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風面無表情,冷漠的看着這個倭國男人,對待倭狗的態度,他和林蕭是一樣的。
倭國青年也不以爲意,用生澀的華夏語道:“這位兄弟,剛纔是我的手下無禮,我在這裡道歉了。華夏是一個禮儀之邦,我想兄弟不會因爲這件小事斤斤計較吧!”
林蕭嘴角勾着冷然的弧度,嘲諷道:“不與你斤斤計較,讓你肆無忌憚的侮辱華夏的女孩兒嗎?”
倭國青年臉色微變,冷冷的看着林蕭道:“看來你要做英雄救美的事情了?!”
林蕭搖了搖頭,淡淡的道:“我不是英雄,我要做的事情是每個炎黃子孫都會做的事情。”
倭國青年冷漠的看着面前不識時務的兩個華夏男子,心中隱隱有些怒氣,淡淡的道:“對付你們兩人或許會有一些麻煩,但也只是一些麻煩而已。這個世界比你們想象的可怕,現在你們還有一個離開的機會,否則,你們只會死路一條!”
林蕭的眼睛微眯,臉上甚至掛上了淡淡的笑容,“在華夏土地上威脅華夏人,你們這羣倭狗真是囂張的很啊!”
倭狗兩個字一下子刺激了倭國青年的神經,雙拳攥緊,對身邊兩個倭國忍者道:“殺了他!”
刷!
倭刀刀芒似雪般銀亮,兩個倭國忍者身影如風分別撲向林蕭和張無風。倭國青年殘忍的看着林蕭和張無風,在華夏,他就是一隻失去繩索羈絆的瘋狗!
林蕭嘴角浮現出不屑的冷笑,身上的氣勢陡然暴漲,以左腳爲軸,右腳擡起旋轉,彷彿一個急速旋轉的陀螺。
“嘭!”“嘭!”兩名倭國忍者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撞到旁邊的牆壁上。
那個倭國青年冷眼觀看,此刻不由得心中大驚,他出身在忍者世家,自然明白可以如此舉重若輕的幹掉兩個上忍的人有着怎樣高絕的實力。即便是他的父親,達到忍頭巔峰的伊賀流宗主服部眩村,恐怕也能以做到林蕭這樣的完美無瑕。
望着那個嘴角勾着邪惡弧度,面無表情一步步向他靠近的青年男子,倭狗青年心中一片冰寒。倭國人的本質是遇到強者,他們從不吝惜自己的卑躬屈膝,甘願當強者的奴才;遇到弱者,他們不介意橫眉冷對,不講究什麼仁義道德。正如二戰時倭國戰敗給美利堅,兩顆原子彈摧毀了倭國的兩座城市,但倭國的女人卻哭着喊着要美利堅大兵上一樣。一個卑賤的民族,他們骨子裡流淌的血液就是欺軟怕硬,唯一能讓它們低頭的不是仁義道德,而是強權!
倭國青年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在下太陽國伊賀家族族長服部眩村的兒子服部龍櫻。剛纔的事情,龍櫻有錯在先,希望先生不要見怪。”
林蕭一雙璀璨如星辰的眸子緊盯着服部龍櫻的眼睛,臉上掛着不屑的笑容,有人說倭國人天生賤種,如果你不草tm,他就不知道你是他爸爸,如果你不扇他耳光,他就不知道你比他厲害。倭國的字典中從不會出現尊嚴兩個字,那種東西在倭國是最廉價的,甚至可以說生來就是被捨棄的。
林蕭臉上的表情自然一點兒不漏的看在察言觀色的服部龍櫻眼中,服部龍櫻的臉色微變,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討好,“先生已經教訓了龍櫻不懂事的屬下,這個女孩兒我也會放她離開,並且賠償一大筆錢,不知道這樣處理,先生是不是滿意?!”
服部龍櫻見林蕭不言不語,趕緊接着道:“先生不必懷疑龍櫻的誠意,我只是想和先生交個朋友!”
林蕭玩味的看着服部龍櫻,心中的殺意陡然強盛了幾分。林蕭走到服部龍櫻面前,無論是在靈魂上還是在上都俯視着這個如同跳樑小醜一樣的伊賀第一順位繼承人,淡淡開口道:“我很不滿意!?”
服部龍櫻臉色變了變,他沒想到林蕭會如此不識擡舉,但他最終控制了自己的情緒,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先生滿意,才能和先生交個朋友?”
林蕭掃了一眼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氣的兩名上忍,看了看縮在角落裡顫抖的少女,眸子上閃動着寒光,“在倭國尊嚴或許是買來喂狗用的,但在華夏錢買不來尊嚴。如果一定要說一個讓我滿意的方法,那就是你們三隻狗的命!”
服部龍櫻心頭一顫,勉強一笑道:“先生這個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
林蕭的嘴角微微上翹,淡淡的道:“華夏人從不和倭國狗講笑話!”
