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那名軍醫聞言瞬時一愣,可緊接着臉色霎時一個鐵黑下,一陣氣急敗壞似的起來。
“你是從哪裡來的丫頭,你那話是什麼意思?是想說本軍醫是庸醫不成?你倒是好大的膽子!”
雲舞看着那惱羞成怒的軍醫,眼眸沉冷,“庸醫?這個詞用在你身上都算是高估了你,看以你這種連三流都達不到的醫術,能到這裡來當軍醫,可真有些稀奇了。”
以連最基本處理傷口都做不好,這種人能到當上軍醫,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進來。
看來,這個雲家軍中,還是染了一些那些外在的腐敗。
如果真要接手,必要先將其腐給清掃乾淨。
可那軍醫一聽聞,臉色唰的一暴怒起來,這樣被當着衆將領的面前,被個小丫頭片子如此說道,可實在是大大的侮辱。
更何況,他進入這裡的軍營來也的確使用了一些收買的手段。
“好你個丫頭,我看你是存在來找本軍醫的麻煩,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旁的將領看着這一幕,也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怎麼回事啊?
這個雲九小姐難道是真的是存心來找茬的?
雖然軍營中就這麼一個軍醫,可這麼長時間以來,軍營裡的人若是有個什麼傷的也是軍醫處理的,一直也挺好的。
不過,沒等雲舞開口,旁邊一名將領便開口說了一句。
“這位是大將軍的女兒,九小姐。”
而剛剛那個一臉怒意的軍醫聞言,一愣,可隨即,眼底閃過了一抹了然,臉上依然不太好似的。
“原來是九小姐,不過,就算大將軍的九小姐,那也需要注重場合跟自己的身份,這裡是軍營,我是軍醫,在這裡還能有誰比我懂醫的?九小姐如果沒什麼吩咐,那小的就先離開了,後面還有不少的傷兵需要我呢。”
說完,那軍醫也就朝雲舞拱了拱手,領着藥箱就準備轉身離去。
這種行爲,絕對夠自傲的。
雲舞見此,眼底冷然一笑。
不過,卻也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手一拂,一道強悍氣息直接就當衆騰出,轉眼,就將那軍醫肩揹着的藥箱被凌空吸了過來。
突然的拉扯力,讓那軍醫一個措手不及的往後一倒,狼狽跌坐在了地上。
可沒等那個軍醫作何反應,雲舞卻手一揮,藥箱打開。
裡面都是擺放着一些藥瓶,跟一些小巧的醫療工具。
雲舞瞥了一眼,直接就取出了一把精小的小刀,跟一粗略調製的麻醉散。
轉身,就走到了屋內的那小桌子上。
手一拂,當衆就把那桌上的茶具什麼的給掃了落地,只留下了以燭臺。
她做什麼?
一直沉默看着的衆將領,一個個臉色微凝起的看着雲舞,實在不明白她到底做什麼。
然而,那藥師看到她從藥箱中拿出麻醉劑跟小刀時,眉頭就挑起來了。
那個丫頭該不會是?
空出桌子後,雲舞便將懷裡的那隻小幼豹給放到了桌子上,用上麻醉散將其沉睡之後,便拿起了那把小道放到燭火上烤了起來。
用火消毒之後,雲舞也並沒遲疑,當場就用那小刀只刮入了小幼豹那已化膿了的腿上。
什麼?
看到這裡,在場的衆將領來眉頭霎時就皺起了。
而地上剛爬起身來的軍醫看到,陡然就徵愣住了,她那是……
不過,牀上的陳凌見此,卻是怒喝起;“你在做什麼!給我放開它……”
雲舞充耳不聞,手中的動作迅速且精細,動作異常熟敏,小刀落口之下,幾乎直接就將那肉濃給刮個乾淨。
室內,有點惡臭血腥的氣味,逐漸瀰漫而開。
可是,看着這一幕的衆人,卻似乎都沉默了下去,一瞬不瞬的盯着雲舞那舉動。
開始,也許別人還看不出來她做什麼,可到了後面,卻一個個有些驚訝了起來。
一旁看着的藥師長老,看着也是忍不住悄然的驚訝起來。
看這個丫頭手法,可絕對不是第一次動刀子。
只是,她一
個十幾歲少女,處理這種情況起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還如此利落,她到底是什麼師傅教出來的?
其實,這種最直接祛濃手術,對於雲舞來說很是簡單。
也就才半柱香的時間,雲舞已停下之血,後上藥包扎完成。
走到房間角落那面盆裡,用水洗了洗手後,雲舞這才轉過頭,看了眼那個眼神有些錯愕跟驚訝的軍醫。
“現在,你是想要繼續跟我討論誰懂醫術呢?還是自己滾出去?”
淡然的嗓音不溫不火的說道着,可是,不知爲何,聽在那任何人耳裡,卻都是那般威嚴的傲氣。
只見那名軍醫臉色閃過一抹難堪。
看到剛剛雲舞動刀,那名軍醫如果還看不出來,那他就真的是來庸醫來個字都配不上了。
可是,這麼當衆的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比下去,還如此不給面子的呵斥下去,這樣讓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軍營裡混下去。
“你、你就算懂得醫治一個小畜生,那有如何?那是因爲我這幾天忙,沒空理會那個小畜生,才讓九小姐剛好遇到這個機會,不過,若是九小姐真有本事,剛好,前幾日軍營裡幾名士兵都受了重傷,你若是能給軍營裡的那些傷兵也全部療傷治好啊,那樣,我就服你。”
雖然這個軍營已多年沒上過戰場,可是,軍營裡平日訓個練,或者去那個陡峭山峰去狩獵訓練什麼的,怎麼也得有個傷什麼的。
而剛好這前幾日裡,一批去狩獵的小支士兵,因爲林中突然遇到了一羣毒物,而導致了好幾名士兵重傷中毒。
至今,他也還束手無策。
既然這個小丫頭這個時候撞上來,那就讓她吃吃癟就好了。
他就不信了,就憑她一個丫頭,懂得用點藥跟動刀子,還能醫治得了那連他都束手無策的毒傷。
聽到軍醫那話,一旁那將軍不禁蹙眉;“李軍醫,別過分了!”
雖然,剛剛他們也有些因爲雲舞那手術行爲,而略微驚訝,可是,怎麼說那都只是一個十幾歲的丫頭,豈能拿士兵的性命開玩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