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沒家教了,這樣的學生是怎麼混進尼采私立高中的!”
校長見狀,也立刻趕了過來,忙不迭的陪不是,更是衝着趙雅兒大呼小叫道:“你怎麼可以無端動手打人,你這樣的行爲是在給我們學校抹黑。”
林隆白緩過一口勁來,狠狠瞪了趙雅兒一眼,聲音漸冷道:“張校長,我好心來爲母校慶生,卻被人打傷,這事情怎麼解決,你有想過嗎?”
“隆白,你的意思是?”校長對趙雅兒的印象僅停留於付過學費的高一新生而已,她的價值與林隆白這樣的財神爺相比,自然是無足輕重的。
“這種有着嚴重暴力傾向的學生如果還能留在我的母校求學,那將是對我乃至對所有在場學生的一種侮辱。”
說起來,方纔林隆白放肆非禮趙雅兒的舉動極其隱蔽,也只有當事人的她感覺得到,旁觀者可沒有那麼敏銳的觀察力,對於趙雅兒的打人行爲雖有不解,但從道義上來講,哪怕是學生們,也都認爲林隆白這方是佔理的。
也只有凌江海、高明、曹凱這三個蘇陽手下小弟纔沒有被表象所迷惑,堅定的站在“老大的女人”的立場上。
張校長又豈會聽不出林隆白話裡的深意,遲疑了一聲道:“如果開除學籍的話,是否過重了些,要不給留校查看的處分,再讓她向你陪禮道歉?”
聽到校長的建議,腫着半張臉的林隆白將目光投向趙雅兒,竟有得意之色。
心中更是暗道,沒錯,你可以拒絕我,可以不受我擺佈,甚至打了我一記耳光,但結果呢,最終還不是得向我低頭認錯?這就是財富的力量。
趙雅兒顯然是真的生氣了,面色異常冰冷,既不言語,也沒有憤然離場,只是呼吸微微有點急促。
她的神情,反倒被林隆白視爲擔驚害怕的表現,心中得意更甚,甚至還還尋思着是否可以藉此機會,讓這個清麗不可方物的小妮子徹底向自己臣服。
蘇陽進入多功能廳的時候,校長正站在趙雅兒身前,訓斥道:“這位同學,你知道你剛纔的行爲有多麼愚蠢嗎?”
“幸虧林先生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否則即便是抓你坐牢,都是可以的。”
“本來按照我的意思,是要將你開除學籍的,但因爲林先生不計較,又爲你求情之下,現在給你一個留校查看的處分,你必須立刻向林先生鄭重致歉,當着全校所有師生的面,我要看到你改過的誠意。”
趙雅兒很委屈,眼睛盯着一臉嚴肅的校長,想要解釋清楚原委,但卻在周圍數百師生置疑的目光下張不開口。
驀地,蘇陽的身影從斜裡衝出,張口三個字,直接將在學校有着莫大權威的張校長給罵了,“你放屁。”
靜,非常靜,極其靜。
偌大的多功能廳隱隱傳出迴音,蘇陽指着張校長的鼻子,狂妄大罵的三個字,實在給在場所有人太多的震撼了。
直到凌江海情不自禁的跟了一句,“罵得好”場內詭異的肅靜才得以破除。
“你..”
張校長氣得眼睛發直,額頭青筋暴出,厲聲道:“出口傷人,侮辱師長,你是幾班的學生?”
“太久沒來了,我不記得了,我不是校長嗎,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你去查\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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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e00下就知道了。”
蘇陽嘴角流露出一絲邪惡笑容,熟悉的他幾個,在這一刻都知道,今天絕對有人要倒大黴了。
“蘇陽,他是趙雅兒的今天的舞伴啊!”
“這纔是真的牛逼啊,校長都敢罵,難怪我心目中的女神都被他拿下了,我認了。”
“不服不行,不過狂妄一時,他可怎麼收場。”
“說實在的,明明就是趙雅兒打人在先,怎麼還那麼理直氣壯的。”
周遭師生的竊竊私語悉數落入耳中,也令張校長想到了一個頭痛的事情。
這人是蘇陽,許天養的侄子,難怪那麼囂張了,今天自己出門怎麼就沒查下黃曆呢,夾在中間太TM的難做人了。
張校長深吸一口氣,壓下胸中氣惱,神情竟是帶着幾分和藹道:“蘇陽同學,你先讓到一邊吧,現在正在處理趙雅兒打人的事情,不要添亂了。”
校長此言一出,也讓在場所有人都意識到了,校長都惹不起這個幾乎從來不上學的蘇陽。
林隆白也因此多打量了蘇陽一眼,心中尋思起來。
“是你不要添亂纔對。”
蘇陽蠻橫起來,每句話都能把人嗆到死。
一句話險些令張校長閉過氣去,蘇陽懶得理他,轉向趙雅兒,柔聲道:“雅兒,剛纔那貨用哪隻手摸的你?”
