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灑落一絲一縷的光線縈繞在她的身上,她舒適的眯起了眼睛。
凡人怎懂這樓的奧妙之處?
這裡,破雖然破,但是風水好啊!
就是白天都能感受到陽光彷彿能融進骨頭裡的暖和感,等到夜裡,這漫天星光又怎樣的感受?
這地方別人可能沒有看出來,她能看出來這個樓滿地都是陣法。
破?開玩笑,整個樓和地面的角度成百分之七十還沒有半點兒要塌下來的樓,真的只有破而已嗎?
沈傾月掂量着兩塊元晶,感受着當中流動着的靈力。
“嗷嗚嗷嗚沈傾月!救命!門口有一個好可怕的人!”金蛋蛋聒噪無比的聲音響起,嘯月狼王載着它跑了過來,嚇得金蛋蛋是直接從嘯月狼王的腦袋上飛了起來,直接撲進了沈傾月的懷裡。
她來國立武院,金蛋蛋帶着嘯月狼王跑到一邊玩去。
自從有了嘯月狼王,金蛋蛋是徹底奔放了,就算沒有腿,它也能在這個美麗的世間疾馳,在夢想與愛的道路上馳騁。
沈傾月一把接住,金蛋蛋還在瑟瑟發抖。能把金蛋蛋嚇成這個樣子的,還真是少見。
硃砂看着那枚蛋,眉頭挑了挑,這是什麼玩意?魔獸蛋?還是蛋蛋狀形態的魔獸?
沈傾月拍了拍金蛋蛋,但是金蛋蛋還趁機在害怕當中,還想往她的衣服裡鑽。實在忍不了了,一把抓住了金蛋蛋,抓出了自己的懷裡。
“你在害怕?”
“本大爺纔不會害怕!”
金蛋蛋吼道。
“不怕你抖什麼?”
“我冷啊!”
金蛋蛋理直氣壯。
“你一枚蛋還冷?”沈傾月嗤笑,無情地戳穿了金蛋蛋的謊言,伸出手指戳了戳金蛋蛋,“說‘沈大小姐,我好怕怕,我需要您偉大而睿智的光輝安慰我’,我就安慰你。”
“誰怕了!”金蛋蛋被她羞辱的金蛋殼都浮起了緋紅色,惱怒地說道,死也不肯承認自己害怕了。
但因爲和沈傾月鬥嘴,金蛋蛋不再顫抖。
可能金蛋蛋自己都沒有發現,對於它而言,在發生危
險的時候,沈傾月竟然成了它第一個想要尋求幫助的人。
即使金蛋蛋不肯承認,它已經十分依賴沈傾月了。
沈傾月脣邊揚起一絲笑意,能看到這樣的金蛋蛋她有點兒開心。將金蛋蛋重新塞回自己的懷裡,嘯月狼王眼裡竟然也有些驚懼之色,他們遭遇了什麼?
“狼不錯,我要了。”
懶洋洋的男人聲音響起,他口中的狼,毫無疑問說的就是嘯月狼王。
嘯月狼王的眼眸變得犀利起來,低沉的嗓音在沈傾月的腦海裡響起:“小心。”
嘯月狼王如此警惕,來人絕對不一般。
一隻手毫不留情向着嘯月狼王伸過來,那動作快的難以置信,一下子就抓住了嘯月狼王。
嘯月狼王發出一聲尖嘯,張開嘴巴狠狠咬了一口那隻手。
“畜生!”
那人平淡的聲音轉爲憤怒。
“我喜歡你是看得上你,不識擡舉!”
那隻手抓住了嘯月狼王,然後狠狠扔了出去。
嘯月狼王的身子像是炮彈一樣被甩出去,沈傾月瞳孔皺縮,身子快速飛了出去,用自己的身體接住了嘯月狼王。
嘯月狼王撞擊在自己胸口上的力道,差點兒讓她的骨骼錯位。身子直接撞穿了牆壁,但是幸好嘯月狼王安然無恙。
“咦?難怪這小畜生不肯從了我,原來認了一個大畜生。”
那人輕咦了一聲,略帶嗤笑着說道。
沈傾月將嘯月狼王抱起來,面無表情,瞳孔森寒的掃過來人。
嘯月狼王身子在發抖,在恐懼!
就連金蛋蛋這麼自戀,覺得自己舉世無雙的人,都害怕。雖然當中有一部分是浮誇的演技,但是能讓金蛋蛋來找她的人,一定相當的棘手和恐怖。
“看來這大畜生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男人呵呵笑了一聲,聲音森冷無比。
一口一個大畜生地罵着沈傾月,而沈傾月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幾秒鐘,神色凝重。但目光卻越過了他,直接看向了他後面,那一個長長的列隊。
“房炎熙,十國盛會還未開始,不要
惹事。”
清冷的聲音從轎子裡傳來,微風撫動着轎子的紗幔,一個模糊而又妖嬈的身段投影在了紗幔上。
即使沒有看到正臉,也能知曉那是一張多麼貌美的臉。
“我只是想和我們的對手打個招呼而已。”
房炎熙卻是笑了兩聲,極爲散漫的說道:“反正他們是會棄權的,簡直是無聊死了,爲什麼還要來煌國?煌國早就應該除名了!”
房炎熙根本不在乎周圍那些人憤怒的視線,踩在煌國的土地上,竟然如此說道。
“他們就是以陣法著稱的國度,星月國。”硃砂一臉凝重之色的走了過來,在她的耳邊說道。
“轎子裡的人是?”
她注意到說道轎子時,金蛋蛋身子明顯瑟縮了一下。
“沈傾月,你一定要小心那個女人!”金蛋蛋說道,將自己的氣息無限縮短至不存在,看上去就像一枚普通的蛋而已。
竟然如此畏懼那個人……沈傾月臉色更爲沉重。
“星芳菲,星月國聖女。”
“來到這麼無聊的國度,還不准我找一點樂子啊?”房炎熙又懶洋洋地說道,然後掃向了站在一邊沉默觀察的沈傾月。
“喂,你的小狗好像蠻不錯的,給我吧。”
“對不起,這是我的狼。”沈傾月直接拒絕,並且糾正了他的錯誤。
沒有料到會被拒絕的房炎熙愣了愣,看看陣法樓,脣邊譏諷笑意濃郁。
“我說它是狗它就是狗,那我教你陣法好了,你總該同意了吧?”房炎熙得意洋洋,自說自話,“像你這種國家的陣法師,可憐的人,都不知道真正的陣法是個什麼模樣吧?我可以教給你一點無關緊要的陣法,你就把你的畜生讓給我唄?大畜生?”
房炎熙脣邊勾着惡意,看着她的眼神全然都是興味。
是想要看到她被羞辱後憤怒的面龐?
那一列隊的人有人嘆息,可憐這個煌國少女了。
房炎熙有一個非常糟糕的習慣,他喜歡欺負人,特別喜歡欺負女人,尤其喜歡看女人慘痛的嚎哭!被房炎熙盯上了,這個少女算是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