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蕭動了,身體快如閃電般動了。凌月只感到眼前白光一閃,耳邊突然傳來幾聲悶哼,她定睛一看場上的情景,吃驚的張大了小嘴巴。剛纔還囂張無限的幾個混混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林蕭無所謂的拍了拍手,道:“搞定!”然後笑着向一臉呆滯的狼哥走去。
狼哥臉上劃過一道喜色,接着呆住了,這還是人嗎?難道這傢伙是個特種兵?狼哥知道踢到了鐵板上,勉強一笑道:“兄弟,不,大哥,不不,祖宗,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起色心,您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僅僅是動了色心那麼簡單麼?”林蕭似笑非笑的問道。
狼哥微微一呆,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道:“祖宗我再也不敢了,回家後我一定面壁思過,修身養性。”
“是誰讓你來的!”林蕭眼中精芒一閃,沉聲問道。
狼哥眼光閃爍,疑聲道:“什麼誰讓我來的,咱們只是偶遇。”
“好一個偶遇。”林蕭搖了搖頭,輕聲道:“你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說罷,林蕭一巴掌將狼哥打翻在地,狼哥本來就肥胖的頭成了豬頭,昏死了過去。
小小疑聲對林蕭道:“大叔爲什麼不相信那個混混的話?”
林蕭笑了笑道:“這個地方雖然稱不上繁華,但也不偏僻。混混欺軟怕硬,膽小怕事是天性,若是平時在這裡,他們絕不敢如此膽大的耍流氓。華夏法律很健全,這些混混或許會佔你們些便宜,但*的事情他們絕對不敢做。然而他們卻總是擺出一副要帶走你們三個丫頭的姿態,他們背後一定有人主使。當我問到那個混混是誰讓他來的時候,他的目光閃爍,顯示出我的判斷是對的。”
凌月皺了皺眉頭,拉起林蕭的手道:“林大叔,快走。”
林蕭紋絲未動,輕輕搖了搖頭道:“走不了了。”
小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疑聲道:“幾個混混不是被大叔收拾了嗎?幹嘛還要走啊。”
凌月罵道:“笨蛋,那個主使顯然還大叔有仇,他對大叔的實力應該有所瞭解。剛纔幾個混混不斷挑釁大叔,目的就是*林大叔出手,林大叔輕鬆收拾幾個小混混應該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這個主使費勁心機不可能只是爲了讓林大叔打幾個混混出一口惡氣,隨後一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小小這次沒有理會凌月,而是一臉擔憂的看着林蕭道:“大叔,你傻啦,咱們快走啊。”
“走不了了。”這次說話的是滕玉小師妹。
“爲什麼?”小小是個好奇寶寶,疑聲問道。
“因爲警察來了。”凌月低聲道。
“嘩嘩譁。”邁着撒亂的的步伐,五六個小警察跑了過來。
凌月喃喃的說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幾個小警察應該和主使狼狽爲奸,想把咱們四人抓到警察局。到時候還不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嗎?所謂民不與官鬥,這個主使真是好深的心機啊。”
小小攥着小拳頭,惡狠狠的道:“如果知道那個混蛋主使是誰,姑奶奶一定活劈了他。”
林蕭輕輕一笑道:“今天我一個人的時候很多,主使若是想動手早就動手了,他偏偏等我從北海大學出來後動手。我的仇家不多,那次因爲幫助小小和小玉,與某個人結仇了。所以主使的名字呼之則來!”
