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上官冰兒問出口的。
上官冰兒居高臨下,特別高傲的又問了一句,“若是按你說的用了什麼計策逃跑的,難道是你用其他女人頂替了你不成?說不通。”
東凌國的人是看熱鬧不嫌亂,隨着上官冰兒的插手,紛紛議論。
反正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
“一看就是狡辯,我就沒聽說過墨馬猴能輕易的放走到手的女人!”
“是啊,以前就聽說過,墨馬猴只要搶到的女人,絕對要那個的!”
“那個是哪個啊?哈哈哈!”
蕭雨洛面如死灰,盯着那幾個議論紛紛的東凌國人感覺眼前真真發黑,一陣陣昏眩襲來,巨大的打擊折磨的她現在有些支撐不住了,她死死的拽住慕容策的衣袖,只希望他能信她。
“你們胡說八道!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胡言亂語!我和雨洛二人是得老天庇佑才能夠逃出來的!”柳依依雖然受了極大的刺激,但是現在卻清醒的意識到一點,那就是不能讓別人任意的侮辱她和雨洛。
那一幕幕實在是太殘忍了,也實在是現在想起來都會覺得恐怖。她們從沒想過會經歷那般恐怖的事情,區區一個獸類卻能對人類做出那種事情來!
堆滿了小山的骸骨,求饒哭叫不停的山洞,現在想起來都無法控制渾身顫慄恐懼。
明顯這裡的人都不信,都是用着充滿質疑的目光打量着她們。
寧思琪小聲的問蕭千寒,“她們是真的沒有被那個了吧?”雖然衣服換了,而且看上去還很狼狽,可對於女子而言沒什麼比名節更重要的了。
“應該沒有,不過爲了能夠逃出來,她們兩人應該是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猜錯了。”蕭千寒想了想輕聲回道。
別說是東凌國的人質疑了,就連紫月國的幾名男子都是充滿着懷疑,根本就不相信蕭雨洛二人的解釋。
能從墨馬猴手中逃跑?
做夢吧?
慕容策感覺渾身都不太舒服,低頭看着蕭雨洛抓住袖子的手,頓時覺得骯髒不已,但是卻又不能在衆人目光下將蕭雨洛推開,他只能神色沉冷。
“被墨馬猴抓住的女人還從來沒有能逃出來的呢?我們還不是一樣逃出來了?”蕭雨洛冷聲解釋,先是看了一眼上官冰兒,然而看向慕容策加重了聲音說道。
指尖止不住的輕顫,剛纔不經意間見他冰冷的神色,難道他真的認爲她被墨馬猴欺負了?
若是她真的被羞辱了也就罷了,偏偏她沒有。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再次看向蕭千寒,都是因爲蕭千寒,現在纔會所有人都質疑她們,即便她們是清白的,懷疑的因子也會留在所有人的心目中!
若非是現在是傷的太嚴重,她真的想要上前去殺了蕭千寒!不管用什麼方法,只有殺了蕭千寒才能一解她心頭之恨!
“逃出來了又怎樣?能說明你們沒有被墨馬猴那個了?”一名男子不屑的冷笑反問。
“紫月國的七王,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啊?看來你這綠帽子帶的太亮了!能和墨馬猴共享女人,真是別致有趣的一番經歷啊!”又有人更爲猖狂的恥笑。剛纔慕容策那囂張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惡了,若不是突然用了法器,現在勝利的就是他們了!
慕容策果然俊臉通紅,暗暗用力想要將衣袖從蕭雨洛的手中拽出來,但是因爲蕭雨洛很用力,根本就沒辦法拽出來,只能眼睜睜的感受着旁邊的人以異樣的目光看着他。
“七王殿下,我可以發誓!如果我被墨馬猴侮辱了,就遭雷劈,死無葬身之地!”蕭雨洛知道她絕對不能放開慕容策,就算是現在慕容策對她有所懷疑,她依舊不能放開,目光轉向了那幾名說風涼話的東凌國人,冷聲道:“你們既然說我們二人被墨馬猴侮辱了,那麼是否也敢發誓?”
蕭千寒挑了挑眉,蕭雨洛倒是很聰明,怕是逃出來這一路都在想着會面對什麼情況,所以在面對很多人質疑時,也並未慌亂了手腳。
“讓我們發誓?憑什麼?”東凌國的人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發誓,若真是發誓了那就可就是太好笑了!
慕容策稍微有些動容,難道蕭雨洛真的沒有被墨馬猴給……
上官冰兒輕哼一聲,“巧言善辯,隨意發個毒誓難道還真能應驗了不成?”
聞言,蕭千寒更加確定了剛纔的猜測,上官冰兒果然是對所有稍微出色一些的女人有敵意,不過現在這份針對蕭雨洛的敵意還真是恰到好處,正好省了她浪費口舌。
不管蕭雨洛有沒有被侮辱,她都必須要讓這名聲坐實了!
“我們並不相識,而且同是女人,你又何苦向我身上潑髒水,對你能有什麼好處?”蕭雨洛冷臉看着上官冰兒。
上官冰兒冷笑道:“正因爲不認識才會說的公正啊!”
蕭雨洛見狀,不再與上官並非浪費口舌,而是繼續嚮慕容策解釋,“我蕭雨洛可以欺騙任何人,但唯獨不會欺騙你。七王殿下,難道你對我還不夠了解嗎?你可知他人懷疑我,我可以不以爲意,但是唯獨你的懷疑會讓我肝腸寸斷?”
這一番話說的極爲動情,一般男子都會心生憐惜,慕容策也不例外,他終於開口了,嘆息一聲道:“雨洛,先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服下療傷的丹藥。你放心,本王是相信你的。”
蕭雨洛熱淚盈眶,一下就撲倒在了慕容策的懷中。
一旁的柳依依見蕭雨洛已經重獲慕容策的信任了,就立即指着蕭千寒,嘶聲力竭的喊道:“七王殿下,幫我們殺了蕭千寒吧!她下手極狠毒,將我們推給墨馬猴,害我們二人用盡千辛萬苦,差點死了才逃出來!她現在竟然還有臉看戲!七王殿下,就是爲了雨洛,你也要殺了蕭千寒爲我們報仇啊!”
又來了?還真是不懂得見好就收啊!
蕭千寒一邊撫摸着小肉球,一邊漫不經心的回道:“狗咬人果真是從來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