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想告訴我,剛纔我說的事情你都沒有聽到?”唐子珺笑着問道,“那你告訴我,你妹妹爲什麼要將珍珠的簾子給全部的扯斷?”
“還是你們對剛纔的事情有更好的解釋?”唐子珺不急不緩的問道。
“既然皇后娘娘非要這麼說的,我們也無法可說,誰讓事情這麼湊巧呢。”胡婭浚直接將這個事情給硬掰成了巧合。
唐子珺也沒有去追究。
誰讓某些人非要睜着眼睛說瞎話呢。
她也沒有辦法。
想到這裡之後,唐子珺將布袋扔給了鄔思斌:“送回去吧。就說是這兩位的歉意。”
胡婭浚眉頭一皺說道:“皇后娘娘,你這話說的可不太對了,我們有什麼好歉意的?”
“罵人算不算?”唐子珺笑着說道,“出口傷人可不太好吧?要是說在抱怨這些人搶你們的珍珠,就應該說是關於珍珠的事情。可是呢,自始至終,馬車裡的那位都沒有提過珍珠的事情。”
“你們根本就不再也珍珠,要看的不過是一些人的醜態罷了。”唐子珺冷笑道,“窮人仇富是無恥,爲富不仁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到胡婭浚還要再說什麼,唐子珺笑問道:“要不要繼續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勾到的珍珠鏈子還是扯斷的?”
“算了,哥哥。這裡確實是引起了糾紛,對紫旭國都造成了一些影響,算是我們的賠禮吧。”胡婭儀在馬車內,好脾氣的說道。
“嗯,就聽你的。”胡婭浚大方的一笑,上了馬車,居高臨下的問道,“皇后娘娘還有什麼指教嗎?”
如此居高臨下的姿態,根本就是一種挑釁。
唐子珺笑了:“指教就算了,有的時候,收的弟子不好,會令老師蒙羞的。”
“更何況,再好的老師也教導不了某些沒有人類屬性的傢伙。”唐子珺笑着說完,轉身離開。
至於身後的人臉色有多麼的難看,呃……跟她有什麼關係嗎?
鄔思斌繼續帶着胡家的兄妹離開,街上的百姓因爲經歷了這個變故之後,誰都沒有多說什麼。
也沒有了剛纔看熱鬧的心情。
榮林瀟跟唐子珺回到了府中之後,何逸已經等在書房裡了,將胡家兄妹的大致資料準備好了。
“時間太短,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收集東西。”何逸說道。
“嗯,不急。”榮林瀟點頭說道。
何逸看了看唐子珺說道:“少夫人,其實他們兩兄妹都是記恨之人,今天這麼跟他們對上不太好。”
唐子珺笑了:“反正他們能過來,也是沒有安好心的。早晚都要對上,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那胡家的人總不可能是鄔思源請來的,看鄔思斌殷勤的模樣,恐怕跟他脫不了關係。胡家兄妹在這個時候突然來紫旭國都,要是有什麼好事纔怪了?
“而且,我也不用怕他們。”唐子珺笑着看着榮林瀟,“反正有人給我撐腰,我怕什麼?”
榮林瀟一聽,臉上笑開了花,連連點頭說道:“沒錯,有我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