之前的委屈與不平,因爲蘇陽的及時現身,全都消散了,趙雅兒微紅着眼眶,咬脣輕聲道:“右手。”
“右手算本金,左手算利息,夠不夠。”蘇陽旁若無人的問道。
趙雅兒是真被林隆白的厚顏無恥氣到了,只是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道:“但是所有人都覺得是我錯了。”
“你沒錯,我會讓所有人知道真相的。”
從這句話中,蘇陽已然明白自家外孫女委屈的的真正原因,目光飄向不遠處皺眉的林隆白,笑意漸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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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被蘇陽凌厲的目光瞧得渾身不自在的林隆白不禁朝後退了半步,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氣勢弱了對方不止半點。
身爲一個白手起家,成爲上市公司董事長的成功商人,他不能忍受自己有這樣的示弱。
“年輕人,我勸你不要衝動,是非公道自有衆人評,蠻不講理是沒用的。”林隆白首先將自己擺在了道德至高點上,故作氣定神閒道。
“滿口胡話,欺負老子的人,就該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等到蘇陽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已欺近林隆白身前,抓小雞般的將後者拎了起來,擡手抽了十幾巴掌,末了就聽見兩聲“喀啦”骨裂聲響,蘇陽漫不經心的一捏,已將其左右手腕骨捏碎。
這一幕發生的極快,也發生的太過震撼,太過沖擊人的心靈。
直到林隆白豬樣的慘叫聲傳出,衆人在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
“這下手,也忒狠了吧。”
“這是要收買人命的節奏嗎?”
“我的天啊!這個蘇陽簡直就是惡人中的戰鬥機,下手又黑又狠,戰鬥力爆表的那種。”
“見到這種大場面,我這種應該算是目擊證人了吧。”
“得罪誰都行,不能得罪這位太歲爺,簡直無法無天了。”
在場衆人非議不絕,但卻無人有膽上前做些什麼,雖然此刻絕大多數師生仍認爲林隆白是佔理的一方。
而很顯然的是,蘇陽還沒有就此收手的打算,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走前兩步,一把將痛得齜牙咧嘴的林隆白抓起身來,不露痕跡的連點他背後六大穴位,最後一指點在他眉心之中,一絲蒼穹真氣以奇異軌跡竄入他的腦門。
剎那間,林隆白竟是不再呼痛了,目光顯得有些呆滯的平視着蘇陽,神情出奇的平靜。
“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交代一下,剛纔你對趙雅兒做了什麼?”
面對蘇陽的問題,林隆白喃喃道:“我垂涎她美色,想找機會多接近接近,找了校長幫忙,讓她不得不陪我跳一支舞,然後又偷偷摸了她幾下,誰想到她這麼不給我面子,竟敢當衆扇我耳光,既然如此,我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我有財有勢,這樣的小女孩遲早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此言一出,引得場內一片噓聲,林隆白先前在衆人眼中的正面形象瞬間崩塌。
即便他被蘇陽抽成了豬頭,雙手骨裂,這完全被衆人忽視掉了。
反倒是張校長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神色隱有慌張,生怕蘇陽轉頭來找自己麻煩。
蘇陽聽完林隆白的坦白,又抽了他一巴掌,冷道:“今天老子心情不錯,你走運了,滾吧。”
本是目光呆滯的林隆白被抽了一耳光後,似是恢復了清醒,全然不記得自己方纔說過了什麼,腕骨碎裂的痛楚令他忍不住哀嚎出聲,飛也似的跑出了多功能廳,喊了司機駕車,直奔醫院而去。
不是他不想再計較,而是他對蘇陽的狠辣手段怕到了骨子裡。
“老王,立刻送我去醫院,另外你拿我手機翻下市局周副局長的電話,幫我撥通,我一定要整死那打傷我的小兔崽子。”
在車上,林隆白牙縫抽着涼氣,忍痛聯繫了他的未來老丈人,市局的周長碌副局長。
“周伯伯,是我,小林啊!”
“小林,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今晚全參加母校二十年校慶,結果被人毆打成了重傷,我要報案。”
“什麼?你被打成了重傷?”
“事情是這樣的..全場數百師生都能爲我作證..”
“簡直無法無天了,你放心,我一定爲你主持公道。”
“周伯伯,我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如果你現在派人趕過去,應該能堵住他。”
“好,沒問題,五分鐘之內就會有警察趕到,按照你所說的,這已構成了嚴重傷人罪。”
“那麻煩周伯伯了。”
“和我客氣什麼,你呀,趕緊先去醫生治療,現在的野小子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這次我抓個典型,嚴懲嚴辦。”
多功能廳,蘇陽打發走了林隆白後,絲毫沒有閃人的覺悟,自顧自的走到張校長身旁,笑眯眯道:“校長是吧,你剛纔說要趙雅兒留校查看,我沒有聽錯吧?”
張校長已經完全被蘇陽的雷霆手段嚇懵了,忙不迭搖頭道:“沒有這種事,剛纔我也聽見了,是林隆白道德低下,意圖非禮,他是活該。”
校長態度的一百八十度轉變,頓引得一陣鬨堂大笑。
學生畢竟是學生,在他們心目中對或錯其實很簡單,或許有人不認可蘇陽的“暴力”作爲,但在內心深處卻不約而同的生出“痛快”的感覺。
張校長實在沒臉繼續待下去了,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大廳,舞會依舊,氛圍絲毫不減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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