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猶豫的答道:“總之不可能是太子。”
冷君陌聽到她的話,冷笑了一聲道:“看來你還挺相信師弟的爲人,難道在你心中他就是那樣好的一個人?甚至善良到不會動手殺人?”
每次鳳姣姣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一提到太子這兩個,她似乎就能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對太子的一種莫名的敵意,他應該很恨太子吧!
鳳姣姣也不知如何回答,但以她對太子現在的瞭解來看,太子應該是不會下狠手這樣殺人的,她點了點頭道:“是,太子確實是一個善良人,所以我覺得這兩個屍首也定不是太子所爲!”
冷君陌聞言,心中莫名的就竄上了一股怒火,師弟善良?
真是很善良,可惜他們不曾見過師弟着魔後的模樣,不過都只表面的僞善而已!
他冷冷的看着鳳姣姣道:“有些事情永遠不要被表象所欺騙了,有的人也未必是你想象的那般善良,記住我說的話,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鳳姣姣聽着他的話,不知爲何她很自覺的對號入座是認爲指的是太子。
也許這男人是對太子帶有敵意,故意這麼對她說的。
冷君陌又道:“其實這兩個屍首,確實不是師弟所爲,應該是出自四皇子之手。”
“你又爲什麼會斷定這是四皇子所爲?”鳳姣姣下意識的懷疑,其實她覺得最有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人應該是那可惡的黑冥城城主纔對。
冷君陌沒想到鳳姣姣居然會懷疑他的話,看來皇家那幾兄弟在她心目中都是比較不一般的,不然她又怎會如此偏護了。
冷君陌妖冶的紫瞳目光犀利的看着她:“那你是不信我了?”
接受到他的目光,鳳姣姣不由打了一個寒顫,連忙搖着頭道:“沒有,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
“只是什麼?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就是沒有相信我,他們不管是誰你都願意信,就是不信我!”冷君陌立馬就打斷了她道。
聞言,鳳姣姣也是被他嚇到了,這男人莫名其妙的發什麼瘋?
她和他才認識他多久,不相信他也是很正常的,況且這次她也真的不是不信他,而是她覺得明明樓訣更有嫌疑的。
“我沒有不信你,我只是覺得那兇手可能另有其人。”
冷君陌冷笑道:“看吧,你分明就是不信我。”他明明都已經告訴了她兇手四皇子,她還說兇手另有其人,這不是不信他,那是什麼?
面對男人這般,鳳姣姣也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了,她連忙解釋道:“乾爹我只是覺得樓城主的嫌疑更大而已。”
聽到這話,冷君陌臉色的冷意這才稍稍有所好轉:“樓訣他又不會用刀法,自然不可能是他,而四皇子的刀法聞名天下,所以這無疑就是四皇子做的。”
雖然確信了這件事是四皇子所爲,但鳳姣姣也並沒有失望,她覺得四皇子這麼做一定有理由的,或許也是爲了自保。
她目光疑惑的看着那一人一獸的屍首問冷君陌道:“你認識他們嗎?”
冷君陌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道:“既然不信我,問我豈不是多此一舉嗎?”
鳳姣姣也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是在生哪門子的悶氣了,不過她也有辦法讓他說的。
“你還想不想知道我使用的那雕蟲小技了?如果想知道的話,那你就如實告訴我,他們到底是誰?”
冷君陌紫瞳一冷道:“你居然敢威脅我?”
鳳姣姣無奈聳肩道:“這不算威脅,這是公平交易。”
冷君陌磨牙道:“好一個公平交易!是不是我告訴了你,你也會履行這個交易,告訴我那雕蟲小技是如何使用了?”
他也不想跟她繼續周旋下去了,爲了知道這個雕蟲小技,他忍了她很久,也縱容了她很久。
鳳姣姣點頭道:“是。”
見她答應,冷君陌便說道:“這是仙鶴老人和他靈獸。”
“哦,原來是仙鶴老人?是不是峽谷外的那屏障就是他設下的啊?”鳳姣姣思忖着說道。
冷君陌嘴角微微抽了抽,這小女孩是沒玩沒了嗎?
“的確是仙鶴老人所佈下的陣法。”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就鬼使神差的回答了這小女孩。
鳳姣姣聽到這話,不由微微嘆了一口氣:“唉,可惜了,這樣一個奇人就這麼死了。”本來她還想請教一下這高人教她如何佈下屏障,可惜這人已經死了,她能不惋惜麼?
冷君陌見她那唉聲嘆氣的模樣,妖冶的紫瞳中閃過了一抹詫異,她居然在爲仙鶴老人的死而惋惜?
她難道就不怕這仙鶴老人害死了師弟或者是四皇子嗎?反而還替這仙鶴老人惋惜,真不明白她這小心思是怎麼想的了。
鳳姣姣心裡越想越是鬱悶,本來她以爲可以學到一門不得了的絕學,哪知這人卻死了!
她懊惱道:“四皇子爲什麼要殺了他?”
冷君陌見狀,不由覺得有些好笑道:“這很簡單,師弟和四皇子都被困於仙鶴老人的陣法之中,四皇子若不殺了仙鶴老人,又何以逃的出去?你居然不擔心師弟和四皇子被困於仙鶴老人的陣法中,反而還替這死去的仙鶴老人埋怨四皇子做什麼?”
“因爲這仙鶴老人好歹也是一個奇才,我惋惜是因爲我沒有早一步遇到他,不然我一定會拜他爲師的。”鳳姣姣說道這兒越是覺得惋惜,不過她也不是真的埋怨四皇子,因爲她知道四皇子這麼做也一定是有理由的,或許這仙鶴老人壓根就是一個死有餘辜的大壞蛋吧!
冷君陌蹙了蹙眉頭,似乎這纔看懂了小女孩的心思,原來她是想學陣法!
不過一個小女孩,學什麼陣法呀,女孩不都是應該學習女紅,琴棋書畫的嗎?她爲什麼總是那麼特別,居然還想去學那種東西。
冷君陌也不贊成一個女孩去學習那種東西,於是也故作惋惜道:“真是可惜了,仙鶴老人已經死了,這師你是拜不成了。”
鳳姣姣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就知道這男人只會說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