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子就不給了。反正到了在下口袋的銀子,哪裡還有出去的。不過在下可以看在西門兄這金口上,到時候西門兄介紹了,在下就給西門兄打掉二十兩銀子。你看如何?”葉晨曦道。
“小子,你居然偏心啊。”西門夜冷笑道。
“那個自然,這些人的有錢朋友再多也多不過西門兄。這優惠在下要是給多了,那西門兄的朋友豈不是一涌而上的?在下要是不寫,還不被你那些朋友給生吞活剝咔嚓了?所以在下想到這些,就得給自個留些退路了。再說了,西門兄的朋友必然是那些達官貴人,是最有錢的主,那些人你價低了,人家還瞧不上眼的。只有越開越高,他們才覺得越矜貴。”葉晨曦振振有詞道。
這回西門夜可是瞪着葉晨曦了。心知這小子說的還都蠻對的。“小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樣會死的很快的?”
“嗷,西門兄,你又在威脅我了。我好怕啊。我不寫了。兄弟們,這位西門兄要咔嚓了我,我,我不能在給你們寫了,你們要見諒啊。”葉晨曦哭天搶地就差沒抱頭鼠竄。
接下來就是剩餘的人都瞪着西門夜。雖然誰也不敢上前毆打西門夜,但是西門夜的形象可是在大夥心中就被踩到了腳下。
“小子,我現在發現你真的很該死啊。”西門夜這會冷冷的道。話說他還是第一次被一些沒功夫的人敵視,鄙視的。從來只有別人捧着他,敬着他,跪着求他。可是自從遇到葉晨曦後,他就連連吃癟。第一次被迫多出了一千兩銀子,第一次被迫出錢買朋友,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說自個言而無信,如今第一次被普通人鄙視。
“這個,西門樓主,我等也知道這混小子十分可惡,是個見錢眼開的壞小子,可是西門樓主你可否在這小子在餘元縣時不殺這小子?如今邪祟肆虐,很多人可都希望求得這小子得辟邪劍。就算是出銀子,大夥也是願意的。西門樓主暫時不殺這小子,也算是給餘元百姓積了福德。等這小子離開了,西門樓主再好好收拾這小子好了。”人羣中就有人道。
“是啊是啊,還請樓主不要爲難這小子。雖然我等也很想象揍那兩個混帳一樣得揍這小子,可是,可是還是請樓主高擡貴手了。”又有人道。
西門夜第一次發現一個十分怪異的現象,這些掏了銀子,被這小子牽着鼻子走的人,居然會爲了這混蛋小子求情,這情形可真怪異的。而且他還發現,其實自個心裡最想的就是狠狠揍他一頓,但是卻沒有想過要殺了他的念頭。
“西門兄,不如你也寫一個呢。”葉晨曦笑道:“說不定你比我的侍衛些的好,那到時候你殺了我,你就可以寫了。我想那些人就不用爲着我和你作對了。”
“在下的恐怕不及薛侍衛的。”西門夜冷冷道,心中想揍這小子的念頭可是在瘋長。
“你不會是怕泄露自個的底細吧?”葉晨曦依然笑眯眯的道。
“小兄弟可真是知爲兄啊。你也知道爲兄是刺客,所以這底細纔是最重要的。呵呵,所以在下也很珍惜自個的手筆啊。這,小兄弟,你要是能出五百兩銀子,那在下就給小兄弟你寫一個。”西門夜也笑道。心知銀子可是這小子的弱點。
“這個,這個。”葉晨曦猶豫着:“我又沒看你寫過,我怎麼知道你值不值那麼多。說不定你還只值一百五十兩,你就算寫的好一點,也就二百五十兩。你卻要我五百兩。這要是不值,我不虧死了?不如你先寫一張讓我看看,我就覺得目前還沒有我這個侍衛寫的好的人了。值那個價我就付銀子。”
西門夜瞪着葉晨曦。心說這混小子還真會耍心計的。
“算了,在下也不像你這貪財鬼貪財。到時候在下寫了,明明值五百兩。你心裡不平衡,就拿着在下的手筆道集市上嚷嚷着暗夜門樓主的手筆只有四百兩,還敲詐你,那在下可就沒面子了。畢竟這玩意可是你說了算的。”西門夜搖頭道。
“哈哈哈,樓主可真瞭解在下,連在下想怎麼做都猜到了。”葉晨曦笑道。
“你要在下寫可以,但是你不準拿出去賣。而且你得說一個公道話。”西門夜道。
“這個武功一道,在下比較淺薄。所以你讓在下說你的武功那在下就不行了。在下的這些侍衛自然是向着在下的。若是說低了,樓主還覺得是偏心。倒不如讓葉家堡的葉大爺,葉二爺來瞧着,他們只要對比一下,就知道如何,也自然可以給你一個公道了,你說是不是?”葉晨曦問道。
