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小太子妃的身子居然還能變大變小?東方翎玉心中驚歎着。
鳳姣姣本來也不想讓東方翎玉知道她身子秘密的,奈何時機不巧,她的身子早不變,晚不變,偏偏在這個時候變,所以也是沒辦法的事了。
一旁的龍煜宸當然看見東方翎玉那好奇的神色,心中感覺有些不妙,冷峻的臉上浮上了一抹擔憂,他害怕東方翎玉會將小皇嫂身子的秘密給泄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到時定會爲小皇嫂招來殺身之禍的。
他斷然不能讓那種事情發生,於是他神色肅然的對東方翎玉警告道:“東方翎玉,小皇嫂身子的秘密你不許告訴任何人,若你敢泄露出去,本殿絕不饒你。”
東方翎玉聽到他的這話,臉色微微一變,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崩裂,她擡眸正視着龍煜宸反問道:“原來在四皇子心目中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面對她的反問,龍煜宸緊抿薄脣而不語,對於東方翎玉他並不是很瞭解,雖然她曾經幫助過他,但也不過是有應必有所求,都是互利的關係。
所以他不敢冒那個險,再加上今日東方翎玉對小皇嫂有很大的敵意,差點就讓小皇嫂陷入困境,不是他不信她,而是她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東方翎玉見他不說話,不由冷笑了一聲道:“呵,看來四皇子從來就沒有信任過我!不過我也得告訴四皇子一句,我東方翎玉這輩子還當真沒有怕過任何人的威脅,所以四皇子你覺得你的威脅對我有用嗎?”
龍煜宸聞聲,又怎麼會聽不出東方翎玉話中的意思,看來她是不願意幫小皇嫂保密了?
他深邃的黑眸中閃過了一絲寒意,“東方翎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喲,惱羞成怒了啊?其實我覺得四皇子你挺可憐的,愛上了一個不能愛的人!”
東方翎玉又不傻,她又怎麼會看不出四皇子這麼做完全都是爲了小太子妃!
和四皇子認識這麼久,她第一次見四皇子對一個女人這麼特別!可惜了那人還偏偏是他的皇嫂。
顯然,龍煜宸被人戳穿心事,震怒不已,“東方翎玉你住口,本殿愛誰都與你無關,更輪不到你來多管閒事!”
……
站在一旁的鳳姣姣看着他們兩人爲了她而爭吵,心裡別提是什麼滋味了!
四皇子爲了她,不惜對東方翎玉發狠話,因此打翻了東方翎玉的醋罈子。
她頓時只感覺被淋了一頭的狗血!
“你們兩個別吵了!”鳳姣姣實在忍不住出聲制止道。
龍煜宸和東方翎玉聞聲,這才止住了聲音,轉眸同時看向了她。
鳳姣姣也神色認真的看着他們兩繼續道:“我不想看着你們兩個因我而吵架,所以我打算離開。”
對,她要離開,然後去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不可以!”
“不行!”
龍煜宸和東方翎玉的兩道聲音幾乎同時發出來的。
鳳姣姣疑惑的看着他們兩,這又是鬧哪樣?
本來龍煜宸正欲說話,東方翎玉卻搶先出聲道:“小太子妃你獨自一人流浪在外,你知道有多麼危險嗎?還是由我來你護送回太子的身邊吧!”
鳳姣姣一時無語,誰要這東方翎組來護送她回太子身邊去了?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回太子的身邊好不?
龍煜宸一聽到東方翎玉要將鳳姣姣護送回二皇兄的身邊時,他的臉色就陰沉的厲害,“東方翎玉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小皇嫂的事情就不勞你這一個外人來費心了,她我自然會保護好的。”
東方翎玉冷笑的看着龍煜宸,“四皇子這話說的是冠冕堂皇,說到底還不是爲了你自己的私情吧?”
“東方翎玉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胡攪蠻纏!”
……
聽到他們的話,鳳姣姣心裡那一個才叫鬱悶,這東方翎玉是從醋罈子裡出來的吧?
算了,若是她在繼續留在這裡,他們兩人指不定會大動干戈的!
她還是走吧!
於是她趁他們兩人爭執之際,她偷偷的溜走了。
黑冥城城主府內,樓訣被太子所傷後,便回到了府上醫治。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天知道他的心中是有多麼憎恨這太子了!
太子上次將的寶貝兒子打傷不說,如今又將他給打傷了!
還屢次被太子給羞辱,他覺得從遇到太子之後,就沒有什麼好事,這太子絕對是他的剋星!
心中雖然憎恨太子,不過眼下他應該高興纔對,因爲在他回來時,太子就已經和這七爺動起了手來。
只要太子將這七爺給殺掉,太子完成任務後也會離開這裡,那麼他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想着他的心情便舒緩了幾分,悠哉的躺着牀上靜候太子的佳音了。
沒過多會兒,一位奴僕便匆匆跑上來通傳道:“啓稟城主,太子回來了。”
一聽這話,樓訣立馬就從牀上坐了起來,“快,快去請太子進來。”
“是。”奴僕不敢怠慢,連忙下去通傳太子進來。
很快,龍煜華便走了進來,進來時手中還拿着一個方盒。
他淡淡的掃了一眼牀上坐的樓訣,神色淡淡道:“樓城主無恙吧?”
樓訣聞聲,心中很是不悅,這太子不是明知故問嗎?他到底有沒有事,太子心裡應該更清楚纔對,但樣子還是要做的,他表裡不如一的回道,“有勞太子關心,經過大夫醫治,樓某已無大礙。”
聽到他的話,龍煜華輕不由嘆一聲道:“說來慚愧,若不是因爲遭奸人挑唆令樓城主失去理智,本殿也不會出手誤傷到了樓城主,本殿真的是很內疚自責,還望樓城主見諒。”
這話說的是得體了當,可是樓訣聽着就變了味,總感覺這太子是在指桑罵槐的說他。
樓訣臉色一沉,連忙轉移了話題道:“既然事情已過,太子就不必自責,更不用放在心上。哦,對了,不知太子後來同七爺的戰況如何了,有沒有將七爺給擒獲?”
其實這纔是他最爲關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