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上官芊綿,穿一件米色小短裙,上半身胸,部的位置設計成交叉狀,凸顯出她豐滿的曲線。
她的頭髮雖然只是隨意披散在肩頭,可原本就有些自然捲的頭髮只讓她有種優雅又慵懶的迷人味道。
臉上的妝容也精緻又淡雅,淺褐色的眼妝襯着上官芊綿原本就有些茶褐色的眼睛越發的漂亮,有種難言的韻味。
上官芊綿笑了笑,將小念讓進家裡。
“這就對了芊綿姐,這樣纔是你嘛!”小念將手裡的食物放在桌上,笑着說道。
上官芊綿淡笑一下,吸了吸鼻子,道:“好香啊,好久沒吃小籠包和米粉了,小念啊,還是你最懂姐姐我的心!”
“好啦芊綿姐,你就別哄我開心了,趕緊吃點,去廣告拍攝的地方有段距離,咱們得快點出發才行。”小念一邊把食物在桌上擺好,一邊笑着說道。
上官芊綿點點頭,毫不客氣的坐下來開始吃。
“廣告在哪拍呢?”上官芊綿一邊吃着包子,一邊問道。
“我還沒仔細看,好像是在……”小念說着,掏出手機,翻出公司給的地址,仔細看了一遍,卻頓時變了臉色。
“那個芊綿姐……我看這個品牌不怎麼好,你給他們家做廣告是不是會有損你的形象,要不咱們跟公司說一聲,推了算了!”小念捏着手機,語氣有點心虛的說道。
“爲什麼?”上官芊綿撈起一筷子米粉,擡起頭,不解的問。
“因爲……這個品牌前段時間有不好的新聞爆出來,我昨天沒注意,所以……”小念結結巴巴的解釋,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心虛。
上官芊綿放下筷子,一本正經問道:“小念,這個牌子是國內十大知名品牌之一,前段時間好像也沒什麼新聞爆出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小念心虛又着急,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
上官芊綿看着被她反反覆覆在手裡蹂躪的手機,擰着眉伸手道:“把手機給我!”
“啊,沒……手機上沒……”小念好像被抓住什麼把柄一樣,頓時慌張起來。
“給我!”上官芊綿聲音微沉道。
小念苦着臉,只好將手裡的手機遞給上官芊綿。
上官芊綿接過來,低下頭去看,卻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條短信,發送人是公司負責她的藝人經理張姐,短信的內容便是讓她去拍攝XX品牌的廣告,酬勞之類的,在最下面是一段地址,上官芊綿只看了一眼,便明白小念爲什麼突然說要把工作推掉。
那地址上官芊綿很熟悉,在一個多禮拜前,她還住在那片別墅區的某棟別墅裡。
這個廣告的拍攝地,赫然在冷小離買給她的那棟別墅附近的另一棟別墅。
小念這會只想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她是哪根筋不對,居然沒有看清楚地址,給芊綿姐接了一個和那個讓她傷心痛苦的地方一個拍攝地的廣告。
“芊綿姐……”
“不用推掉!”小念正想跟上官芊綿說還是把廣告推掉算了,上官芊綿卻忽然擡起頭說道。
“啊?”小念張大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
上官芊綿將她的手機塞還給她,轉身繼續坐在餐桌旁吃着剛纔沒有吃完的米粉,淡淡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收拾東西,我吃完東西咱們就出發。”
小念盯着上官芊綿看了半天,才終於相信她說的不是假話,這才轉身去收拾東西。
上官芊綿機械着把食物塞進自己的嘴巴里,東西到底是什麼味道她其實一點都嘗不出來,滿腦子閃過的都是她和冷小離在他養傷的那一個月,在那棟別墅裡的種種。
眼眶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涌出來,上官芊綿趕緊塞了滿口的包子,擡起頭,將那沒用的東西阻回去。
冷小離被一陣吵雜的聲音吵醒來,扶着暈暈沉沉的頭,從牀上下來,剛打開臥室的門,便看見張嫂端着一彎腰和一碗粥站在門外,擡起手正要敲門。
“少爺,你醒了!”張嫂愣了一下說道。
冷小離點點頭,問道:“旁邊的別墅有人住進來了嗎?”那些吵雜的聲音,應該就是從隔壁的別墅裡傳來的。
這裡的別墅一棟和一棟並不相連,都是單獨的一棟,可就算是這樣,相鄰的兩棟別墅之間,有些大的聲響還是可以聽得到的。
張嫂道:“好像不是住了人,我早上出去的時候看見有挺多人,都在搬東西,好像是在拍廣告什麼的。”
“嗯……”冷小離應了一聲。
“少爺,你先去洗漱,然後把這粥和藥吃了,我再幫你量一下,體溫。”張嫂將手裡的托盤放進屋裡,說道。
冷小離點點頭,轉身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不斷傳來一陣陣咳嗽聲,張嫂站在門口,聽着冷小離的咳嗽聲,再次猶豫要不要告訴太太和先生少爺生病的事情。
她打定主意,要是少爺今天喝了藥燒還不退下去,今晚她就打電話告訴太太和先生這件事。
冷小離從洗手間裡出來,喝了兩口粥,將那碗黑乎乎的藥面無表情的喝下去,臉色似乎真的好了一點。
張嫂拿來體溫計,遞給冷小離。
冷小離卻搖搖頭道:“沒事,待會再量吧,我出去走走。”
張嫂猶豫了一下,想着冷小離這幾天都一直悶在屋子裡,是該出去走走,否則好好的人都該悶壞了。
“那好少爺,我去幫你拿件外套,你出去走走就好,可別走遠了。”張嫂說着,去更衣室取了件外套出來,遞給冷小離。
冷小離穿着外套,步子很慢的下了樓,走出了別墅。
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冷小離擡起手,微微眯起了眼。
快要到六月了,天氣已經開始燥,熱起來,不過冷小離卻只覺得陽光刺目,倒並不覺得有多麼灼熱。
他的身體這幾天不知出了什麼問題,總是冰涼涼的,雖然一直在發燒,可卻覺得渾身發冷,咳嗽不斷,仿若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似的。
可在心底深處,他卻知道,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