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玉帶監察使被她說的說不出話來,臉色陰沉難看。
當然是她參加預選賽之後,搶奪走了的?
“那是我玉帶神物。”玉帶監察使隱隱約約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太過於沒有道理,反正是編造不下去,很容易就被戳穿的謊言,索性也不說什麼鬼話了,直接改口,“那是我玉帶流落在外的神物,你趕快交出來,還能留你一個全屍。”
玉帶監察使毫不留情的話,直接讓很多對玉帶抱有期待的人感到幻滅。甚至很多過了預選賽的人都在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這樣的玉帶,真的有參加十國盛會的價值嗎?
竟然爲了搶奪沈傾月手中的蛋,不要臉到了這個地步。
他們根本不知道,沈傾月手裡頭的蛋不是一般的蛋。就算是大秦帝國,看到這一枚蛋,也是會當一個不要臉的人!臉有什麼用?
只要得到金蛋蛋,他們這一波能換到很好很好的前程。他們這些人,就算是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樣?話全部都是由倖存者的嘴巴說出來的,能夠回到玉帶的人全部都是他們自己人。即使是有十國人,也不會敢亂說話。
即使被這些人揭穿了自己的謊言,玉帶監察使也覺得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們的臉皮真是我有史以來見到的最厚的那一個,真是可怕。”沈傾月呵呵冷笑,卻根本不意外。
讓她吃驚的是,玉帶做到了這種地步還想要金蛋蛋。這隻能證明,金蛋蛋真的很強很強。
感受到沈傾月傳來的情緒波動,金蛋蛋很是得意。
“那當然,本大爺天上地下第一強!”
金蛋蛋就因爲感受到了沈傾月的這一種情緒而得意了起來,沈傾月感到了一陣無言以對。
“我之前和你說本大爺強,你還不信!”金蛋蛋非常開心沈傾月終於認識到了它是最強的這一點。
“……”
行行行你最強,你宇宙第一強。
“多說無益。”玉帶
監察使眯起了眼睛,臉皮都已經撕破,圍觀的人心裡有了數,但是並不能改變什麼,她是一個弱者,弱者會死,死人不會替自己說話。
只要最後的結局不改變,她做任何事情都是無用之攻。
“佈陣,殺了她!”玉帶監察使吼道,隨後身後的十幾個人步伐一轉,手中長劍齊齊對準了沈傾月。而他們的步伐驚人一致,變幻當中,竟然隱約看不清楚他們的腳步。
“……”這是陣法,將陣法和劍法融合到一起。怪不得玉帶這麼地位高,連這種陣法都有,看來真的是強者輩出。
圍觀人從玉帶監察使態度轉變的那一刻起,就覺得心寒不已。
玉帶監察使爲了殺沈傾月,搶奪金蛋蛋已經臉都不要了。強行給沈傾月的腦袋上扣罪名,就是爲了讓沈傾月死的齷蹉。而更讓人感到心涼的是,他們覺得沈傾月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沈傾月如果死了,這得有多心酸?
有多難過?
他們好好的煌國天才,就因爲被玉帶瞧上了自己的寶貝,就要去死!還是屈辱的去死!
他們握緊了拳頭,沉默像是傳染病一樣飛快傳染開來,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心像是被什麼給堵上了,非常的難過。
“呵呵,這難道不是她自作死受?”
西北沈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些人怎麼都在替沈傾月考慮?沈傾月算是個什麼東西!
“這都是沈傾月自己做的事情吧!她那枚蛋算得了什麼,既然玉帶看上了,就交出去啊!爲了煌國的未來,犧牲自己又有什麼的?”沈柔不屑的說道,眼睛盯着那一枚蛋。
憑什麼,那樣的寶貝憑什麼落在了沈傾月的身上。就應該被玉帶奪走,這樣纔好呢。
周圍的人掃了過來,這個女人簡直是愚蠢到了家了。她以爲這是沈傾月一個人的事情嗎?如果沈傾月在東煌城出事,這是整個東煌城的屈辱!
是所有煌國人的心傷!
“你有
什麼資格說沈傾月?”一道男聲暴怒出聲,“你是爲了煌國做了什麼,來批判沈傾月的不對?”
沈柔冷笑一聲,抱着雙臂,說道:“我是沒有,那沈傾月做了什麼嗎!”
在西北沈家的衆人眼裡,沈傾月就是什麼都沒有做。西北沈家拿出去忽悠別人的鬼話,連自己的人都信了。
那個說話的人也是西北沈家的人,沈夏一臉難以置信。
沈傾月做了這麼多事,這些從來沒有爲煌國貢獻一點力量的人,竟然將她的努力全部抹殺。他們算什麼?究竟憑什麼能這麼高高在上指責沈傾月?
“呵呵,殺雷莉,壓星月國,廢大和國。預選賽煌國第一,這都不是貢獻?”
沈夏暴怒至極,怎麼會有人因爲自己的小小私慾,到了現在還想要誣衊沈傾月!
“我們西北沈家做了什麼?我記得沈輕容分明在,可是還是讓整個郡的人都被雷炎國的人給殺了!”沈夏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他之前也是非常崇拜沈輕容的,但是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他的想法就在一點一點的改變。
沈輕容明明在,沈輕容明明就在的啊!卻什麼都沒有做,煌國人死了那麼多,全部都被做成了傀儡!沈傾月一怒衝冠,卻成爲了她的不是。
這些人的眼睛,難道只看着他人的缺點,從來都不看看自己的嗎?
沈夏的眼睛通紅,這個時候了,西北沈家還要故意污衊沈傾月的行爲讓沈夏再也忍耐不住了,大聲吼道:“我沈夏羞於與你們爲伍!從今天起,我沈夏,再也不是西北沈家人。”
沈夏聲音都在顫抖,如果不是失望到了極點,誰會主動說出要離開培養自己這麼多年的家族?即使西北沈家再錯,他終究是西北沈家一手養大的。
但是現在,沈夏卻覺得再也不能容忍下去了。
“西北沈家,已經再也不是我所認爲的那個沈家了。”沈夏雙目通紅,知道自己這種行爲是什麼。他也知道自己這種行爲,並不正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