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棋意外的興奮起來。
“不知道,或許吧。”
許留其提到那個人也沒有見多麼高漲的情緒,就是很平靜,至少比起以往d餓自己來,他的情緒算是平靜的了。
蘇元棋點了點頭,然後提着裙子以及盒子上樓了。
她從來沒有哪一天是如此盼望天亮到來,她想要穿着那個自己從未穿過的裙子,不管是參加怎樣的酒會,她和誰一起,蘇元棋都變的迫不及待了。
伴着興奮和開心入睡,也毫無覺察到身旁有人已經躺在了自己身邊,那個人安靜的躺了下來。
蘇元棋已經睡的深沉。
她背對着許留其,絲質的睡衣剛好露出了光潔的背部。
許留其看着那片雪白,用手在上邊輕輕的觸碰了一下。
聽柳婷清說過,只有在他們結合的三個小時內,蘇元棋背部的圖案纔會顯現。
否則,那裡就什麼都沒有。
也難怪這麼多年她自己從來沒有發覺。
許留其看着那個女人的背影,漸漸的也睡了過去。
夜色深沉,他知道,馬上就要過新年了。
第二天一早,蘇元棋果然比許留其早醒來一些。
她的眼睛裡氾濫着星星,整個人都能看出來的高興。
許留其看見她的時候,她已經在收拾自己了。
“這麼開心?”
許留其冷不丁的問道,坐在梳妝鏡對面的女人也是笑臉相應的看着他,從鏡子裡面。
“因爲很少擁有,所以擁有的就會覺得特別珍貴。”
蘇元棋說道。
許留其揣摩着這句話,卻沒法理解。
因爲他真的不知道,蘇元棋從未穿過這麼好看的衣服。
許留其也起身了,簡單的收拾自己,從櫃子裡取了自己的西裝。
不過,他的衣服材質一向都很好,也都算時尚。
所以對於許留其來說,並沒有蘇元棋那樣的新鮮感,不過,一條裙子倒是讓他見識到了蘇元棋孩子的一面。
很少見到這個女人還有這樣的一面。
他提前下樓吃早點,過不了一會兒,蘇元棋就出現了。
她已經換上了那條裙子,緩緩的從樓上下來,因爲踩了很高的高跟鞋,所以,她有些不習慣。
比上以往利索的動作,她慢了很多。
藍色的水裙映襯了她雪白的皮膚,肩頭上是那條天鵝毛。
看上去真的很美很美。
不過,蘇元棋多的是興奮,所以這樣美麗不可方物的女人臉上,露出來的是俏皮。
反差更多一些,但也是因爲這樣的反差才代入了更多的氣質。
許留其久久才把眼睛移開。
直到那個女人端坐在自己面前。
她平時都是很素的妝容,今天也很素,但口紅的顏色更深了一些。
整個人更嫵媚了。
“你這麼積極?”
許留其問。
蘇元棋點了點頭:“我跟冷亦琛請過假了,但是他應該也會參加今天的聚會吧,我想整個帝都,如果他不參加其他人也沒有什麼資格參加。”
蘇元棋說道。
“他應該會到場的。”
許留其的眸子沉澱了很多。
不過很快,兩個人就吃完了早餐,門口處有人在等待,許留其和蘇元棋一起上車。
車內的暖氣比較足,蘇元棋把自己在脖子上圍着的毛領取了下來,這回鎖骨又變得清晰了很多。
整個人凸顯出來了一種意外的性感。
許留其掃了一眼過來,然後又專心的開車。
很快,就到了會場。因爲兩人之前吃過了早餐,所以並不算餓,蘇元棋的出場可謂吸睛,之前很多記者媒體都在惡意揣測她是如何勾搭上許留其的。
因爲他們兩個人連婚禮都沒有。
這回出現的姿勢卻非常的恩愛,讓人不可思議。
“蘇小姐,能說一下你婚後的感受嗎?爲什麼你和許先生的婚禮沒有舉行呢?”
蘇元棋一下被一個記者堵住了。
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
“還是如外界傳聞那樣,你是用了某些手段得到許先生的?”
記者再次追問。
蘇元棋看了一眼旁邊的許留其,但不幸的是,那人剛和自己分開,正和別人在酒會裡邊交談,
他是背對着自己的。
“蘇小姐,這個照片怎麼解釋呢?”
在蘇元棋一再被逼問的情況下,有記者拿出了蘇元棋和葉歸的之前約會的照片。
照片上的自己笑容燦爛,也可以看得出來是兩個人單獨約會。
“不,你們怎麼會有這樣的照片?”
蘇元棋當下迷惑的看着那些人,完全忽視了自己現在有些危險的處境,她隨便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成爲第二天的頭條。
“所以說,蘇小姐,是承認這個照片的真實性了?”
剛纔拿着照片的記者又開始問。
蘇元棋搖了搖頭。
“不是,你們不用瞎想,不是這樣的。”
蘇元棋否認,可是,還不等她說清楚,一個高音女聲就傳了過來。
“原來是許夫人,沒想到,許夫人被記者圍住了。”
說話的女人一身粉色打扮,正是柳婷清,蘇元棋頓時明白了,這些照片一定是這個女人流給記者的,原來,她一直在跟蹤自己。
蘇元棋看着那個女人,心裡有種熊熊怒火燃燒的感覺。
“這位小姐,是許夫人的朋友嘍?您是否知道她和許少結婚的秘密?”
“這個嘛。我!”
“夠了!”
突然,一道嚴厲的男聲傳了過來,男人的聲音比上往日陰冷了好幾個度。
他的目光狠狠的掃在了那些記者面前。那些人正對着蘇元棋咄咄逼人的問候。
“你們那麼好奇我娶她的目的,爲什麼不問我呢?從我口中得知的答案應該更加權威吧。”
許留其看着那些人,而柳婷清,意外的睜大眼睛,她沒有想到許留其會站出來替這個女人說話。
還是在這樣重要的場合。
他不是告訴自己,他不在乎那個女人嗎?
他不是說,那個女人於自己而言就是一顆棋子嗎?
爲什麼,要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挺身而出?
柳婷清看着許留其,對這個男人越來越迷惑了。
記者們看到真主親自出來闢謠,也只能換上另一幅恭維的嘴臉。
“那麼許先生如何看待您的妻子和別人私會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也在場,但照片上故意拍我不在的時間。你覺得我要怎麼看待這個事情呢?”
許留其對着記者開口,口氣冷漠眼神冰冷。
他也厭惡了帝都這些無良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