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看了雪一眼,從她的眼裡,也看到嚇到的神情。
再轉過頭時,花更是驚掉了下巴。
這個是自己認識的谷主嗎?
從來都只看見谷主動手殺人,怎麼這會谷主會這麼溫柔地去擦百里姑娘嘴角上沾的飯粒。
不但如此,在見百里姑娘不耐煩時撥開他的手也絲毫不在意。
花覺得自己今天對谷主的三觀盡毀了!
好不容易在這樣的震驚中,看着他們吃完了晚膳,花與雪便想回去與風一起分享一下今晚所見所聞。
……我是場景分界線……
一回到房間,百里梅桐便看見申徒祺修也跟了過來,轉過身來就問:
“你怎麼也來了?”
“這是我的房間,我不來這裡,桐兒想讓我去哪裡?”
百里梅桐一聽,這可不得了,要是自己今後都住在這個房間,只怕被他吃幹抺淨的次數還會少嗎?
“哦,這樣的呀,那我去另外找間房間!”
說着,百里梅桐就想離開。
可剛走到門口,便見一隻手臂擋在自己面前,定睛一看,申徒祺修,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申徒先生,不知這麼晚了,你攔下我來是有何事要吩咐?”
“藥上了嗎?”
“藥?什麼藥?誰受傷了嗎?難道是你的傷口又裂開了嗎?來,快點脫下來,讓我看看?”
一提到藥,百里梅桐首先想到的便是今天上午被花刺到了肩膀。
慌忙去扯申徒祺修的衣服,想看看那傷口是否裂開了。
申徒祺修見這般關心自己的百里梅桐,心裡一下子充實極了。
一把抱住了百里梅桐,申徒祺修滿心歡喜道:
“桐兒真是關心我,不過這次不是我的問題,是桐兒的傷,難道桐兒忘了嗎?”
眼眸低垂,直接望向百里梅桐的下半身。
百里梅桐一見這申徒祺修的目光,頓時知道申徒祺修說的是什麼了。
不過真還是的,那裡真的有點痛,不知道被傷成什麼樣子,都怪這個可惡的申徒祺修!
掙脫了出來,百里梅桐走到桌邊,坐了下來便問道:
“藥呢?”
“在這。”拿出一個瓶子,申徒祺修直接在百里梅桐身邊坐了下來。
“桐兒,今天上午你替我上了藥,今天晚上,換我給你上藥!”
說着,這申徒祺修放下藥便想着去掀百里梅桐的裙子。
“這真的不用了,我自己有手,我自己能上!”
說着,百里梅桐抓過藥來,就往內室走。
申徒祺修看着百里梅桐那緊張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
跟了上去,申徒祺修又說道:
“就算不用,這傷也是因我而起,我理應負責!”
“不用,你不用負責的,是我自己沒有自制力,所以纔會導致這樣的後果的,申徒先生,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們就當是場夢,明天起來就忘了!”
一邊躲閃着,百里梅桐一邊說着,就想打消申徒祺修那想替自己上藥的想法。
開玩笑,那個地方,自己平時都很少碰,怎麼可以讓你碰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