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若好整以暇地看向北辰燁華和南宮雲起,其實她早就看了來,這兩個太子其實都是一種貨色,只是北辰燁華相對南宮雲起來,似乎好上那麼一點點,但也壞上那麼一點點。
往往這種人,是最容易出賣朋友的人。
靈若又望了望了北辰美菱,此女冰清玉潔,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的。別看她表面象個受寵的小蘿莉,恐怕,南宮雲起和北辰燁華都被她當成槍使,也不知道。
靈若懶得再看她們,回過頭來,將靈魂虛影進入靈若這空間。而人好象睡着一樣躺在鳥背上,沒有人能看出來,她其實已經到了體內空間裡了。而在這裡,沒有人敢打擾她,天才一班的幾個人都圍着她坐着,形成一個保護圈。
這讓坐在另一邊的北辰美菱,看得十分不爽,想想自己貴爲北辰國最受寵的公主,竟然不如一個沒有家庭背景,而且被家族趕出來的廢柴待遇好。
可鬱悶歸鬱悶啊,她也不敢直接走上前去說什麼。剛纔哥哥和南宮太子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是教訓啊。
靈若剛來到身體空間,幾隻萌寶看到的是主人的靈魂偷偷進來的,都眼睛望外瞟,似乎不放心外面。
看到這些萌寶的小模樣,靈若心裡一暖,“我沒事,就是來告訴你們,從現在起,除了小九和小鳳以外,你們都給我好好修煉。用不了多久,將要大戰,你們都要給我提高警惕了。”
幾個萌寶也不再打鬧了,都很嚴肅地點着頭,然後轉身到聖湖邊修煉去了。
“小九,過來。”
“主人,”小九也不再象往常那樣調皮撒嬌了,
“這兩天,你到時間陣法房間多煉製一些療傷丹藥,哦,能否有防寒的丹藥?我擔心到了冰洞後,有人會承受不了裡面的寒冷。”
“主人,我這裡現在有一些療傷丹和復靈丹等,你先拿去,我再去煉製一些預寒丹。”小九伸手將一隻儲物戒遞給了靈若,靈若神識往裡一看,發現裡面已經有很多丹藥,於是,神識一動,來到玄戒裡。
白梅和南澧見靈若只是以靈魂體的形式進來的,知道她的身體在外面,也不敢讓她久留。
“這些丹藥,你們分別拿着,或許在關鍵時刻,用得着。”靈若將小九給的丹藥,分成兩份,分別給了白梅和南澧。
然後身影一閃,回到玄戒外,回到身體裡。
北辰美菱瞥了瞥圍坐在靈若身邊的幾個人,最後將視線落在靈若身上,見靈若一直閉着眼在那裡睡覺,她的眼眸閃過一道嫉妒和怨恨。她嫉妒這些人都視靈若爲中心,而自己一個堂堂公主,竟然比不上她。她怨恨靈若當初殺了齊易,儘管她和齊易,有很深的過節,她想自己親自殺了他,可是,見到那個讓人又恨又怨的齊易死在靈若手裡,她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目前靈若在蒼溟學院的風頭太盛了,靈若現在不只有學院第一美女的美名,而且還是第一修煉天才。在北辰國,這一切的名譽本來都屬於她,而現在,她沒有半點,成了別人的陪襯。
她心不甘。一向心高氣傲的她,怎甘心被一個沒有任何勢力支撐的丫頭比下去?她看着靈若,眸中的冷意,愈發深刻。
靈若似乎將這一切都瞭然於心,只見她躺在那裡,脣角輕勾,眼睛微閉,心中暗笑,沒有想到有些女人,就是容不下別人比自己好。
看來進入冰洞以後,不只要防備那五大家族,還要防備身邊的人暗算。
就在這時,傷勢恢復好了的北辰燁華,輕咳一聲,將北辰美菱的視線拉了回來。
“哥哥,你的傷好了嗎?”
“嗯,全好了,”北辰燁華說完,又看向南宮雲起。
此時,南宮雲起的傷也恢復好了,他沒有理會北辰燁華,而是故意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向北辰美菱,北辰美菱又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又不是那種見了男人就走不動路的女孩子。她在接到南宮雲起的目光時,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圖,她準備將計就計。
“美菱公主,我有件東西送給你,不知道你是否喜歡?”南宮雲起望向北辰美菱。
“什麼東西?”北辰美菱有些疑惑地問着。
“雙魚玉佩!?”北辰美菱驚叫起來。
聽到驚叫聲,所有人都站直身子,望向北辰美菱手裡拿着的玉佩。
因爲傳說,雙魚玉佩可以避火避水,佩戴在身上,又可以驅寒,是塊稀世珍寶。
“喜歡就戴着吧,到了冰洞,它又可以爲你驅寒。”南宮雲起看到北辰美菱愛不釋手的樣子,知道自己的預謀快要達到了。
“嗯!”北辰美菱準備佩戴在身上。
“美菱,還回去!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北辰燁華瞥了南宮雲起一眼,聲音很冰冷,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你?狗咬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南宮雲起氣憤地吼了一聲。
“你!”北辰燁華滿腔的怒意準備爆發,站起來準備與南宮雲起血拼到底。
北辰美菱及時拉住了他,將他往後拽了拽,“哥哥,我喜歡這個玉佩,而且,聽說寒洞內,異常寒冷,既然它可以驅寒,我正好用得上啊,哥哥……”北辰美菱撒嬌地搖晃着北辰燁華的胳膊,搖晃得他只好軟下心來。
“算了,哥不管你了!你愛幹嘛幹嘛吧。”
北辰美菱將嘴嘟囔起來,叫了聲“哥哥……”,見北辰燁華不再說話,她的小臉朝南宮雲起微微一笑,“謝謝南宮太子!”
南宮雲起微眯起眼,精眸一閃,說道,“既然是給我未來的太子妃的,哪用感謝之說,只要你喜歡就好。”
“誰是你的太子妃啊?!”北辰美菱故意嬌軀一顫,小臉通紅低下頭,擺弄着玉佩,並迅速佩戴在身上。她的心裡想,有便宜不賺,豈不是笨蛋?何況現在,她和南宮雲起有相同的敵人靈若,這一拍即合的共識,她心裡高興得很呢。
“哼,真是一種貨色,兩個人臭味相投!”坐在靈若不遠的西門吹雪有些嘲諷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