叫的時候,他纔不得不擡頭沙啞着低沉的嗓音道:
“清瀾,雖然你的聲音很好聽,但也不用一大清早的就練嗓音吧?”
白清瀾的尖叫戛然而止。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似乎以爲自己在做夢。
她從來沒有認識過一個這般長相的男人,可這個男人,爲何卻以如此熟稔的語氣跟她說話呢?
莫非她還沒睡醒?是幻覺?
這麼想着,白清瀾緩緩的閉上眼睛,過了良久之後又張開,卻發現那個長相陌生的男人正一怔不怔的望着她,眼底帶着真切的擔憂:
“清瀾?你怎麼了,爲什麼看上去有些呆呆的?”
白清瀾的眼睛又睜大了,她掙扎伸出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掐了掐,有些疼,難道不是在做夢?
她又伸手在東方遠身上掐了去。
東方遠倒抽一口涼氣:
“清瀾……你,你,你得失心瘋了麼?”
白清瀾這下終於知道自己不是幻覺了。
而是真的有一個長相很英俊,卻不知來歷的野男人爬上了她的牀,她當即趁着東方遠痛呼的時候,將他踹下牀去:
“混蛋!!!!”
白清瀾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體,從牀鋪上坐了起來,瞪着被他踹到地上的東方遠:
“你是誰?怎麼在我房間……竟然……竟然還下流的與我同牀?”
白清瀾這話,讓東方遠的臉立即黑了。
東方遠緩緩的,姿態優雅的站起來,揚了揚薄脣:
“清瀾,難道你認人,就只認一張臉麼?”
聽東方遠這麼說之後,白清瀾才發現,東方遠的聲音很熟悉……真的很熟悉……
她蹙眉想了半天,然後睜大雙眼:
“韓……不對,應該是,東方遠?當今皇上?”
東方遠拿起衣架的衣袍開始穿了起來,一邊穿,一邊自我打趣道:
“我該慶幸你還記得我的聲音。”
真的是他!!!
白清瀾也顧不得和他算他爬她牀的事了,立即鬆開被子,探着脖頸向前問道:
“白璧了?你把白璧弄哪去了?”
東方遠姿態優雅的穿衣:
“白璧現在在宮裡,過的很好。”
白清瀾很害怕東方遠下句話說讓她以後不要騷擾白璧的生活。
她也立即跳下牀,不顧羞澀的穿起衣服來:
“我要見他……你不能搶走他,他是我的兒子……”
東方遠聽白清瀾的話,聽的一臉驚詫:
“我怎麼會搶走他,我當然知道他是你的兒子……若不是你的兒子的話,我纔不會亂管閒事呢。”
他的話說完之後,該白清瀾呆住了:
“你是說,你不會搶白璧了?”
東方遠點頭:
“白璧對我而言,只是你的兒子而已……清瀾,對我而言,白璧不可謂不重要,但和你,根本沒辦法比。”
“你……”
白清瀾的情緒頓時便複雜起來了。
雖然東方遠和韓青是同一個人,但也許是因爲如今東方遠用的是新的面容,態度也比較和氣的緣故,白清瀾並沒將對韓青的一些負面情緒,在此時表現的並不是那麼明顯。
“我不想進宮……你可不可以把白璧帶出來?”
始終不知該如何迴應東方遠的話,白清瀾接着問白璧的事,
東方遠挑眉:
“我還以爲你回京城來,已經做了要做我的皇后的打算。”
白清瀾抿了抿脣:
“如果你以白璧要挾我,我會答應你,但是你娶到的,是一個永遠對你心懷怨恨的女人,但如今,你不以白璧要挾我的話,我自然是不會答應你。”
東方遠眸光寵溺的望着她,搖頭嘆息:
“我不願你怨恨我,所以,絕不逼你,但是……清瀾,既然回來了,你也別妄想自己會輕易的走出京城。”
白清瀾無言的點頭。
她知道,東方遠不逼她,不代表會放她離開。
不過……可能是先前做的假設太絕望了,如今東方遠不逼她,只是強留她在京城的事,也不是那麼難接受了。
白清瀾的配合讓東方雲微笑開來:
“好,我們現在就去用早膳,用過早膳,我就回讓人把白璧帶出來。”
白清瀾無語,其實她更想先見白璧,後吃早膳的。
跟着東方遠除了門之後,白清瀾纔想起她竟然忘記問另一件事,想起之後,她立即沉下了一張清麗的面容,冷冷的問:
“東方遠,你還沒告訴我,今天早上……你爲什麼會在我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