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事情一結束,我封地內的將士已經拿到了解藥,症狀全好了。”鄔思航接口說道,“只是爲了迷惑某些人,所以,讓他們假裝大病初癒的模樣,在軍營之中休養。”
休養還不好裝嗎?
只要在兵營裡面躺着不出來就好了。
“至於,你去田憶的部落,也不是隻談了那麼一件事情吧?”鄔思航冷笑着說道。
“我做什麼了?”衛澤清冷哼一聲說道,“有證據你就說,沒有證據別在這裡信口開河。”
“怎麼?不是你收買了附近部落裡的人,將那個寶藏的鑰匙扔到了田憶部落附近,讓他們那裡的孩子撿到了嗎?”鄔思航譏笑着說道,“要不要我把你當初收買的人給你找出來?”
“你故意的在部落裡不離開田憶手下人的視線,目的無非就是想要告訴田憶,就算是發現了寶藏的鑰匙也跟你也沒有關係。”鄔思航說道,“只可惜,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們全都知道了,想要隱藏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既然你都將鑰匙給那出來了,我們當然就毫不客氣的笑納了。”鄔思航笑着說道。
“後來田憶要攻打鄔思航封地的時候,那個想要背叛的人是怎麼回事?也是你們弄得?”衛澤清腦中靈光一閃,終於想到不對勁的地方了。
他說怎麼田憶沒有去攻打鄔思航,還有一個胡當家以前的手下被鄔思航收買什麼的。
“那個當然是我跟田憶早就商量好的。”鄔思航笑着說道,“不過就是找個人跟那個胡當家曾經的手下接觸一下。他那種見利忘義的人,很容易就能達成合作。”
“然後讓田憶將事情全都推到我的頭上來,自然而然的就有了一個足夠的理由去退兵。”鄔思航看着衛澤清陰晴不定的臉色,笑得是愈發的暢快。
“原來都是你們事先計劃好的!”衛澤清用力的捏緊拳頭,真是恨不得狠狠的去揍鄔思航一頓。
他們就這麼的耍他嗎?
把他當什麼了?
“當然了,不然的話,你以爲,就田憶那樣的人,爲什麼要帶着一個胡當家曾經的手下過去?帶着一個唯利是圖的牆頭草去出兵?田憶的腦子又沒有問題。”鄔思航毫不留情的嘲笑着,“這樣纔可以讓我們兩邊不打起來,還可以找個足夠的理由,將你們給騙過去。”
“至於後來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田憶腦子要當初紫旭王朝答應的好處,那個時候陛下可是沒有這個精力管田憶那邊的事情,你也是爲了不讓田憶鬧起來,自己用自己的銀子將這個窟窿給堵上了。”鄔思航笑着說道,“這個就可以讓田憶過來,證明一下。”
“畢竟你一個普通的朝中臣子,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銀子?就算你孃親是大長公主也不應該有這麼多的銀子。這批銀子的來歷就是個問題了。”鄔思航笑着問道,“衛澤清,你是不是能解釋一下,你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筆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