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爲神秘的地方?”,蕭辰東不解的問道。
“是的,在那裡有着一奇怪之塔,名曰萬妖之塔,被地仙界的靈物稱最兇險之地,不過,現在倒是沒什麼關係,這萬妖之塔早在十三年前,以我皇及魔,怪二皇合力將其封印,外設九千餘禁止與結界,並用令其三域人士不得踏入萬妖之塔十里之內!”,鬼泣好像說得有此多了,但蕭辰東想定然是別有用心。
“呵呵,那可真是神奇了,那你們鬼域呢?”,蕭辰東好奇的問道。
“鬼域乃是地仙界最爲強大的一域,今魔,怪二域已是俯首,也早在十三年前便派出大軍向仙域壓境,本是成功在望,卻未料到天庭中人蔘與了進來,不過即使如此,三域也未吃半點虧!”,鬼泣說道:“不過,過了明夜,一切恐怕都是未知數了,呵呵!”
蕭辰東算是聽明白了,這鬼泣給自己說了這麼多,原來着實是想拉攏,不過,也用不着這樣做吧,傻子都看得出來,仙域已經跟自己結了樑子,況且還是那陸壓真君最寵溺的小徒,仙域肯定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妖域已滅自不提,怪魔二域都對你鬼域稱臣,我一個人又能幹什麼,真是好笑。
鬼荒也有些意外這兄弟爲何會給蕭辰東說如此內部之事,但一想到鬼泣的精明,也就沒有多語,任由其說着。
四人飛得很慢,但是也過了近千里,正在幾人有說有笑之時,蕭辰東的神色有些不對,後面有人追來。
蕭辰東還未有反應,三道青光已是停在了遠方的百丈開外,仔細一看,一男二女,爲中之人一身道家打扮,身高七尺,面似羊脂,眼光,頭挽抓髻,腰束麻絛,手中纏着一根金色腰帶!此乃太上老君座下童子金角!
爲左之人乃是一名女子,身子修長,長髮撒肩,手持碧劍,對四人虎視眈眈,此乃高玄陰門下弟子高珊珊!
爲右之人乃是一個和尚打扮,骨瘦如柴,左手持鉢,右手持着一串佛珠,從剛纔所流露出來的那道家氣息,想畢是那佛道兼體之人,不用猜,這傳說中除了孫悟空外,再無第二人是佛道同修,當然,此人不可能是孫悟空,而是其弟子孫龍海!
三人的到來讓蕭辰東四人也不由停了下來,蕭辰東故意的朝鬼泣看了一眼,並未有何畏懼之色,奸笑了兩聲,就讓你們來個兩虎相鬥吧,蕭辰東運用隱遁神功將其氣息隱藏了起來,即使是不隱藏,這些沒見過九黎神力的小毛孩又如何能夠知道蕭辰東纔是一個高手!
金角瞪着圓眼,朝蕭辰東威脅的瞪了一眼,隨後將目光射到鬼泣二人身上,怒道:“妖孽,還不快束手就擒!”
蕭辰東無辜的一笑,你們打吧,打死活該,不過也算是那三人不明就理,蕭辰東明明是騰雲而行,怎可是平凡之人!
“哈哈,笑話,手下敗將也敢在此叫囂!”,鬼泣大笑道:“金角,你這回又請的是何寶貝啊?”
“哈哈,能讓你害怕的寶貝!鬼泣,你的死期到了!”,金角說着,晃了晃手中那泛着金光的腰帶。
“捆仙索!”,鬼泣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小子也太會騙了吧,竟然將太上老君的捆仙索給騙了過來,鬼泣心中暗道:“看來有些麻煩啊!”
“妖孽,你們爲禍蒼生,今日我便要了結了你們!”,那高珊珊嬌喝了一聲,手中出現一根金針,閃着金燦燦的光芒!
“太陽神針?”,鬼泣又是一驚,看來,今日勢要費上一些手腳了!
“阿彌陀佛,二位,讓貧僧說句公道話吧!”,那孫龍海,也謂龍海尊者笑着說道:“以三敵二以我等之身份自不會做,你們若是肯此時離開,貧僧三人也不會阻撓於你們,呆戰場上再做高低!”
