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呢?你說我偷了你父親,我承認,你說我是蘇元棋的母親,我也承認,你說我無情無義拋棄女兒我更不否認。那麼,我何必要欺騙你那本書還存在着。”
“爲什麼?爲什麼?你明明知道那本書裡有解救閃閃的方法,你爲什麼要那樣做,你是不想讓閃閃活了嗎?你知不知道,對她來說,你多麼重要。可是你呢?把你的兩個女兒都玩弄於鼓掌之間?”
“閉嘴!”
年母憤然的打斷餓蘇木盈的話。
“別這麼說,搞得全天下就你關心我的兩個女兒的。”
“呵呵。我是很在乎她們,因爲我不會像你這樣冷血無情,對元棋,對閃閃,你到底怎樣盡你作爲母親的責任呢?”
“這點,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年母陰冷的笑了笑。
“不過蘇大小姐,你說了這麼多,是不是真的爲閃閃好呢?是不是,真的願意救她呢!”
年母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蘇木盈怒視着哪個人。
“當然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哈哈,真是可笑啊。”
年母感嘆了一句。
“我想說的是,別一副聖人的樣子,總以爲全世界只有你在乎閃閃,她是我的女兒,我親眼看着長大的孩子,我當然愛她了。救她是我最想做的事,所以你不必要對我的做法指手畫腳。”
“有什麼辦法呢?”
蘇木盈問。
她焦急的看着年母。
年閃閃不能等了。
每次去看閃閃,她的袖口處都有新傷。
那個時候蘇木盈就好心疼好心疼。
“辦法是有的。不過,”
年母止住了。
蘇木盈仍然急迫的看着她。
“不過需要一些日子吧。”
她的畫風一轉,完全沒有再說下去了。
蘇木盈看着年母。
感覺自己就是唄她耍了一樣。
“很好,你不想說也無所謂,那就看着你的寶貝女兒每一天被自己的精神折磨致死,你也無所謂對吧。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最近和監獄裡的年老爺溝通過了,他表示如果閃閃的身體不能支撐她繼承家產,那麼年家的所有家產都會在韓蘇的名下。”
蘇木盈放了狠話的說道。
這也是最近安顯揚告訴她的。
因爲年家已經破亂不堪。
年父在考慮最合理的繼承人。
如果閃閃沒有孩子,自己身體也比較虛弱。
年父就打算將所有的家產都給韓蘇。
這樣,也會保證韓蘇對閃閃好,不管閃閃以後能不能生孩子。
“他?”
年母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企圖奪得年家所有股份的野心,就這麼被打擊了。
而且,半路殺出來的竟然是韓蘇。
她稱霸年氏的夢想,也就毀滅了。
“他有什麼資格?”
年母氣憤的說道。
“他有沒有資格我不知道,但是,合同走的是法律的道路,合同上白紙黑字寫的東西,就是法律保護的東西。”
蘇木盈對着那個女人開口。
然後勾了勾嘴角。
既然那個女人不想告訴自己救閃閃的方法,當然就用這樣的激將法了。
蘇木盈原本答應了安顯揚不會把年家財產繼承人的事情透露出來的。
但是到了現在這一步,她沒有選擇了。
只有這樣去激怒了那個女人,她纔會救閃閃。
如果她真的看重的是年家的財產。
那麼年閃閃出了事情不能得到一毛錢的情況下,她肯定會救年閃閃。
然後再做爲股東的母親對股份進行操縱了。
這樣好在年家的所有股份都被轉移到韓蘇的名下更好。
“你好好考慮考慮。”
說安,蘇木盈轉身了。
她想要去看看隔壁房間的蘇元棋。
不知道蘇元棋現在怎麼樣了。
而年母,看着那個人的背影。
眼角充滿了恨意。
她恨不得現在就站起來,把那個女人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但是她的腿上有傷。還不能站起來。
直到蘇木盈離開了這個病房。
“蘇木盈,是你逼我的,我本來打算不殺你的,閃閃死就死了,至少我還能擁有那麼多的錢,可是,你竟然告訴我閃閃死了我根本得不到一分錢。很好,那就不要怪我之後對你做什麼事情了。”
她猙獰的對着門口蘇木盈離去的位置。
整個人都處在一片陰暗的氣氛中。
像是能把所有的人吞噬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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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也異常的可怕。
蘇木盈往蘇元棋的病房裡走去。
她雖然挺着肚子,但是腳下的步子卻變得更加快了一些。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元棋現在怎樣了。
到了那個病房門口。
裡邊一片昏暗。
蘇木盈不理解發生了什麼。
繼續往病牀跟前走去。
她的腳步聲踩的非常小非常謹慎。
“元棋!”
蘇木盈叫道。
卻沒有迴音。
只是厚厚的被子平鋪在病牀上面。
也看不清到底有沒有人。
蘇木盈再叫道。
“元棋!”
還是沒有人迴應她。
蘇木盈終於忍不住走近了病牀,然後一手掀開了被子。
果然,沒有人。
“蘇元棋!”
蘇木盈對着空蕩蕩的房間大聲喊道。
卻把小護士給喊了過來。
“這裡的病人呢?她人去哪了?”
蘇木盈沒有想到自己的火氣會變得這麼大。
因爲蘇元棋不見了。
她的第一感覺是要和自己的妹妹永遠分離了。
蘇元棋不是跟自己說了嗎?
她說她要離開了。
這是蘇木盈最不能接受的。
她不允許自己的妹妹就這麼離開了。
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肚子裡還沒有出世的孩子以外,她只剩下元棋一個有血緣的親人了。
“元棋,元棋!”
“蘇小姐,病房裡的小姐今天早上離開的。她離開的時候,還有人接她。”
“有人接她?是誰?”
蘇木盈一下陷入了疑惑。
“是一個男人,男人很高,很瘦,像是最近新聞報道里的那個人。”
小護士回憶道。
“新聞報道里的人。該不會是。”
蘇木盈把自己的手機翻了翻。
找到了一張許留其僅有的照片。
“來接她的人該不會就是這個人吧。”
“對,是這個人,我記得很清楚,因爲當時病牀上的蘇小姐懇求那個男人,讓她看看隔壁病房裡她的母親,但是那個男人冷漠的拒絕了。然後直接抱着她離開了。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就是這個人。”
小護士說道。
蘇木盈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機。
她現在不知道許留其在玩那一套。
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緊張中。
“好,我知道了。”
蘇木盈從病房裡出來。
然後打給許留其。
但是對方一直不接聽自己的電話。
甚至最後直接關機。
蘇木盈憤憤的看着手機上許留其的名字。
她越來越擔心蘇元棋的安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