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靈月一聽,這纔想起來。剛剛她太亢奮了,想到夜深了,更想到只有一張牀,她頓時就亢奮了。
她還以爲自己終於可以順利的將月肆給撲倒了呢。
沒想到……卻多了翦煬這個超級大型電燈泡。
“那映雪,我什麼時候,纔可以和你?”雪靈月說到這裡,臉又紅了,這聽起來,似乎自己很着急和月肆洞房一樣?
她趕緊擺手:“映雪,你可莫要誤會,那個,有關於洞房的事情,我絕對是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着急的……”
月肆終於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
雪靈月的可愛,顯然戰勝了翦煬的討厭。
也罷,雖然不能洞房,但是他身邊能有她相伴,他還是會高興到不行的。
月肆輕輕彎腰,將額頭和雪靈月的額頭捧在了一起。
此時此刻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那麼近。
一個,嘴角噙着溫柔至極的寵溺笑意。
一個臉蛋微微發紅,漆黑眸子裡醞釀着難以抑制的緊張。
從側面看去,兩個人的側臉又都是那樣絕美,一淡紫長衫,一紫色長袍。
他們同周圍簡單的房間佈置相互襯托在一起,美好而平靜的,彷彿一副完美至極的畫卷。
緊接着,房間裡,月肆帶着輕笑的聲音響了起來——
“丫頭,我知道,不是你等不及了,而是我等不及了。你是在爲我着想嘛!”
雪靈月的臉頓時更紅了,她下意識想要把頭低
月肆去,卻被月肆用修長指尖挑起了下顎。
月肆被迫雪靈月和自己四目相對。
四目相對在了一起,雪靈月心裡也突然生出了好勝之心,她小嘴一瞧,頓時傲嬌道:“哼,你知道就好!”
“嗯,我知道。”
月肆笑了。
笑得陽光燦爛,美好得好比盛夏時最耀眼的陽。
雖然這一瞬,他等了整整兩年,也在地獄中掙扎了整整兩年,但如果你問他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他的回答一定仍舊是肯定的。那就是值得。
月肆這一生,爲雪靈月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擡腳走上彼岸,潛入黃泉,沒了輪迴,那都是值得的。
……
翌日。
今日原本是各大宗門決賽的日子,可前五的宗門,除了逍遙宮和毒宗沒有離開之外,其餘宗門都已各自打道回府。
這樣各宗大比,卻如此收場的事情,還真的是很少見,毒宗這邊,對接下來的決賽也沒什麼興趣,五年大比沒有決賽,其便成了有史以來第一次沒有勝利者的比賽。
不過,也正因爲沒了決賽,加之雲宗之上的各大宗門已經各自離開,所以雲宗之上,也難得表現除了極其的安靜。
今天雲宗的天氣沒有前兩日好,並不是陽光燦爛,而有一點陰雨朦朧的樣子。
雲山很高,周圍本就有白雲環繞,再加上陰雨,整個雲山都像是坐落在一片霧靄之中一樣。
這兩年裡,雪靈月一次懶覺都沒睡過,每天天還未亮,她便會早早起牀,開始盤膝而坐,開始自身的周天運行,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靈脩也是如此,早上的時候,靈力是一天當中最爲濃郁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