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需要。”何飛頭也沒回的淡淡說道。
虎哥的想法他也猜到了一些,一方面拿他的產業來討好自己,另一方面要是產業出現了難以解決的事,自己也不得不出手,近乎於二人上了同一輛戰車。
雖然憑虎哥的地位產業必定是不會太小,但是這點錢他現在又不是賺不到。
看着何飛四人離開了,虎哥站了起來,看着李老闆在那戰戰兢兢的樣子卻是沒有半點心軟的道“哼!李老闆,今個兒這爛攤子你可是把老子給坑進去了,所以現在必須給你點教訓,要不然道上的人還當我是泥捏的了!”
“來人 ,把他的一條胳膊給廢了!”他忍着痛楚揮手一指。
由於他們的到來,現在這裡早已是人跡廖廖,他倒是無需顧慮太多。
“是。”兩三個小弟立馬向李老闆走了過去。
“虎哥,手下留情啊,念在這幾年來我孝敬的六成利潤求您放我一馬,只要您放了我,這家店鋪也可以給您。”李老闆看着面無表情的三小弟逼近,他手忙腳亂的當場跪了下去,顫抖着聲音急忙道。
“李老闆啊李老闆,要說你第一年給的利潤確實豐厚,可是後來卻是越來越少,念在你這買賣做的不道德我沒有計較。可是這次你害老子險些殘廢,這是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算了的,卸條胳膊也算是你的報應,所以別怪老子!給我動手!”虎哥面色不變,一揮手便是偏過了頭。
在小弟拿了一塊毛巾堵住他的口,然後伴隨着劇烈的嗚咽聲過後李老闆便是癱軟在地。
“老大,他暈過去了,這家店怎麼辦,要接收嗎?”一小弟問道。
“接收個屁,我們是正經生意人,不是強盜!”虎哥瞪了他一眼,然後直了直身子道“快扶老子去醫院,痛死老子了!”
沒了旁人,他算是沒有再強忍着。
在穿越了護欄去往教室的路上。
“姐夫,剛纔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那個叫虎哥的胖子就吐血受傷了?”劉小穎抓着雪白的耳朵很是困惑。
“是啊,何飛,怎麼回事?”王若琳也很同樣不解。
龍芊芊拔劍出招無聲無息,又是在她們身後施展,故二女都沒有察覺到。
“這個你們以後也許會知道。”龍芊芊的事還是能瞞一時算一時吧。
“切,本小姐還不想知道了呢!”劉小穎雙手插腰的哼道。
王若琳卻是拉了拉閨蜜的手也沒再追問。
四人來到教室,劉小穎二女看着書,何飛來到走廊準備上個廁所,透過窗簾上端狹小的縫隙卻發現四樓的辦公室似乎有個人被綁在坐椅上,而看上去披頭散髮的女人好像是百里冰!
走廊離辦公室的視線距離並不是很遠,再加之何飛視力遠非常人,自然是更加確定了這一切!
當他和龍芊芊來到辦公室門外時便是聽到了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臭女人,給我叫,叫出來!”
何飛的透視法訣作用之下,他看到百里冰轉了轉頭,可以看到她的臉此刻有些紅腫,顯然是剛纔說話的胡得彪給打的。
見到百里冰這幅慘狀,何飛心中憤怒不已,她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老師,而且還是第一個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人。
就在他準備衝進去的時候,被綁在辦公椅上的百里冰甩了甩頭髮,她呸了一聲不屑的道“你打啊!就算把我的臉打腫,老孃也不會哼一聲的!”
她知道眼前這個氣急敗壞的胖子多半是想要自己叫出來好滿足他那齷齪的嗜好,想到這她就是咬緊牙關誓不讓他如願!
“你這個臭表.子,真他孃的欠抽!”胡得彪氣的臉色漲紅,二話不說就是一掌打了過去。
他那天在賓館一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也沒多想,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怒罵一聲便是不甘的離開了。
可是當晚一回到家,看着洗完澡裹着浴袍出來的老婆卻是半點男人的反應都沒有,再把她抱在懷裡上下其手,老婆動情了而自己卻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很快胡得彪意識到可能自己那方面出了什麼問題,於是百度了一下說是找自己喜歡的女人試試可能會有所好轉,於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可是到現在除了最開始百里冰哼叫了一聲自己無任何反應之外,之後無論用腰帶抽還是打耳光她都是咬着牙不哼一聲。
“啊!是誰?”突然間胡得彪慘叫一聲便是發現伸出的手臂上冒出一條長長的傷口,血液不要錢的流淌了出來,他驚怒交加的看着門外的方向。
“哼!我是誰你不用管,但是你要是現在還不滾的話那下一次攻擊的就不是你的手臂了!”何飛改變着聲音,音色變的低沉粗重,同時用透視注意着屋內的一舉一動,他冷哼一聲繼續說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挾持她,但是你認爲我會在乎一個素未謀面的普通人嗎?還是說你自信自己的速度能夠快過我?”
現在也只能給他選擇佔據主動,讓他不至於失去理智狗急跳牆!
屋內的胡得彪臉色急速變幻,想到剛纔毫無徵兆的攻擊,以及玻璃窗上穿透的裂縫臉色更是變的蒼白,他驚恐的道“大俠饒命,我這就滾,這就滾。”
他面色驚慌的打開門,顧都不顧還被綁着的百里冰就是逃命一般的顫着一身的肥肉跑了出去,那樣子真是恨不得自己身上少長點肉。
何飛吩咐龍芊芊留在外面,自己則是面貌變換成了斐鶴的模樣走進了辦公室。
“你,你是斐鶴?”環顧四周的百里冰一眼便是看到了進來的何飛,她不敢置信的顫聲問道。
她剛纔也是奇怪胡得彪爲什麼突然手臂流血,然後逃命似的跑了出去,當然腦海中也想到了斐鶴,但是一聽對方的聲音和不含一絲感情的話語就是排除了這個猜測。
“是的,我來晚了。”何飛聲音有些哽咽,這是一個心繫自己的女子受了這麼重的傷,而自己卻是不敢以真面目面對她“你受苦了。”
“我沒事,當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感覺不到疼痛了。”百里冰深深的看着眼前穿着銀色西服的男人笑了笑,不過卻是牽動了傷口悶哼一聲。
替百里冰鬆開了綁着她的繩子,何飛憐惜的說道“這都腫了能沒事嗎?別動,我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