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冷妻
“王上!緊急軍情!”風國皇宮,正在**作樂的風王風宇聽到宮人的吶喊聲,立即制止了舞娘們賣力的舞姿。
“怎麼了?”風宇面露不爽。
“王上,赤炎國邊境阮庭被一夜屠城!”傳信的人稟告着。
“什麼?”衆人大驚,一夜屠城?如此的血腥,好久以來,四國都沒有發生如此血腥的事情了。
風宇那一張油膩膩的脂粉臉上,閃過一抹精光,可是而後就面露懼意?“屠城?”
“什麼時候的事情?”風伊蹙眉,問道。
……
“父王,我們也要採取措施了!”風伊蹙着眉頭,眼中閃過一抹興奮,那是對戰爭、對皇權的興奮,風宇看在眼中。
然而,風宇卻意外的沒有迴應,“都下去吧。”手臂一揮。
“父王?”風伊蹙着眉,急聲想要得到風宇的什麼態度,然而卻是無功。
風宇面露倦意,讓三皇子風散扶着回了寢室。
看着那兩人離開的背影,風伊感到着實的刺眼。雙手不由得攥起,眼中閃過一抹惡毒之光。
屏退所有的人,屋子中只有風宇和風散父子二人。
“父皇?”風散依舊雲淡風輕,只是眉宇間有着不解和疑惑。風王鮮有的嚴謹和嚴肅。
“散兒。”風宇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月亮,大而圓,照射着大地,“爲父今日所說你一定要銘記於心。”
風散眼中亮光一閃。轉身走到自己的平時坐的椅子旁,在扶手上按了一下,一個機關亮了出來,風宇將裡面藏着的東西那在手中,而後轉身遞給了風散。
“父王?”風散一看,受了不小的驚嚇。
“接下來,你要認認真真的挺清楚爲父所說的話!”
風散抿着嘴,點點頭。
……
一夜的談話,一夜無眠。一個深藏的秘密再次被崛起,蟄伏,等待時機。
“小姐!”梅見到慕容墨的臉色忽然慘白。
慕容墨抿着嘴,額頭生出豆大的汗珠子,身體內開始絞痛,尤其是肚子,慕容墨感覺自己的肚子好像被千萬條蟲子撕咬一樣的難受。可是她卻不能花費過多的力氣和精力,雖然她無情,可是卻也不能拿自己的骨肉當兒戲。
代價嗎?慕容墨心裡想着,躺在牀上。月在給慕容墨把脈。
“小姐怎麼樣了?怎麼回事?”白鳳蹙眉,一臉凝重,其他人的臉色同樣的不好看。
鷹蹙眉,“這是代價的開始嗎?”
“什麼?”白一仇聽到了鷹的話,不敢置信的看着鷹,“代價?”
“這是小姐傷口完全癒合的代價,沒有依着規矩,一次xing癒合傷口,這就是要付出的代價的開始。”梅蹙眉,說道。
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甚至比慕容墨的臉色都難看。
“月?怎麼樣?”豹問着。
“小姐有身孕了。”月幾乎是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句話。
聽到月所說的話,衆人有一瞬的呆立,心底涌上一抹欣喜。然而看到慕容墨如此的樣子,欣喜瞬間消失,都非常擔心的看着慕容墨。
“可是,小姐現在?”梅蹙眉。
“小姐體內的靈力和靈氣因爲這個原因,相互排斥,都擠兌着這個意外的生命。”月蹙眉,認真的說道,“而且,有滑胎的跡象。”月的臉色越發難看。
“辦--法?”慕容墨看着月,粗弱的問道。她不能這麼輕易的放棄,這是她和赤炎殤的骨血。
“捨棄其一。”月想了想,說,“小姐現在的身體很虛弱,已經做不了靈力和靈氣的共同載體,再加上小姐體內的骨血似乎也有要爭奪力量的痕跡,所以必須捨棄其中一股力量,再加上我們十二個人耳墜中殘存的能量,可以保住小姐體內的孩子。”
“那,到底是哪一股?”豹問着月,大家的目光都看着月。
白鳳和白一仇兩人對視着。
“靈氣。靈氣之中蘊含着鳶尾花的驚魂,是生命的起源,捨棄這一股,接着能量化成胎兒的保護氣,可以保住胎兒。”月想了想說。
“那對小姐呢?”鷹問着,慕容墨纔是最主要的!
