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告訴我,他在那裡。
“……”
“你給說我這個是不是他兒子?”
“……”
“你……是啞巴麼?”
“……”
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
這個定理在很多事上都可以行得通的,比如打架,比如吵架。
女人口水都幹了,水伊人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就那麼盯着那雙爪子,眼神也不是很凌冽。
旁觀的人嗑着瓜子看戲,就說只有一個意見能不能別那麼淡定?
其實衆人有所不知,淡定是水伊人的性格,這懶也是。
很多時候不是她不跟你計較,是懶得跟你計較。
所以當懶和淡定碰到一起了,就是水伊人這樣的了。
女人又吵又鬧,水伊人緩緩擡起眼眸,淡淡的說:“姑娘,渴了吧?需不需要喝口茶休息一會兒?”
這女人是江湖中人,可不會看臉色看氣質,一聽水伊人這麼說話,就覺得她是個下人。
就想着她堂堂一幫之主,手底下多少人,這裡的下人竟然就跟她蹬鼻子上臉。
女人擡手就要打人,水伊人手裡已經準備好了暗器,只是沒想到赤焰來得這麼及時,高大的人影擋住了她的視線,然後就聽見女人的慘叫聲,和赤焰的呵斥聲。
“給我挖坑活埋了。”
說完就抱着水伊人走了。
看戲的觀衆丟了瓜子殼各回各屋。
挖坑?活埋?
笑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哪兒能那麼殘忍。
,都不會承認其實是懶得動。
只有唯恐天下不亂的南初衍叫了幾個僕人給那女人和小孩安排了住處,並且勸了勸還想鬧事的女人‘來日方長’,女人安靜了帶着兒子補充力量去。
蘇景墨嗑着瓜子看着南初衍的一舉一動,他絕對不會承認眼底的情緒是疼痛。
水伊人被赤焰抱回廂房,沒說什麼話,倒是水豆豆一個勁的鬱悶,拿出早上從外面弄回來的零嘴哼哧哼哧的吃。
赤焰一陣疑惑,問他怎麼了結果被噴了一臉面粉,只要帶着一臉鬱悶加麪粉回到水伊人身邊。
水伊人正坐在木桌旁,拿出一個白色瓶用裡面透明的藥膏塗抹她的手腕。
手腕被那女人拽出了鮮紅的印子,印在皮膚上有些觸目驚心。
赤焰回過頭來看她的時候,她已經擦完了把衣袖拉下來遮住了印記。
赤焰坐下就問:“那女人誰啊。”
“喲,我都不知道我啥時候有個小哥哥了。”水伊人沒說話,水豆豆先說到。
“啊?”赤焰特別迷糊,根本不懂兩人再說什麼。
水豆豆覺得非常鬱悶,零嘴吃完了,就出去覓食了。
赤焰只好把視線落到水伊人身上,“娘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水伊人抿脣,然後鬆開,沒說話,出去追水豆豆了。
這熊孩子再吃就跟果紅一個型號了。
赤焰也想出去追,蘇景墨晃進來攔下了他。
“這時候你來做什麼,我沒空搭理你。”
蘇景墨擡頭,一雙眼睛疲憊得很,“我也沒空搭理你,你愛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