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北冥國京都。
蕭千寒等人從天海島滿載而歸。
中午之時,抵達京都。
在太子府門前,蕭千寒停下來。
雲默盡看她。
蕭千寒忽然笑道:“我打算在北冥國京都一個府邸。”言外之意,她沒打算住進太子府。原本也打算在久待,所以買下一個府邸是最方便的。滅族仇人若是不出她所料,或許藏身在北冥國,南凌國,西宵國三大國中,身在北冥國,與這三國之間的人都會有所接觸,找到仇人之日必不遙遠。
“考慮好了嗎?”雲默盡忽然問她,深眸望着她。
“嗯。”蕭千寒微笑點頭。
“好。”雲默盡的脣邊漸漸的綻放着一抹傾城笑容,語氣極爲寵溺也極爲無奈的說道:“傻丫頭。”
趙褚在一旁小聲嘀咕道:“遲早都是要嫁給雲默盡的,何必浪費銀子買府邸啊。況且,這北冥國京都也待不久的。”而且蕭千寒沒看出來嗎?雲默盡怕是過幾天就會娶她的。
蕭千寒掃了一眼趙褚,“果然越有錢的人越是小氣,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氣。”
“誰小氣?我纔不小氣!我很大氣的好嗎?”趙褚立即拍了拍他腰間的儲物袋,這裡面可是裝着萬貫家財,以及無數人都想要得到卻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寶物啊!這年頭說實話也有錯嗎?
蕭千寒懶得再與趙褚廢話,回頭對夜君說道:“夜君,我們走吧。”
夜君點頭,“嗯。”擡頭看了一眼趙褚,然後離開。
趙褚不知爲什麼想要跟夜君說兩句話,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夜君和蕭千寒離開他的視線。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不是喜歡柔柔弱弱像柳依依那樣的女子嗎?現在眼巴巴的看着夜君做什麼?丟人!”龍鈺一回頭就看到了趙褚盯着夜君,立即出言諷刺,現在想起來在天海島時,趙褚圍着柳依依轉的時候,都絕對無言以對,那是啥眼神啊!
苦了夜君,眼神不太好,竟然喜歡趙褚這麼個以貌取人的僞君子啊!
趙褚咬牙切齒,“龍鈺,你給我閉嘴!”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瞎了眼,愣是沒看出來陳瑤是柳依依僞裝的!
“這段歷史跟你融爲一體了,你想扔都仍不了嘍!哈哈哈!”
“臥槽!”
……
僅用三日時間,蕭千寒在距離太子府不遠的一條街上買了一座府邸。
更是在短時間內買了幾個下人,管家是雲默盡派來的。
短短時間內,整個府邸都變得井井有條。
對於蕭千寒而言,這是她在青羽大陸上的第二個家。
下人不多,只有幾個負責打掃和做飯的。她和夜君兩個人平日裡要專心修煉,所以在她們兩個入住的院子裡不需要下人。
下午時,雲默盡三人來了。
一起逛了一下府邸。
“真不錯!看來以後有多了一個去處!”趙褚看了一圈後特別的滿意。
雲默盡笑望着蕭千寒,“距離太子府只有一條街,是不想距離我太遠嗎?”
蕭千寒擡了擡眉,忍着笑搖頭,他實在是太自戀了,“非也,這兩天幾乎找遍了京都,只有這個府邸能夠看得入眼。我巴不得離你遠一些。”
“口是心非的傻丫頭。”雲默盡笑着點向了蕭千寒的鼻尖。
讓趙褚他們在院子裡隨意的轉,蕭千寒和雲默盡兩個人逛向另外一邊。
時節正好,一路花香。
兩人難得悠閒的行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地面上,他們沒有一直言語,但是彼此眼中都閃爍着笑意,無論是誰在旁,都會感受到他們身上傳遞出來的溫煦暖意,午後的陽光籠罩在他們的身上,一縷縷的金光好似將他們描繪成了一幅賞心悅目的畫。
“你近日會再有突破。”雲默盡忽然說道。
蕭千寒有些意外,他怎麼會知道她實力會有所突破?她的突破速度本就極快,原本以爲再突破恐怕會再等很久,可沒想到雲默盡會突然說她近日要突破!這種突破速度,不知爲何,總讓她心中難安。
“小喵突破,你也會跟着突破。”雲默盡望着她吃驚的神情,揉了揉她的頭髮輕笑道。
蕭千寒忽然想起來從天海島回來一直到現在,小喵很少清醒,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萬鼎印裡睡覺,即便是淺紫再折騰,小喵也很少抵抗。原來是又要突破了?
……
第二日。
蕭千寒修煉已有大半日,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推開房門走出來時看到了夜君站在門前。
見到她出來後,夜君立即手中拿着東西走過來。
“玄尊宗送來的東西。”
蕭千寒看向夜君手中拿着的東西,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而且看得出來用料精貴。玄尊宗送來的?她與玄尊宗算起來也算有幾番糾葛,死在她手中的玄尊宗弟子也有幾人,若真是細究,玄尊宗應該對她充滿敵意的,那麼,眼前的盒子究竟是怎麼回事?“無緣無故的送東西過來,必定有詐。”
夜君點頭,“我沒有打開看,不過送來盒子時還附送了一張請柬,玄尊宗宗主要見你一面。”
玄尊宗宗主?
蕭千寒從夜君的手中將盒子接了過來,直接打開了盒子。
竟是一株千年靈參!
上千年的靈參極難尋找到,更何況是眼前保存的如此之好的千年靈參。玄尊宗送來的這份禮物着實珍貴!對於依附着七國而生存,卻又在青羽大陸上被成爲天下第一大宗的玄尊宗,爲何會突然送禮?且玄尊宗的宗主還想要見她?
“千年靈參,玄尊宗真是大手筆。只不過,這玄尊宗到底是要幹什麼?恐怕沒懷什麼好心,千寒,我們需小心。剛剛我已經讓管家去告知殿下了。”夜君沉聲道。
蕭千寒沉思片刻後,說道:“我還活着的消息相信整個京都的人都已經知曉,玄尊宗倒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害我。”
“如果害你,就相當於與殿下爲敵,他們應該不敢。不過他們必定是懷着某一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