“捨棄其一,對小姐的身子會有一定的影響,不過,藥物調理可以復原。”月的醫術和霧可以有的一拼的。
那就好。衆人鬆了一口氣,若是對慕容墨有危害,那他們一定會替慕容墨打掉這個孩子,決不能股息對慕容墨的威脅。
鷹沒有等到慕容墨的命令,直接將白鳳幾人喊了出去。
“大長老,四長老,我要知道,藍鳳之前在蝶族哪裡動過工?”鷹問着。
“動過工的地方?”白秉想了想,“有三處,我帶你去。”白秉帶着幾人走開。
“豹,現在去給其他人傳信,小姐現在不宜移動,要其他人趕快來這裡。”月給着慕容墨餵了一顆藥丸,而後,轉身對着豹說。
“好。”
“等等!”月看着慕容墨,看着那蒼白的臉色,“告訴他們只有四天時間,就是飛,也給我飛過來!”月一臉的莊重。
“好!”豹轉身離開,現在耳釘用不上,只能用這裡的傳信方法,幸好,他們十二人平時不僅用耳釘傳遞感情,也會用一些這裡的飛禽傳信。
“小姐,你現在多休息,五天之內,胎兒不會有事的。”月對着慕容墨說,“現在主要是小姐要撐住,一定要保留精力,制衡體內的紛爭。”
“知道。”慕容墨虛弱的點頭,而後閉上了眼睛。
而此刻,赤炎殤正趕路,不斷的有消息傳來,送出。
馬車中,赤炎殤看着手中的消息,楚風就坐在對面。
“不明軍隊?”赤炎殤滿臉的冷酷,“北堂秋!朕真是沒有小看你!”
“爺!雖然我們之前做了萬全的準備,可是卻沒有想到,對方會攻打阮庭,阮庭雖然和明國相鄰,可是卻是一個地勢險要的地段,根本不可能輕易的攻打。”楚風嚴肅的說着,“我們事先都沒有得到消息,這裡面一定還有其他的問題。”
“查!”赤炎殤冷冷的說着,“北堂秋!好!朕奉陪到底!”赤炎殤放下手中的消息,“派兵駐守阮庭,給朕把好關。憑藉着地勢,那裡的士兵一定也心散了,如此也是給赤炎國一個教訓!”赤炎殤雖然很憤怒,可是卻也沒有到失去裡理智的地步。
阮庭,是衆人誰都沒有想到的,沒有想到敵人會在這裡入手。俗話說的好,最瞭解一個人的通常不是朋友,反而是敵人,而赤炎殤和北堂秋就是屬於這種人,他們對於彼此很清楚,而且都是打仗布兵的佼佼者,如此光亮的兩人,終究不可能會一直共存下去。
“全國戒備,邊境加緊勘察。”赤炎殤手指敲打着桌子,阮庭給了赤炎殤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卻也給了赤炎殤一個緩衝,凡是不是一面倒的,雖然慘重,可是卻也給赤炎殤暴露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爺,您的意思,阮庭失守,有奸細?”楚風眼珠子一轉,挑眉說。
“你看看這個,這是剛送來的。”赤炎殤將一張紙片遞給了楚風。
楚風一看,忽然浮動着的心平靜了下來,“先前的消息是無一倖免,可是,這則消息上卻是說,有兩個人活了下來?”楚風看着,“李翟,李戈?”名字沒有聽說過,而且讀起來也有點兒怪,楚風微微蹙眉頭。
“是一人。”赤炎殤矯正說道。
一人?楚風不明白赤炎殤爲什麼會這麼說,但是眼睛卻看着消息,不曾移開。李翟?李戈?忽而,楚風眉頭一挑。
“是李戳?”而後,一臉不敢置信。
“是北堂戳!”赤炎殤冷冷一笑,“一個北堂皇室的私生子,竟然在我赤炎國生活幾十年,我們的人卻沒有一絲的察覺,真是好手段,好心計!”
“北堂戳?爺怎麼知道的?”楚風皺眉,確實是沒有絲毫的徵兆,這個人就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開什麼玩笑?李戳?北堂戳?北堂國皇室私生子,在赤炎國做了十年的縣衙師爺。
赤炎殤將另一條消息拿了出來,不同於楚風之前看到的,這條消息是寫在布上面的,而且隱隱有酒的味道傳來。上面將李戳的身份調查的是一清二楚。
“是主人查出來的?”楚風挑眉,看似尋常的布,很難讓人想象的到上面竟然藏有秘密。這就是慕容墨的手下調查出來的,是剛剛送到赤炎殤手上的。
“先去,阮庭!”赤炎殤突然說。
“是。”
馬車在官路上奔馳着。赤炎殤感覺心很痛,好像被刀子錐一般,眉頭緊蹙,面露痛苦,“爺怎麼了?”楚風看着赤炎殤,關心的問道。
“沒事。”赤炎殤看着楚風,“墨兒那裡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嗎?”馬車一出風國,赤炎殤就心不靜,很浮躁,好像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命人給慕容墨傳了消息,可是到現在也沒有收到回信,心裡更加着急了。
楚風搖搖頭。
咔嚓--一支上等的毛筆,又被赤炎殤捏斷了。
楚風搖搖頭,掃過身旁的紙簍,已經裡面橫七豎八的扔着幾十根斷裂的毛筆,心中哀號,自家主子真是敗家子,這根根毛筆都是上等的好,這一根毛筆的價格,都夠一十口平民生活五年了。
在赤炎殤下達命令的時候,北堂秋和明瑞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國家。
北堂凌看到北堂秋,臉色很難看,“皇兄,爲什麼要這麼做?”北堂凌很氣憤。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