“他是樸恩傑!”小小驚呼一聲。
林蕭笑呵呵的拍了拍小小的小腦袋道:“丫頭,你還不是太笨。”
小小一把拍開林蕭的手,沒好氣的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和我開玩笑。咱們被這些警察抓進警察局就慘了。”
“沒有人可以傷害我要保護的人!”林蕭淡淡的說道,聲音充滿了自信。
“剛纔我們接到報案,說這裡發生了一起惡性打架事件,你們幾個和我走一趟。”一個身穿警服的年輕警察走到幾個警察前面率先說道。他應該是幾個警察的小頭目。
“我們是正當防衛,你們不要冤枉好人。”小小聞言不幹了,漲紅了俏臉反駁道。
頭目警察掃了小小一眼,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貪婪的目光把小小上下打量了一遍,恨不得將小小吃進肚子裡。
“哼!”林蕭悶哼了一聲,目光投向小警察,眼中閃過一道厲芒。
警察頭目正在慾火熊熊,林蕭的目光彷彿一盆冷水,讓警察頭目渾身一顫,從心底冒出一股寒意,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個小混混,警察頭目才知道,眼前四個男女不是讓人揉捏的麪糰兒。
“從這些混混爲難我們開始,到我們防衛結束,一共花費了還不到五分鐘。警察局的辦事效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了?”凌月站在林蕭身旁,冷冷的嘲諷道。
警察頭目呼吸一滯,臉色變了變。警察頭目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對身旁的幾個小警察道:“我懷疑這四個男女是暴力恐怖分子,用手銬他們烤起來!”
幾個小警察拿着手銬,嬉笑着四個人靠近,在他們眼中林蕭四人便是刀板上的魚肉。林蕭身旁的三個絕色美女,幾個小警察看了就眼饞,晃動着手銬,爭先恐後的向三個女孩兒走去,雖然不能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但佔佔手上的便宜也是非常爽的事情。
閱人無數的林蕭怎麼會看不出幾個警察的齷齪,淡然一笑道:“你真的決定對付我嗎?”
所有認識影蹤的人都知道,影蹤陰沉着臉時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影蹤的微笑,那表明他真的生氣了。
警察頭目不知道影蹤,所以他不知道惹了天大的麻煩,警察頭目陰森的笑道:“小子,不要和我裝了,乖乖的讓我把你帶到警察局,你還少些罪受。”
眼見幾個小警察離幾個女孩兒越來越近,林蕭上前跨出一步,擋在了三個女孩兒面前。
“不要過來!”警察頭目看到到底的幾個混混,便知道了林蕭是個格鬥高手,慌忙掏出手槍指着林蕭道:“蹲下,手背後,不然按襲警罪槍斃你!”
“你怕了?”林蕭邪笑着向前跨出一步,淡淡的道:“也對,江湖一句話行得正邪不怕。但是如果做了虧心事,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人心驚膽戰的。”
林蕭的話正好戳中了警察頭目的內心,他收了五萬元的好處才答應對付林蕭的。
“別以爲我不敢開槍。馬上給我蹲下!”警察頭目色厲內荏的喊道。
林蕭輕輕一笑,整個人突然消失在警察頭目面前,然後林蕭又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警察頭目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但他驚恐的發現林蕭手中握着一把槍,那把槍是一把警槍。而本應該躺在警察頭目手中的槍,不翼而飛了。
黑洞洞的槍口指着警察頭目,警察頭目內心只剩下了恐慌。
“你,你要幹什麼?你這是犯罪!”警察頭目聲音顫抖着說道。
“犯罪?”林蕭輕輕笑了笑,臉上閃過一絲嘲弄,“你根本不配和我提這兩個字!華夏百姓賜你這身警服,是讓你爲人民服務,是爲了讓你做人民的公僕。懲惡揚善,保家爲民是你的天職,可是你做了什麼?爲虎作倀,肆意妄爲,憑藉手中的權力,損害百姓的利益,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根本不配稱之爲警察,在我眼中你就是一披着警服的垃圾。”
“你!”林蕭肆無忌憚的侮辱戳中了警察頭目的內心,惱羞成怒之下,他忘記了林蕭手槍的威脅,衝手下喊道:“把那幾個女人抓起來,敢反抗就按襲警處理。”
幾個警察早已經蠢蠢欲動,他們根本不怕林蕭開槍,襲警的罪名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擔的。但是當幾個警察要動的時候,他們只感到眼前白影一晃,然後整個人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繼而身上傳來痛徹心扉的劇痛。
林蕭憐憫的看着警察頭目,搖了搖頭道:“最後的機會你都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