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唐薇譏諷的嘲笑道,“因爲我說的更加全面,更加細緻嗎?”
除了這個之外,唐薇真的就不知道唐子珺要說的是什麼了。
“你們說的好像不太一樣。”唐子珺輕嘆一聲說道,“你發現了嗎?”
“當然不一樣了。”唐薇冷笑道,“這個人就是假冒的,不過是從哪裡知道了一點我孩子身上的胎記,就跑到這裡來胡說八道。”
“對了,就是這點不一樣。”唐子珺立刻說道,“人家說的是圖案,你說的是胎記。這個到底是圖案還是胎記呢?”
“當然是胎記了。”唐薇十分肯定的說道,“從孩子一出生就帶着的。”
“不是的。”少婦急忙的說道,“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的?”唐子珺直接問道,“你要說出來。”
總是叫不是這樣的,不說出來有什麼用?
“孩子身上的那個是我弄上去的。”少婦急乎乎的說道,“當時他要把孩子給搶走,我就怕以後我們母子再也沒有相見之日,就把簪子給燒熱了,給孩子燙了一個記號。”
“原來是這樣啊。”唐子珺微微一笑,看向了唐薇,“唐薇,你是不是要解釋解釋,這個你口中的胎記爲什麼變成了燙傷?”
“她不過就是信口雌黃。”唐薇譏笑一聲說道,“她說是燙傷就是燙傷嗎?有什麼證據,空口無憑,想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我有證據。”少婦一聽,趕忙的將自己頭上的銅簪子給拔了下來,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說道,“就是這個。”
根本就不用史永睿示意,太監立刻下去,取了過來,呈給史永睿,讓他去查看。
史永睿仔仔細細的檢查者這根簪子,又讓太監將孩子抱到了面前來,對比了一下形狀,然後擺擺手。
太監將孩子抱到了一旁,史永睿這纔看着唐薇說道:“那個圖案就是這根銅簪子烙印上去的。唐薇,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假的!不要以爲隨隨便便拿出一個跟我孩子胎記差不多的東西就可以矇混過關。”唐薇就是不承認。
史永睿眉頭一皺的盯着唐薇,想不到還有人敢質疑他的答案。
“形狀是可以僞造得差不多,但是裡面的紋路不是這麼容易僞造的。”史永睿將哪根銅簪子拿了起來交給了旁邊的太監,示意他將銅簪子傳給那些文武百官去看。
“那個梅花的花瓣並不是很完整,裡面還有過磕碰的地方,都與這個圖案完全的吻合。”史永睿一邊說着,金鑾殿上的文武百官全都傳看着那根銅簪子。
能成爲朝臣的人,誰會是傻子呢?
看着銅簪子的情況,一看就是被人用了很多年的東西,絕對不是當時就打造出來的,那些紋路也確實是自然磕碰之後的結果。
如此說來的話,誰在說真話誰在說假話,不就是一目瞭然了嗎?
“你孩子身體有點不太好,等到治療過之後,會給你送回去的。”史永睿直接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