這孫龍海本只是受命其師孫悟空前來阻撓鬼域行那太陰之夜的陰謀,別的不想多管,戰場上那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十三年前,鬼域大軍侵犯仙域,這金角自是被派了下界,助仙域一臂之力,在鬼域的高手上,尤其是這奸猾的鬼泣身上吃虧不少,聽聞太陰之劫,方前動了太上老君的捆仙索,正好治治鬼域之人,不料被這龍海尊者給擋了道,心裡是咬牙切齒,當年他與其師弟銀角下凡爲妖,要吃唐僧肉,便於那孫悟空結了樑子,雖不敢正面爲敵,背底裡卻是沒少說其壞話,如今自己纔是領頭的,見龍海尊者搶了自己的威風,本想發作,卻顧及那孫猴子的厲害,當場冷哼了一聲!
“龍海尊者言重了!”,鬼泣爽朗的笑道:“九天玄女乃是我皇所派遣之任務,不可遺,我想,我們得在手法上比劃比劃了。”
蕭辰東見這幾個玩意在那裡羅裡八唆的說着,煩都快煩死了,靠,還不開打,我正好偷學兩招!
“靠,小子,你不要那麼猥瑣行不行?”,蚩尤的聲音傳了起來:“你只要教我授你的那兩大絕招,隱遁神功及五毒之力,保準你對付這種小角色,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蕭辰東有些不信,不耐煩的說道:“別吵,先看戲!”
果然,蕭辰東話還沒說完,那金角就憋不住了,大喝了一聲:“鬼泣,看招!”
這金角看似可恨,也還算磊落,若是蕭辰東有如此法寶,定會掖着藏着,至少不會讓敵人知道,以好來個偷雞!
鬼泣見捆線索疾束纏來,不敢大意,立即遊走開去,身着數十身影,那捆線索卻是沒有一點辦法!
忽然,金角的嘴角揚起邪惡的一笑,口中念動真方,那捆線索頓時金光大放,鬼泣的數十黑影化做虛無,直襲本體而去,鬼泣竭力游去,卻終究在當剎被捆線索給捆了個結結實實,左右掙扎不下,摔了下去,落在地上。
被捆線索束住,鬼泣已是鬼力盡失,當場暈了過去,所幸的是那肉身不弱,未摔成肉醬!
蕭辰東被這一幕給驚呆了,一根繩子而已,怎麼會如此厲害,那鬼泣好似在那繩子之下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蕭辰東心中不由一陣思緒,這靈器果然不是蓋的,眨眼間便能夠捆了比自己本修爲還要高上數十倍的鬼泣!
“兄弟!”,鬼荒憤怒的朝金角咆哮了一聲,本想戰那金角,卻又覺得鬼泣安危爲重,馭着黑色飛劍往下趕去,高珊珊冷哼了一聲,右手掌心斜下,嘴中唸叨真元:“着!”,剎那間,七七四十九根金針朝鬼荒飛去!
鬼荒忽覺背心發涼,再見是那太陽神針,臉色變得慘白,藉助着飛劍朝左閃去,可未閃出一米,便被那數十根金針給射中,法力全失,朝下跌去,昏了過去!
高珊珊見那鬼荒被自己的太陽神針射中只是昏運去,而非爆體魂飛魄散,有些意外,暗自嘀咕道:“看來自己的修爲還是太弱!”
蕭辰東看着眼前這暮,心裡那個寒啊,有沒有搞錯,這纔不到幾個會合那鬼泣兩兄弟便被制了,太出乎意料了,這地仙界難不成隨便一個人也能夠治了自己?
蕭辰東以往的自大收斂了一些,越來越覺得後怕,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自己在人間界的罪行恐怕上界之人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插手罷了,若真是插手,恐怕自己已經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自不量力!”,金角冷哼了一聲,右手一指,又是一根金繩現,將鬼荒也捆了個結結實實,右手一着,託了上來,抓在手中搖晃了兩下!
“小子,你是何人?爲何會與這鬼域二人走在一起?”,那金角收拾了鬼泣二人後,頓時對着蕭辰東叫囂了起來,那金角見蕭辰東騰了一朵白雲,只道是哪裡的無名小道!
蕭辰東想了想,瞬道:“貧道乃是無極道人,見過三位上仙!”,說罷,還作了一揖!
