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就是鄔思航的陰謀!”田憶冷笑着說道,“你們難道就不覺得奇怪,爲什麼鄔思航的封地突然的發生了疫病?”
“這……”那個人有點遲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沒有任何緣故,沒有天災沒有人禍,怎麼就有疫病了?一看就是有人下毒。很顯然會懷疑到咱們的頭上,畢竟咱們現在是要去攻打鄔思航封地的頭號敵人。”田憶冷冷的說道。
“問題是,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反正不是我做的。是你們做的嗎?”面對着田憶的質問,除了胡凱的人馬之外,其他的人全都在茫然的搖頭,顯然不是他們做的。
“既然都不是你們做的,也不是我做的,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這個是鄔思航做的嗎?”
“他自己給自己的人投毒?”有人驚呼一聲,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個有什麼不可能的?”田憶冷哼一聲說道,“鄔思航那邊疫病發生這麼長時間了,只有病,有說死人嗎?”
這下衆人是齊刷刷的搖頭。
“鄔思航這就是知道了鄔思源跟咱們合作,知道鄔思源會派了人馬在附近隨時支援咱們。他這才弄了這麼一出,讓他有一個無法出戰的理由。”田憶冷靜的分析道。
“我們要是真的攻打過去,鄔思航就會想辦法將鄔思源派來的人馬暴露出來,讓鄔思源的人來攻打我們。畢竟,咱們攻打鄔思航的封地,他沒有能力反擊,他又屬於紫旭王朝,當然是要鄔思源的人來攻擊咱們最合理。”
“如此一來的話,鄔思航什麼都不用出,就可以看到在咱們跟鄔思源的人自相殘殺。咱們這些人能跟一個國家的軍隊相抗衡嗎?必然是咱們慘敗,而鄔思源的軍隊受到重創。”田憶冷笑着說道,“到時,鄔思航再找出證據,證明一切都是鄔思源指使的,他就有足夠的理由去找鄔思源質問,爲何要對他這麼一個沒有任何異心的王爺動手。”
“鄔思航便可以鼓動那些人,勸他揭竿起義。鄔思航不是自己要反的,而是被鄔思源逼着造反的。”田憶看着那些人漸漸慘白的臉色,慢慢的說道,“鄔思航的人是精力飽滿,跟剛剛受過重創的鄔思源的人想比,誰勝誰敗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鄔思航名正言順的推翻了鄔思源,自己登上皇位,他還可以趁機的收拾掉咱們。咱們完全就是這場皇位戰爭的犧牲品。”田憶說完,目光炯炯的盯着胡凱,“胡凱,這就是你的主子的陰謀,對不對?”
“首領,您說什麼?什麼我的主子?我不明白!”胡凱慌亂的回答着,周圍本來被他聯合起來的人也開始虎視眈眈的盯着他,讓他更是驚慌。
“不明白?”田憶冷笑道,“不明白的話,你怎麼會知道我手裡有寶藏的鑰匙?那個可是無意中得來的。就連我身邊的人都不清楚,你又怎麼清楚的?”
“你根本就是被鄔思航收買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