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八人擡的一豪華轎攆在春香樓的門口停了下來。
嘖嘖,這陣勢,不是皇子皇孫也得是皇親國戚,哈,機會來了。歐陽靈若感覺今晚的機遇非常好,
春香樓裡馬上走了來幾個女人,最前面的女人明顯是老鴇,後面跟着幾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老鴇扭着水桶腰,走了上去,手裡的絲絹往前一擡,那絲絹就從前面的那個男人臉上滑過,
“這位大爺,姑娘們等你很久了,”
後面的幾個姑娘跟着她扭捏地走過去,故意裝成羞答答地樣子,用巾帕掩嘴微笑,“大爺……”
擡轎的幾個男人站直不作聲,旁邊一個宮中太監打扮的人,幫助撩開轎簾,轎攆裡走出一位雍容華貴的男人,
憑歐陽靈芝的直覺,這個男人的身份很不一般,此人非富即貴。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
於是,當那些姑娘們看到這位大爺走出轎攆,氣氛稍有些凌亂之際,歐陽靈芝一陣風似的從這些人中飛過,
所有人都以爲一陣風襲過,但鎮定下來發現什麼也沒有。
唯有走出轎攆的太子東方天華感覺有些怪異,剛纔那一陣風,似乎有什麼人飛過,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之快?
爲了觀看今晚春香樓花魁的成名絕技表演,他頓時將剛纔的疑慮拋在腦後,
“聽說,今晚,你們春香樓的花魁翠兒要親自出場表演?”
“是的,是的,這位,大爺,快請,表演馬上要開始了,煙兒,青兒,快來陪這位大爺進去。”
老鴇高興地喊着,她知道這位大爺身份肯定不一般,心裡想,今晚可賺發了,這春香樓一連來了好幾位款爺。若是知道此人就是當今太子,估計這老媽子和姑娘們都要被嚇得哆嗦了。
剛纔歐陽靈若用她在二十一世紀學來的特技,從這些人羣中穿過,順手拿走了幾個人身上的儲物袋,走到遠處隱蔽的地方,發現儲物袋裡面,有很多的金幣,丹藥等東西。
“哈,這下子好了,解決了生活問題,”歐陽靈若沒想到幾個下人身上都這麼有錢,
只是那位款爺,肯定更有錢了,但在他身上沒有發現裝錢的地方,只是順手拿了他身上的一塊玉佩,這是一塊上等玉佩,上面刻着龍印。
爲什麼他身上沒有錢袋?歐陽靈若一拍頭,靠麼的,忘記了,這片大陸,有些人是用儲物戒指的,自己要是有個儲物戒指就好了,
歐陽靈若將今晚偷來的金幣一股腦全塞進衣袖內,往香滿街酒樓走去。
“小二,有雅間嗎?”
酒樓的店小二一看,是一位戴面罩的神秘公子,這年月,啥都可以得罪,偏偏這類人要好生招待,這藏龍臥虎的都城,隨時都會出現武王以上級別的人物,他們揮一揮衣袖就可能讓自己灰飛煙滅。
店小二趕緊說,“有,有,二樓有一間,”
面罩內的歐陽靈若看到店小二對自己如此恭敬,估計是錯把自己當成了神秘武者,嘴角上彎,微笑了一下,
但仍裝作老氣橫秋地說,“將你店裡的招牌菜給我上來。”
店小二站在一邊,彎着腰,恭敬地說,“好,好,公子,請跟我到二樓來。”
不得不說,這個雅間非常好,打開窗戶,正好可以看到整條街的風景,也可以對過往的人羣一覽無餘。
歐陽靈若一邊吃着飯,一邊望向窗外,將窗外的各個店鋪位置和名稱銘記於心。
突然,她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隔壁的雅間裡傳出來,作爲殺手的她,本來就對周圍的環境和動靜非常敏感,這聲音聽起來象二姐歐陽夢欣的。
“這是一千金幣,事成之後,另外一千,我會如數奉上,我的要求是,今晚你要讓歐陽靈若那個廢柴白癡身敗名裂,”
一個陌生男人說,“好,沒問題。你就等着看好消息吧。”
“那我走了,”
“欣兒,難道你就不能多陪我一會?”陌生男人說。
歐陽靈若聽到以後內心一怔,只聽那邊的歐陽夢欣說,“李清,我對你從來沒有別的想法,你知道,我的心裡只有太子。你也明白,我讓你幫我做這件事爲了什麼,都是那個賤人,從小與太子被先皇賜婚,若不是她,我早就成爲太子妃了。”
“別難過了,這個世界上,誰讓你不開心,我就幫你除掉誰。只要你幸福就好。”
那邊的聲音消失了,
“哼,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除掉我,還不知道誰玩死誰呢?”歐陽靈若邊思考,邊吃完飯,她走下樓,甩給店小二一個金幣,店小二拿着金幣嚇了一跳,趕忙要找零,歐陽靈若一擺手,“不用找了,”直接走人。
她直接去了藥鋪,買了幾份藥草,返回蘭香苑,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她又翻過院牆,跳上一棵高大的香樟樹,找個最佳的位置隱蔽起來,藉着朦朧的月光,看着蘭香苑即將發生的好戲。
她沒有發現,在另一棵樹上,一位穿着黑色夜行衣,頭戴虎頭面具的男人,正興味十足地看向歐陽靈若這邊和院落。
此人是東方天宇,聽說這個未來的太子妃,天生廢柴,還癡傻愚笨,今天被自己的姐姐打殘致死拋入河水,後來又莫名其妙活着回來,想來探個究竟,正巧碰上了這樣一出好戲,
看着那位隱藏在香樟樹上的小小身影,認真地盯着院落觀看,
看來她與外面的傳言並不是一回事,傳說中白癡愚蠢,而她卻機靈聰明,這丫頭看來很有趣呢。
朦朧的月光下,只見一個黑衣人,輕輕掠過房頂,來到歐陽靈若所住的房間門口,好象從門縫裡往裡吹了些什麼,
歐陽靈若知道,那人使用的是迷香這種下三爛手段,還好自己早發現他們的陰謀,不然今晚真的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看來以後,需要更加提高警惕和防範了。
過了一會兒,那人將房門推開,然後從裡面扛着一個人出來,那個人用牀單裹着,一個縱躍,離開了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