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晴兒自然是迷人、漂亮的咯。”蕭笑又不是傻瓜,當然不會去說自己的女人不漂亮,那樣的話,豈不就是等若於他在懷疑自己的眼光麼?
聞言丁晴這才滿意的螓首輕點輾轉輕輕笑道:“算你識趣,好弟弟,姐姐倦了,你來揹我一會吧。”說着丁晴便做出了一副有些懶散的模樣,雙臂伸展,酥胸挺起,口中也微微打了一個哈欠,就好像她現在真的困得不行。
見狀蕭笑自然不會拒絕,更何況揹着丁晴對他來說也是一件毫不費力的美差。
光是想到丁晴身軀那姣好的曲線,恐怕便沒有人會不樂意做這件事吧?
爾後,看着躬下身子的蕭笑,丁晴縱身一躍便攬住了他的脖頸,兩隻小手也垂在了他的胸前,姣好的曲線也隨之輕輕地貼在了蕭笑的背脊之上。只見丁晴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吟,爾後便將自己的下頜搭在蕭笑肩膀上說道:“蕭弟弟,你怎麼長的這麼年輕呢?真是好像他們口中所說的小白臉啊,姐姐我這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啊?”
“究竟是誰吃誰,難道你還不……清楚麼?”說着蕭笑雙手便忽然託向身後,握着那兩片玉脂抖了抖身子。隨着這場突發事端,丁晴也連忙用一對玉足攬着蕭笑腰肢,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明白吧,掌握着主動權的人可是我呢……”
語畢蕭笑微微一笑便揹着丁晴快步走出,向着山上快步掠去。
見他這般,丁晴自然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將那對美目閉上之後她便細細體會着身下軀體的溫暖。就在她將要忘卻自己身處何地之時,蕭笑的輕語也忽然響起:“吶,這裡的條件的確不怎麼好,所以待到將來離開這裡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的補償晴兒的呢。”
“恩?你要怎麼補償人家吶?”
“肯定會將我的寶貝晴兒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吶……”
“扯,至今爲止哪次不是本公主在伺候你這登徒子?”
“嘿嘿,所以將來我也一定會加倍的補償晴兒的吶……”
“哦,那人家就慢慢等着咯……”
丁晴閉着美目,一句句的與蕭笑閒聊着,雖然不能相視對方,但她脣角的笑意卻依舊燦爛。時間消逝,很快蕭笑便揹着她登上了山坡。
“恩?”聽着耳畔蕭笑的輕咦,丁晴也忽然睜開了眼瞳擡首望去,只見一道衣衫染血的藍衣身影正一臉慌促的向着兩人奔來,亦或是說他此時極度的想要下山去。目光位移,丁晴望着那人手中的一枚純白玉符忽然陷入了沉思。根據先前她與蕭笑聽聞的消息,那玩意好像是叫做菉刻玉符。可以將他人的言行乃至於記憶印刻在內,供人觀看。
“那人手裡拿的是菉刻玉符嗎?就是先前你說過的那玩意?”
蕭笑聞言也輕輕點頭,道:“是的,作爲融靈強者的儲存道具,它可以將人在一段時間內的所想所念菉刻在內,雖然需要耗費一定的靈力,但也確實是一種很實用的道具。
“哦?那這菉刻玉符又是什麼原理呢?”丁晴一臉不解。
“這個跟融靈強者所謂的靈識有一定的關係,靈識就相當於是有實體的意識集合體,故而旁人也可以清楚的由此去查看一個人的過往。簡單的說,將腦中的記憶分割複製再寄存,便可以做成這種供人觀看的菉刻玉符。因爲寄存記憶牽涉到了靈識,故而能製作菉刻玉符的人至少也要是融靈強者。”
“換言之,若是不到融靈境,那旁人即便得到了這菉刻玉符也沒有改變其中內容的能力,他們只能作爲使用者,去查看製作者寄存起來的東西。”
“原來如此。”丁晴並不蠢,聽到了寄存記憶,加上了先前他們得到的消息,自然清楚這菉刻玉符之內存儲了什麼東西。“菉刻玉符啊,好神奇的東西,又是跨地域移動方位的星斗臺,又是可以儲存記憶的菉刻玉符。這完全都是曾經的我所無法想象的東西,這個世界有這麼多有趣的東西嗎?還真的是很想去探索一番呢……”
“對,世界很大也很精彩,唯有不斷的成長我們才能去看到更多……”
見蕭笑話音一頓,丁晴也忽然擡首看去,只見那名身着藍衣的髒亂男子此時一臉憤怒的向着兩人衝來,而他的手中也赫然握有一柄不斷滴血的劍。
“我們沒有惡意!”
丁晴連忙喝道,此時的她依然呆在蕭笑背上,故而事發忽然她也就下意識的喝道。誰知那人聞言卻是更怒,當即怒聲喝道:“這菉刻玉符是我的東西,想搶走它的人都得死!”劍尖一挑,伴隨着道道弧光,那藍衣髒亂男子已經驟然揮劍向着丁晴刺去。
聽到菉刻玉符,蕭笑本想解釋,卻見那人神情兇厲無比的刺向丁晴,他也不禁微怒了起來。“若是想搶那菉刻玉符,我還會這樣散漫的揹着一個女人?”一念至此,蕭笑不禁怒極反笑,反而是沒了要解釋的意思。
丁晴見狀一慌,本能的就想擡手擋去,卻看到那藍衣人手中劍來到了她眼前半丈地域便再也無法前行。見狀她也不禁舒聲一嘆,輾轉再度冷靜了下來。
“都半步升靈了,怎麼還這麼笨的?難道他還能在我眼前傷得到你嗎?”
“呸,人家又沒到升靈境,哪裡會這種手段啊!”
聞言蕭笑不禁蹙了蹙眉,道:“儘量去習慣吧,唯有徹底的習慣自身之力,那才能在戰鬥之中全力一搏。”見蕭笑這般嚴肅,丁晴也輕輕的恩了一聲。畢竟,她如今可是清楚的知道蕭笑爲了她好而廢了多少心思,若不是因此,那她也不見得會盡心盡意的去服侍他。
畢竟,唯有彼此相愛、彼此重視,人們纔會甘願爲其付出一切。
“這怎麼可能?”那藍衣髒亂男子一臉詫異,儼然是被眼前景象所震撼。因爲,他並不清楚蕭笑究竟是怎樣擋下他的攻擊的。
“好奇嗎?可惜,你不會有機會知道了。”蕭笑冷冷的道,若是他對其出手,那人反擊,那他還可以理解,可他還在揹着丁晴悠哉的聊天,那人卻驟然出手,這不是自尋死路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