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晴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單晴晴,哼道:“讓她且嘚瑟幾天,本小姐總有機會讓她把作的死都還回來!”
許若悠沒想到弄了半天,居然還是在冷雪慕的盛世集團下面工作,頓時有點彆扭。
上官芊綿瞅着那剩下的幾件衣服,皺着眉道:“這些衣服也太敷衍了吧,任何一件穿上了都和伴舞差不了多少,甚至有可能更挫一點,我決定穿自己的衣服了!”
冷雨晴也點頭道:“對對對,我也穿自己的,就這麼上場算了。”
許若悠看看她們兩個人的打扮。
上官芊綿是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下面穿了一條牛仔闊腿揹帶褲,腳底下是一雙白色休閒鞋,渾身上下鬆鬆垮垮的,雖說穿在她身上也挺好看,可就是少了幾分正式的感覺。
冷雨晴更隨意,一件白色襯衫,裡頭套着件緊身同色小背心,下面穿着一條緊身熱褲,露出兩條纖細瑩白的大長腿,腳上踩了一雙人字拖,雖然性感,可卻隨性的過了頭。
許若悠擰眉,有點懷疑的問道:“你們確定要穿成這樣上臺?上官芊綿的倒還湊合,她今天表演的曲子節奏比較快,這身嘻哈的打扮也算湊合能對付,可雨晴你卻是一首抒情的曲子,穿着人字拖熱褲上臺,就有點不太合適了吧?”
冷雨晴想想,也對,頓時皺起眉,有點焦急道:“那怎麼辦,現在去找衣服,也來不及了啊!”
許若悠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過膝長裙,裙子的樣式挺簡單的,可是卻也得體大方。
許若悠擡起眼看向冷雨晴,冷雨晴也正盯着她看,接觸到許若悠的目光,她便乾脆利落道:“換!”
許若悠看看她,再看看自己。
冷雨晴和她個頭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倒是可以換。
不過她身上的衣服上半身不說了,下半身的熱褲實在有點太緊身了,許若悠實在很懷疑自己穿不穿得上。
可是爲了冷雨晴能正常上臺表演,她也只能跟着去換衣服了。
兩人去了更衣室,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更衣室的門半天叫不開,眼看着錄製的時間到了,許若悠只好和冷雨晴去洗手間換衣服。
洗手間的地方太小,兩人只好各自進了相鄰的兩個隔間,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從隔間上面遞過去,交換。
“悠悠姐,我好了,你好了嗎?”冷雨晴很快穿好了衣服,敲了敲許若悠所在的隔間。
許若悠折騰了半天,還是拉不上冷雨晴那條緊身熱褲上的拉鍊,只好跟她說:“要不你先去錄節目,我待會再過去。”
冷雨晴看看時間,錄製馬上就開始了,便只好答應道:“那我先過去,你換好衣服就趕快過來哦!”
“嗯,好!”許若悠應了一聲,繼續和拉鍊作鬥爭。
也不知是不是一個多月了,肚子開始大起來,這條牛仔褲的拉鍊,她死活也拉不上去。
又害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便只好停下來。
好在上半身的襯衫很寬鬆,許若悠便將襯衫放下來,將牛仔短褲的拉鍊擋着,便從洗手間出去。
可剛一出洗手間的門,她便撞上了兩個熟人,一個是白樂笙,另一個卻是在拉斯維加斯輸的傾家蕩產的單依依。
許若悠一愣,白樂笙和單依依也愣了一下。
緊接着,便聽到單依依語氣不善道:“是你!”
白樂笙看向她的表情也有點神色不善,瞥了一眼,不溫不火道:“還真是在哪都能碰見你呢!”
許若悠揚眉,不冷不熱的笑了笑,道:“看來兩位都挺不願意看到我的,那正好,我也沒時間和兩位寒暄,再會!”
許若悠說罷了,側身便要走。
單依依卻忽的伸手攔住她,斜睨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怎麼,許小姐也來參加選秀嗎?”
許若悠道:“並沒有!”
單依依道:“也是,既然你已經傍上了冷總裁,娛樂圈什麼的,你自然看不上。不過,就憑你這平庸至極的長相,要進娛樂圈,也不怎麼容易……”
“說的不錯!”許若悠深以爲然的點點頭,然後擡眼笑道:“娛樂圈這種地方,恐怕也只有捨得在臉上動刀子的,才能進去,我這人膽子小,對自己可狠不下那個心,所以還是做個普通人比較好!”
“你!”單依依最討厭別人說她整容的事,許若悠卻偏偏戳她的痛處,這怎能讓她不生氣。
“姓許的,你別得意,冷總不過是玩你幾天而已,玩膩了自然會換,你別以爲自己現在傍着冷總就能爲所欲爲了,小心什麼時候被甩了,落差太大,接受不了現實!”單依依咬着牙道。
許若悠笑道:“多謝你提醒,不過目前我好像還沒被甩,就不勞煩你替我操心這些事了。”
許若悠懶得跟她再糾纏,想繞過她離開。
單依依卻故意扯了一下她的衣服,想讓她摔跤或者出醜。
許若悠的襯衫本來就是爲了擋着下邊的牛仔短褲,被這樣一扯,頓時露出了沒有拉上拉鍊的牛仔短褲。
單依依愣了一下,繼而指着許若悠哈哈大笑。
“我說,你要是太胖,就別穿這麼緊身的衣服,穿着這樣,你不嫌丟人別人還覺得礙眼呢!”
白樂笙也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冷笑道:“許若悠,你難道就是靠着這個勾引冷雪慕的?”
許若悠怎麼也沒想到這樣窘迫的一幕居然被兩個死對頭看到了,頓時在心裡暗罵冷雨晴幹嘛穿這麼緊的衣服。
可事到如今,就算已經囧的只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可要是在她們兩個面前表現出一點窘迫來,只怕會被嘲笑的更加厲害。
許若悠便一邊重新把衣服扯好了,一邊無所謂的笑笑道:“要是兩位覺得我是靠這個泡到了冷雪慕這麼優秀的男朋友,你們大可以學學我,要是需要我傳授經驗的話,我也是不吝賜教的!”
說完這話,白樂笙和單依依卻一臉古怪的看着她,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再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