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胖子接到了周局長打來的電話,周局長聲音裡滿是驚喜,“龍強,沒想到,你這麼輕鬆的化解了這場危難!”
“周局長,我不早說了嘛,白馬幫不是他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的,這下對我們白馬幫有信心了吧。”
“有有有,當然有,那個,我在這兒說聲謝謝。”周局長說這句話還是有點難爲情,但他的意思胖子很清楚,胖子也沒有邀功之意,只是淡淡的說道:“周局長,那只是舉手之勞,況且那也是姓陳的他們自找的,如果他們沒有做虧心事,我就是想幫你,也沒有辦法啊。”
“總之,這份情,我記下了。今天組織部找我談話了,若不出意外,我前面的那個局長前面的那個副字就要去掉了,就是名副其實的周局長了。”
“那我先在這兒恭賀周局長高升了,不過,你可要請客。”胖子笑道,自己的力量又強了一分,白馬幫這艘船是更不容易沉了。
“一定一定,等有準信兒,我再給你電話。”
“那好。”胖子剛掛下電話,辦公室裡對外公佈的的電話又響了。
“喂,你找誰?”一個兄弟拿起電話問道,那邊傳來一個沉冷的聲音,“我找你們龍幫主。”
“強哥,有人找您!”
“這個時候,誰會找?”胖子笑了一下,大致猜到是誰,接過電話,說道:“我是龍強,你是誰?”
“龍幫主,你真是讓我好找啊。”
“哪裡,我這個人,別人不來找我,我也不輕易找別人的。”胖子話裡有話,電話那邊的人也聽出來了,說道:“龍幫主,約個時間,約個地點,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怎樣?”
“我們?是誰?”胖子沒等那邊回答,又說道:“有大圈幫嗎?如果有大圈幫的話,我想,這談話就沒什麼意思了。”
“好,就我們四家,時間,我看就明天吧,地點由你來定!”那邊也回得乾脆利落。
胖子笑了,他知道他們爲什麼這麼急着要坐下來談談了,現在的局勢這麼不穩,要是誰再添一把火,對那個幫派來說都是一場危難,不僅青幫洪門,也包括白馬幫,包括大圈幫,甚至包括沒有參與此事的洪興社、山口組也會被拖進來。
“那就明天下午兩點,一起在九華山喝杯茶吧。”
“好,龍幫主,明天九華山見。”
“葉堂主,到時你可要多帶一點人,說不一定,我就把你留在白馬幫的地盤上了。”胖子似笑非笑的說來,那邊的人一愣,接着笑道:“我信得過龍幫主,白馬幫素來仁義爲名。”
“呵呵,白馬幫仁義了,可有些人就不仁義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可就有點不能信任了,我勸葉堂主還是多帶一點人好,最好葉堂主再轉告其他兩們堂主,多帶點人。這樣,到時我們沒談攏,鬧翻了,你們逃出去的機會還是挺大的。”胖子譏笑着說來,那邊的人沉默了一下,說道:“龍幫主,那恭敬不如從命了。”隨後,掐斷了通話。
放下電話,胖子叫來大李,讓他帶弟兄去九華山茶館準備好,明天九華山歇業一天。胖子先前說的那番話,不是開他們的玩笑,如果談不好,他就把青幫、新洪門、竹聯幫在上海的負責人拿下,讓他們亂上一陣子,白馬幫好從中取得利益。不過,要是大家談得皆大歡喜,那也可以讓他們安然離去。所以,要兩手準備,黑道,都是以實力爲尊。
而對於胖子拒絕與大圈幫的人交談,意圖很明顯,他對大圈幫很不滿。工助會開張第一天,大圈幫將ak47支援給三武堂的餘孽,讓他們來打擊白馬幫的名聲和實力,然後又設圈套,聯合其他幫派,要利用警方滅了白馬幫,瓜分白馬幫的地盤。換作誰,誰也不會嚥下這口氣。何況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胖子,既然白馬幫已經與大圈幫結下了死仇,胖子自然要做好準備,做好大圈幫喪心病狂,攻擊白馬幫的準備,畢竟大圈幫的手中,有很多槍。胖子給呆在sj新區的阿忠下了命令,讓他密切注意着大圈的動靜。
當媒體將ak47,那些幫派做過的壞事兒,宣揚得滿天飛的時候,還有一件事,也引起了廣泛的關注,那就是工友維權會進行了他們的第一次維權活動。阿忠與於光鬆那天找了包工頭,包工頭擡出了紅巾幫,阿忠沒有與他們立即翻臉,而是回去着手準備。
阿忠派人跟蹤那包工頭,調查清楚的行蹤,在第二天傍晚時分,把從娛樂城逍遙歸來的包工頭給綁架了,綁到了sj新區的秘密之所,那是一幢舊樓,阿忠把包工頭綁到了十六樓的一間小屋子裡。先是什麼都沒有詢問,阿忠讓手下用拳打腳踢好好招待了包工頭,包工頭疼痛難忍,身子在地不停滾來滾去,他想大叫卻叫不出聲音來,因爲他的嘴裡塞滿了布。
等包工頭被打得鼻青臉腫,鼻子與嘴角都在流血,面目全非後,阿忠讓人扯下他嘴裡的布條,包工頭的嘴得到解放,立馬大叫道:“馬的,你們綁架我,紅巾幫的人會找你們算賬的,你們全都會被砍死!”
聽到包工頭的喊叫,一個白馬幫兄弟,徑直狠狠的一腳踹在他肚子上,說道:“朱四貴,你丫的還嘴硬,以爲擡出紅巾幫來我們就怕了啊,就能嚇住我們?讓我們放了你嗎?草,紅巾幫算哪根蔥,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你……你們,不就是……替……那羣民工出頭的人嗎?”這個叫朱四貴的包工頭,心裡還有着紅巾幫是他靠山的念頭,還想着出去就要讓紅巾幫的人找他們麻煩,就像對待那些民工一樣,甚至比民工還要慘。因此,朱四貴的臉上滿是猙獰的笑。
那兄弟又踹了朱四貴幾腳,“真他孃的是一隻不怕開水燙的死豬,都到這個時候,還一臉得色的模樣。”
旁邊的白馬幫兄弟都露出鄙夷的笑,於光鬆走到前面,說道:“朱四貴,告訴你,除了把欠那些民工一半的薪水全數付給他們,還有那九名民工住院的醫療費,以後的生活費你都要拿出來,否則的話,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你也別擡紅巾幫出來,你以爲紅巾幫的人會爲你出頭?真是可笑,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