“小兄弟這話說的有理。那在下就按你的試試。不過小兄弟可是先要給在下一個樣子畫着。這按了薛侍衛的手筆,難免會有所不及的。”西門夜道。
葉晨曦這會倒是爽快的拿着毛筆寫了一張。“這個需要你凝神靜氣,想着殺敵是的情形纔會真正發揮這個威力。不過在下武功低微,那就寫不出那個效果了。”
西門夜看着葉晨曦的那個符咒好一會。就覺得這筆力也還好,不過沒有任何的殺伐之力。
他凝神沉思了一會,這才提筆書寫。然後遞給葉晨曦。
葉晨曦看了一會才道:“你只是在模仿我的,你沒有寫出這符咒本身的神髓。你需要先多練幾次,直到找的了那意蘊,這纔能有真正的威力。這符咒雖然和功力有關,但是首先要掌握這符咒的意蘊。就比如這上面的雷字,須有天雷的意蘊,兩邊的是閃電,中間的又各有意蘊。如此書出來也就是意味着用天地之至剛至猛之正氣打擊那些陰邪之氣,纔是真正的符咒。”
葉晨曦又細細說了。
一邊的西門夜點着頭。細細揣摩了一番,又一連寫了好多張,直到自個找到了一點感覺後,這才真正的再次書寫。
這裡葉喆葉堅父子被請了來。
“葉爺,你看看這兩個如何?”葉晨曦問着葉堅。
“若說這武功的凌厲,倒是西門樓主在薛侍衛之上,可是若是書寫這符咒,卻是差了。”葉堅道。
“喔?爲何?難道說這符咒不是武功越高符咒越厲害嗎?”西門夜不解。
“這個葉某也說不清,但是感覺就是薛侍衛的看着讓人覺得心曠神怡,然西門樓主的確是極不舒服。當然這也是葉某的看法,倒不如請在場的這些求劍之人自個看看,你們更喜歡誰的?又或者讓邱公子說一下。”葉堅道。
就有人上來看了,最後大家一致覺得更喜歡薛侍衛的。
“這是爲何?”西門夜這會倒是很不服氣。
“你自個感覺呢?”葉晨曦把薛財的和他自個寫的擺在一邊,一併讓他自己去看。
西門夜拿着兩柄寶劍仔細的看了許久,又拿着葉晨曦寫的符咒看着,又沉思了好一會,最後才點頭嘆息道:“看來確實是你侍衛寫的比我寫的好。”
“爲何呢?”葉晨曦盯着西門夜的眼睛問着。
“若說武功的話,在下的武功確實在他之上。但是若說這桃木劍的威力,卻是你的侍衛居上。你這侍衛雖然只是侍衛,但是其心胸卻是包羅天地。而這符咒你說用的乃是天地之正氣打擊陰邪。恐怕這纔是在下輸的地方。在下缺了那至正之氣而又包羅萬象的心胸。”西門夜道。放下那劍道:“在下輸的心服口服。”
葉晨曦微微一笑。
“在下看了小兄弟所書的符咒。覺得小兄弟的筆力雖然不及,但是這包羅萬象的心胸,怕是要在這侍衛之上。恐怕連王爺都有所不及呢。”西門夜笑道:“小兄弟可否把這符咒送與在下?也好讓在下學着點。”
“好。”葉晨曦點頭笑道:“不過有一句話在下倒是很想對西門兄說的。”
“小兄弟請說。”西門夜客氣道。
“那在下就不客氣了。在下覺得其實西門兄不是沒有那至剛至正之氣。也不缺那包羅萬象的心胸。”葉晨曦道。
西門夜一愣,看着葉晨曦好一會才問道:“何以見得?”
“就拿那個文士來舉例吧。那個文士他沒有練過武功,也不明白符咒的意義。所以看着劍上的就是不好。就是覺得刺心。甚至不斷有人跟他說他錯在哪裡,反而他會變本加厲。本來在下以爲他只是不懂而已。但是經過他的一再鬧事後,在下倒是明白其實他恰恰缺乏那至正之氣,以及包羅萬象的心胸。因爲文士有的只是陰邪狠毒之氣。而這至正至正剛包羅萬象的的心胸恰恰是那陰邪狠毒的剋星。”
“這桃木劍可以殺了邪祟,若是讓人佩戴着,同樣也會潛移默化的遏制人身上的邪氣。若是一個人身上的正氣居多,那配着這桃木劍就感覺很舒服,也很安全。可若是邪氣居多之人配着,那就猶如邪祟拿着這桃木劍,感覺自然是刺心。那是因爲邪氣感受道了正氣那殺伐剋制的力量。所謂邪不勝正便是這個道理。這也是爲何他會覺得這劍讓他刺心。那是他本就是陰邪之人,就算他不是邪祟,但是他也是一個很邪的人。而這桃木劍上的正氣就是剋制邪祟的。是以文士纔會出現那樣極端惡毒的攻擊,就如一個人的垂死掙扎。端看他那日,以及其後的所做所爲就可知一二。想來他從前的形跡便是如此邪惡,如此仗勢欺人。”葉晨曦道:“所以在下就覺得這桃木劍不僅可以制邪祟,甚至也可以剋制人身上的邪氣。”
這西門夜和一邊聽的人聽葉晨曦這麼說不由自主的點着頭。因爲那文士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