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傢伙是誰?
他沒有聽錯嗎?
榮林瀟笑看着許廬生說道:“許家主,什麼時候你的兒子這麼囂張了?”
“犬子從來就沒有見過邪帝,衝撞了邪帝還請邪帝恕罪。”許廬生心裡那個氣啊,找回來的這個兒子怎麼這麼的不爭氣?
平日裡在家吃喝玩樂不學無術也就罷了,怎麼闖禍闖到了邪帝面前?
這是要害死他嗎?
他們家族要是沒有了邪帝的庇護,以後可怎麼辦?
“恕罪?”榮林瀟笑道,“知道他剛纔說什麼了嗎?”
許廬生茫然的看着榮林瀟,他剛纔根本就沒有在這裡,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沒有什麼高低之分。”榮林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笑問道,“我穿得很寒酸嗎?需要徐公子來教導我怎麼的穿衣?”
許廬生差點沒暈過去。
他怎麼會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來。
以貌取人!
江湖中最要不得的就是以貌取人。
多少高手根本就是不修邊幅,往往一個不起眼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隱世高手。
“最重要的是,這件衣服還是我未過門的妻子親手爲我縫製的。”榮林瀟笑着說道,“就這麼上不了檯面嗎?”
許廬生全身的血液猛地衝上了大腦,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許家輝這是瘋了嗎?
要這麼的跟邪帝說話。
這樣的衝撞,別說是邪帝了,就是其他勢力的人,也不能任由許家輝這樣羞辱啊。
“許家主,你說這事應該怎麼辦呢?”榮林瀟輕笑的看着許廬生。
許廬生額頭冷汗都冒了出來,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誰會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來。
“不過就是一件外衣,算了吧。”榮沐霆慢慢的開口,說道。
榮林瀟看向了站在人羣之中的榮沐霆,勾起了脣角:“父親大人,這是我的事情,我自會處理。”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榮林瀟別多管閒事了。
“爲了一件外衣,何必?”榮沐霆說道。
話裡已經帶了一絲慍意。
其實他還是爲榮林瀟說話的,這裡的人都是有實力的江湖人,沒有必要爲了一件衣服得罪了。
拉攏也是鞏固勢力的一種手段。
榮林瀟連這個都不懂嗎?
他爲他着想,榮林瀟竟然都不領情。
“外衣也要看是什麼外衣,這是子珺親手給我縫製的。”榮林瀟聲音低沉的說道。
任誰都能聽出來,他對這件事情有多在意。
“讓她多縫製幾件就好了,這樣的衣服根本就不配你的身份。”榮沐霆還是不贊同榮林瀟的處理問題的方式。
榮沐霆輕描淡寫的話徹底的讓榮林瀟想起小時候的記憶,心裡涌起了濃烈的怒火,但是他還是努力的壓制着。
“什麼叫不配?我心愛女人爲我做的衣服,就是世上最好的!”榮林瀟冷笑道,“這樣的心血與愛意,父親大人又怎麼會懂?這裡的事情,我自會出來,父親大人還是在一旁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