金色見狀,也未多想,更不想與蕭辰東多羅唆,隨口道:“將九天玄女教於我,你便可自行離去了!”
“交給你?”,蕭辰東愣愣道:“爲什麼要交給你?她是我女人!”
趙靈欣也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呆了,一聽蕭辰東說自己是她的女人,身體抖了一下,她知道,如果蕭辰東隨便含糊幾句便離開,保命不是問題,可是,他爲什麼現在還要護着自己呢?
趙靈欣亂想了一通,又想到蕭辰東只是在利用自己的身份,便當下斷了那妄想!
那金角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無極道人,你莫不是酒後糊言?九天玄女會是你的女人?”,說着朝趙靈欣笑問道:“他說的可是真言?”
趙靈欣點了點頭:“是的,我是他的女人!”
“什麼?”,金角被搞得有些糊塗了,九天玄女有男人了?不可能的啊,瞬以爲是二人在耍自己,怒道:“竟敢耍本道,無極道人,受死吧!”
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了,蕭辰東無語,奶奶的,老子可沒得罪你,幹嘛要殺我啊。
金光一閃,蕭辰東還未躲避便被那捆線索給捆了個結結實實,渾身無力,便往下墜去!
金角隨手一託,一道玄青色的雲彩飄在了趙靈欣的腳下,趙靈欣則安然無事。
趙靈欣見蕭辰東朝下摔去,再想到鬼泣二人的下場,身體不由一個激靈,不由朝下方大喊大叫道:“辰東,辰東!”,見蕭辰東沒有半點反應,瞬對着金角三人求情道:“三位大仙,求求你們了,放了他吧,我跟你們走!”
那金角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高珊珊也是如此,龍海尊者則是合十唸叨:“無極道人罪孽深重,天道之報,屢試不爽,就這麼去了吧!”
蕭辰東無語,老子又不是你們說殺就殺的主,老子要反抗,老子還要回去跟老婆!
“靠,蚩尤,你想讓我被摔死啊!”,蕭辰東發出意念大罵蚩尤,同時也罵死金角三人,奶奶的,老子就算是草菅人命了,你們這三個狗日的比我還狠!
“切,你現在知道地仙界這些人的厲害了吧?早就告訴你要多多修煉你就是不聽,現在臨時抱佛腳,有用嗎?”,蚩尤不屑的說道。
“幹你,不想要真身的話就摔死我好了!”,蕭辰東威脅道。
“靠,你這時候還是這幅德行!”,蚩尤笑罵道。
“****,別廢話了,快把這繩子給弄開!”,蕭辰東離那地面已經不到百米,要真摔下去,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嘩啦一聲,蕭辰東只覺全身一輕,九黎神力充斥着全身,使勁一崩,那捆線索蹦的一聲變成了幾個斷塊,後又忽然結合,朝主人金角飛去!
金色未料到此景,臉色大變,見捆線索被震斷,怒目而視一臉笑容的蕭辰東。
可是,未待金角發飆,蕭辰東已經先動手了,伸出左手朝那捆線索抓去,那捆線索好似懼怕蕭辰東,沒有了先前的囂張,一心想要逃遁,蕭辰東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右手掌心血太極現,朝那捆仙索給捏了過去,忽然,一個哀鳴的聲音響起,那捆線索被蕭辰東輕易的盤在右手掌心,縮小到了如同毛線般粗!
“撲哧!”一聲,金角元神被損,張口吐了一大口鮮血,蕭辰東邪惡的一笑,想讓我死,我非得讓你死不可,一道綠芒疾速的朝金角閃去。
金色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正準確對蕭辰東張口大罵時,卻發現自己渾身一僵,轟的一聲,砸了開去,元神遠遁!
蕭辰東看着那遠遁的元神,邪惡的一笑,一個身形一閃,隱遁神功發威,擋在了金角元神的前頭,在一個血色的太極圖上,金角憤怒的咆哮了幾聲,變成了虛無,永世不得超生!
方纔金角爆體,高珊珊與龍海尊者一個不防,被砸了一身綠醬,二人噁心了好半天,而蕭辰東已然是又飛了回來,走到趙靈欣的身邊,關心的問道:“靈欣,你沒事吧?”
“嗯!”,趙靈欣淡淡的笑着,他看到了蕭辰東雙眼之中真切的感覺,可是,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未多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