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十來下,‘手’不折騰了!
或許是他也知道鬧騰、威脅根本不起作用,不僅不起作用還會引來呂千城的憤怒,身子微微動了動就偃旗息鼓了。
不過她那張精緻的小臉上卻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恨意。
看‘手’不動了,呂千城的火氣也消了些,再次將她抱在了懷裡叫道:“注意點兒啊,要上車了!”
說是上車,其實就是貨櫃,打開門納蘭嫣然正一臉防備的站在貨櫃門旁邊,一見到開門的是呂千城這才放鬆下來。
貨櫃其實很寬敞,當初在改造的時候或許就早考慮到了裡面會住人的緣故里面早已經打好了地鋪,而呂青煙正被納蘭嫣然讓在上面。
順着地鋪往下看了看,呂千城發現在貨櫃下方正中的地方還有好幾個小孔,應該是用來通氣的小孔,除此之外在小孔的地方有一道明顯的開關,就像一個蓋子似的用於逃生的通道。
如果遇見意外裡面的人就可以通過這個開關打開一個一尺半方寸的口子從而逃離。
“不錯,真沒想到這貨櫃裡邊還另有玄機啊!”呂千城將‘手’放在了呂青煙的旁邊,雖然是俘虜但是她也畢竟是個女人,對於女人他還做不到刻薄的程度。
剛纔雖然一氣之下打了她,但是那也是事出有因的,而現在‘手’也失去了反抗能力呂千城自然不可能再辣手摧花了。
將‘手’輕輕的放在了地鋪上,呂千城這纔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道:“那個...剛纔抱歉,一時衝動!”
“哼!”‘手’重重的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將那個剛剛纔被呂千城的有些發疼的屁股朝向他。
說真的,剛纔還不覺得怎麼疼,可是現在那股子火辣辣戴着蕉麻的感覺現在可是異常的深刻,要是以前她功力在身還沒什麼,可是現在....她就只是個普通人,這股子疼痛無疑就顯得更加的強烈了。
“那就這樣了啊,對了,在這兒你可別動壞心思,否則...否則....”呂千城本想再威脅她一下,可是嘴裡蠕動了半天硬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憋了半天才說道:“否則,我還打你!”
說到打,‘手’沒來由的將身子往後縮了縮,說真的疼痛流血什麼的作爲一個殺手她還真就沒害怕過,可是到了呂千城的手裡那種懲罰卻讓她有些不敢面對。
“去死!”咬了咬牙,‘手’側過臉神色複雜的看了呂千城一眼就繼續倒在了地鋪上閉目養神。
到了這會兒,呂千城才轉過身關切的對納蘭嫣然道:“嫣然,辛苦你了!”
“沒事!這裡面除了有些悶之外和外面其實差不多!”納蘭嫣然依舊是那麼的善解人意,她先是看了看被呂千城放在地鋪上的‘手’皺了皺眉才轉過頭對呂千城問道:“這位是?”
他似乎是猜到了一些東西,問的很小聲。
“據說她就是青幫的人,還是暗殺組的‘手’,這次就是來殺我的!”呂千城說的是一個輕鬆,笑了笑才叮囑納蘭嫣然道:“不過她現在已經被鬍子控制住了,現在功力盡失,你也別太擔心!”
納蘭嫣然點了點頭,既然鬍子沒有直接將眼前這個女人幹掉,那麼這個女人必然就有其他的用處,她作爲世家大族的傑出子弟,對於這些東西一想也就明白了。
“嗯,知道了!你在外面小心一點兒!她,我會注意的!”納蘭嫣然小聲的應了一聲。
她說的注意,自然是注意‘手’,這也是讓呂千城放心的意思。
剛纔她雖然沒有看到發生的戰鬥,但是那幾名青幫的幫衆開槍擊中貨櫃的聲響卻是不小,所以她也知道現在情況那是相當的緊急。
“那好,我就出去了,這兒就麻煩你照看了!”呂千城再次戀戀不捨的朝呂青煙看了看這才下了貨櫃。
上了副駕駛位。
鬍子嘴角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側過頭對着呂千城道:“沒看出來你小子下手還夠狠的啊!”
“下手狠?”呂千城不明白鬍子的意思。
“哈哈哈!青幫暗殺組這下可是載了!沒想到你這小子居然敢打‘手’的屁股,哈哈哈,笑死我了!”鬍子似乎非常高興,伸出蒲扇大的右手狠狠的拍了拍呂千城的肩膀道:“你居然敢打‘手’的屁股,這要是傳出去....哈哈哈!”
“我那不是被他威脅急了嗎我?”呂千城倒是沒在意,聳了聳肩道:“再說了她可是殺手,既然落到了咱們手裡這已經是優待了!”
殺手的職業自然是殺人,被俘虜後一般來說殺手的下場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拿‘手’來說能保住一條小命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但是呂千城這一通屁股打下來簡直和殺了她沒有任何的區別。
正所謂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她一個女人被呂千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了屁股這叫她以後如何自處?
更何況‘手’還是一個有着無比實力的高手,像這樣的女人一般都是內心相當強大的存在,受到了這樣的侮辱簡直比殺了她還讓她憋屈。
可以說這一次呂千城那是真的把‘手’得罪的深了,鬍子甚至可以想象,即便這次的事情過去了那以後呂千城也將會面臨着‘手’單方面的追殺!
“給你提個醒,這個女人留不得!”鬍子突然收起了笑容,嚴肅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深!千城,人在江湖有些事情別太單純,殺手就是殺手,你的仁慈對她們並沒有任何的用處,相反這是你對自己和家人的不負責!
記住一點,殺手沒有男女之分,只有活人和死人的區別!”
鬍子這絕對是在提點呂千城,他看的出來,呂千城雖然有股子狠辣勁,但是對待女人方面卻沒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要知道,這個世界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可怕,特別是武道修爲越高的女人並且是漂亮的女人無疑就是劇毒中的劇毒,別說沾染,就算是靠近那也是危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