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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可以沒有貴重的金銀珠寶,但是,不能缺少陶冶情*的山水墨寶;也許,你缺少陶冶情*的山水墨寶,但是不能缺少讓人歡喜的藝術飾品,總之,一句話,禮物沒有貴重之分,只有用金錢來衡量它的價值。
“千禧公司董事長送純金招財貓一對!”司儀大聲宣佈着每一位嘉賓送來的禮物,每宣佈一件時都會引起來賓一陣喧鬧聲,純金的招財貓也許是所有禮物中最平凡的一種。但是,放在外面,絕對是上等的禮物,更何況,現在黃金價格那麼貴重。先不談這禮物的工藝價值,光是這黃金價格也是好幾萬吧?
“方正公司總經理送南海翡翠玉兔一對!”
又一件禮物的面世,讓更多的人喧鬧了起來,一陣陣的歡呼,若是一般的翡翠便也就罷了,但是這南海翡翠絕對算是極品貨色。這樣的一對翡翠玉兔的價格在市場上絕對價值十萬左右,光是一個生日禮物便送去了十萬果然非同一般人啊。
“藍光集團總經理蔣凝詩小姐送藍田暖玉菸斗一個!”
藍田暖玉也不是什麼普通的玉石,尤其是要加工成爲一個菸斗,便更顯得這件禮物的別具匠心了。李然聽到司儀的大聲宣佈之後,便踮起腳尖四處搜尋蔣凝詩的下落。可惜在衆多的人之中並沒有看到蔣凝詩的身影,宴廳的面積大,而且有各種的的條形方桌,上面放着各種甜點小吃。
還有吧檯,四處都站着或者坐着人羣,這樣的地方,哪裡去尋找蔣凝詩的身影呢。
“藍光集團業務經理李然送玉石一對和鄭板橋真跡一幅!”司儀大聲的宣佈,也許,這是司儀故意的,畢竟鄭板橋的真跡哪裡是一個公司普通的小職員能弄到的,即使弄到了也不可能這樣送給別人吧。所以,司儀故意大聲的喊出來。
果然,司儀的效果不錯,一聲之下,立刻讓大廳之內安靜無比。而在酒吧的一個角落,一個女子的耳朵立刻豎了起來,眼神立刻瞥見了二樓的平臺上司儀手中的兩件禮物。一個精美的盒子和一個普通的長條紙盒子。
女子眼神四處掃視了
一圈,卻沒有發現李然的影子,女子嘀咕了一聲:“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蔣總,您沒聽錯呢!”小咪是蔣凝詩帶來的,算是幫蔣凝詩來應對一些特別人的敬酒吧。雖說今天是馬一明的生日宴會,但也是一場生意交談會吧。很多的生意都會是在酒席和宴會場合上談出來的。
“小咪,你看到李然了嗎?”蔣凝詩一臉疑惑的看着小咪,仿若看到了什麼稀奇的事情一般。畢竟,對於蔣凝詩來說,李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職員,怎麼可能參與一個集團總經理的生日宴會呢?
小咪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看到李然,更何況,小咪的內心對於李然又恨又怕,李然在小咪的心目中的形象實在太讓她畏懼了。上次在景秀江南門口的事情至今讓他難忘,這次李然出現在馬一明的生日宴會,更是確認了小咪對李然身份的肯定。
“蔣總,李經理在馬總的生日宴會應該很正常吧?”小咪小聲的提示道。
“哦?爲何?”
“上次我不是和您說過了嗎?”小咪說話時,眼神四處瞥了一圈。
蔣凝詩立刻想起了李然的身份,頓時一陣肅然,便垂下了腦袋,誰也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麼東西。
“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啊?”一位賓客也甚是喜歡收藏一些古玩字畫,當他聽到司儀報出鄭板橋的真跡時,第一反應便覺得一定是假冒的,現在這個年頭鄭板橋的真跡恐怕真算得上是國寶級別的吧?價值至少都是百萬級別,怎麼可能隨手送人呢?
“就是嘛,送一幅贗品也想冒充真跡不成?”
頓時,大廳之內議論紛紛,也許大家誰也不想被這麼一個陌生的名字搶走了今天的鰲頭吧。尤其是,字畫這東西實在太讓人難以把握了。
“李然,你怎麼送了一幅畫呢?”馬曉玲疑惑的問道。
“哦,我以爲年長者喜歡古玩字畫嘛!所以我就買了一幅鄭板橋的畫來送給你父親!”李然笑了笑,一幅鄭板橋的字畫少說是百萬級別的東西,在李然的口中似乎隨隨便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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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怎麼就知道這是真跡呢?
”馬曉玲頓足道,畢竟對於這樣的東西,她也不是很懂,更何況,若真的是真跡,恐怕也是幾十萬上下啊,李然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職員,更何況他是一個連房租都交不起的職員啊。
“我?我當然知道這是真跡啦!”李然笑了笑,說:“沒有金剛鑽還真不敢攬這瓷器活。”
“……”馬曉玲一愣,一時之間無法反駁李然,畢竟李然也是好意的,無奈的問道:“那……你花了多少錢買的?”
“哦,兩萬!”李然老實的回了一句。
“兩萬?!”馬曉玲一愣,頓時鬱悶了,說:“鄭板橋好歹也是清朝著名的國畫師啊,他一般很少給人作畫,所以他的畫很值錢,恐怕你這副是贗品了!”
馬曉玲儘管對古玩字畫不瞭解,但是受父親的影響,多少得到了一些薰陶。
“嘿嘿,是真是假等會就知道了!”李然神秘的笑了笑。
此時,大廳內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馬一明拖不得面子,無奈只好走了上去,對大家喊了一句:“既然大家對這副號稱鄭板橋真跡的畫有所異議,那麼我便應各位朋友的要求,給大家打開觀賞一面!”
隨即,司儀在馬一明的吩咐下打開了字畫,在字畫展開的瞬間,馬一明兩撇八字鬍鬚竟然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一雙眸子爆出一陣光芒,和當初在買字畫的地方那位老者一樣的表情。
大廳內賓客並不是所有的人識得真僞,紛紛大笑:“這樣一幅竹子畫,恐怕我家外甥女都能隨手畫幾筆的!怎麼可能是鄭板橋畫的呢?”
聲音一處,大廳內頓時一片轟然大笑,對於此畫的真僞,一時之間大廳內議論紛紛,大概的分成了三派人。
其一認爲此畫是真,拋開畫的畫風和細微,光看畫卷的年齡便可以識得畫的年齡;其二類人認爲此畫是假,因爲鄭板橋的話不可能隨手送人;其三類人都是旁觀者,不參與到其中來。
一時之間,大廳內爭吵聲,議論聲,嘲諷聲……聲聲入耳,唯獨當事者李然獨自站在了一個角落看着大廳內所有人的爭吵,連馬曉玲都被父親叫上了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