即便服部龍櫻修養再好,也禁不起林蕭一而再再而三的辱罵,一張本來和煦的笑臉驟然變得猙獰,冷喝道:“巴嘎,你這隻支那豬,本公子若不是看你身手好想招攬你,你以爲我會這麼好說話?嘎嘎——”
服部龍櫻忽然感到眼前黑影一晃,緊接着喉嚨一緊,一陣窒息感襲上心頭。待他看清面前的男子時,心中一陣膽寒。
林蕭抓着服部龍櫻的脖子,嘴角掛着殘忍的笑容,“恭喜你成功的激怒了,激怒我的下場就是死亡也是一種奢侈!”
服部龍櫻的套房內有五男一女,女孩兒戰戰兢兢的縮在角落裡,一張清純的小臉上寫滿了無助和楚楚,侷促不安的握緊了拳頭,不時的瞥一眼優雅的坐在紅色檀木椅子上青年。
檀木椅子靠在窗邊,青年嘴角勾着邪魅的笑容,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把玩着一把金色的修羅小刀,他的身後站着一個面無表情冷峻的男子,眼中吞吐的鋒芒告訴衆人,他是一名武道高手。三個倭國男子跪在冰冷的地毯上,眼中交織着痛苦仇視的光芒。
林蕭微笑着看着躲在角落裡的少女,淡淡的道:“你敢殺人嗎?”
少女擡起頭疑惑的望着林蕭,在她眼中這個救了他的男人不像是大英雄更像是一個暗夜的君王,他嘴角勾勒的弧度總是使人本能的感覺到他的侵略性!
見女孩兒沒有因爲殺人兩個字而顫抖,林蕭暗暗點了點頭。
“現在你有一個機會,他們加在你身上的侮辱,你可以十倍百倍的討回!”林蕭靠在椅子上,指了指趴在地上,被點了啞穴的三個倭國人道。
女孩兒擡起頭望着林蕭手中金色的小刀,金色的小刀在陽光的反射下散發着冷厲的光芒。
林蕭盯着女孩兒的眼睛,嘴角微微翹起像是在嘲笑女孩兒的膽怯,又像是在鼓勵女孩兒勇敢!這雙璀璨如星辰的眼睛彷彿給了女孩兒無窮的勇氣,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咬着嘴脣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林蕭面前,接過他手中的修羅刀。
轉身,死死盯着跪倒在林蕭面前的三個倭國男子,她的臉上劃過一道殺機。白嫩的小手豎握着金色修羅刀,蹲下身子一刀狠狠的刺向一名忍者的胸口。這位倭國忍者被林蕭點了渾身穴道,膝蓋骨更是被林蕭一腳狠狠的碾碎,此刻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弱女子結束他的狗命!
“撲哧!”
鋒利的修羅刀洞穿了倭國忍者的肩頭,鮮血飛濺!女孩兒沒有就此停手,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熾熱,修羅刀彷彿來自地獄的死亡鐮刀,一刀一刀瘋狂的招呼了這名倭國忍者身上,血肉橫飛,鮮紅的血液濺女孩兒白皙的臉頰上,濺在女孩兒潔白的衣裙上,妖豔而悽美!
看着女孩兒赤紅的臉頰,林蕭的目光投向了窗外,望着那些紅男綠女和散發着幾分高雅氣息的上海灘,林蕭的心中莫名的有些傷感。誰能想到在華夏土地上,華夏兒女受到東夷人的欺凌?華夏招商引資沒錯,改革開放沒錯,錯就錯在華夏的高官太注重經濟的發展,塌下了華夏人的脊樑。如果以華夏的骨氣換取華夏的發展,這樣的發展有必要嗎?不要也罷!
“*當!”這時候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林蕭的眉頭微微挑了挑,用眼神示意拿着修羅刀的女孩兒去開門。站在林蕭身後的張無風眸子中閃過一道冷芒,手中忽然多出一把唐刀瞬間一道了房門後面。
“吱!”房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衣着時尚的女子,上身是一件法國艾格羊毛衫,下身是一條裡維斯牛仔褲,把女孩兒凹凸有致的身體完全勾勒出來,皮膚緊湊充滿彈性,可以看出是長期鍛鍊的結果。女子的容貌算不得絕色,但比起一般所謂的電影明星要強上許多。再搭配上魔鬼的身材,絕對是一個吸引人的尤物。
見到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華夏女孩兒,女子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懷疑之色。女子走進房門,用流利的華夏語道:“服部龍櫻在嗎?”
話音剛落,女子心中忽聲警兆,一把冰冷的森然襲上了她雪白的粉頸。女子想要飛身躲避,但她忽然感到一股非常強大的氣勢鎖定了她,她稍有異動被會遭到毀滅的打擊!
唐刀架在女子的脖子上,女子一步步走進了套房的內間。套房內間,服部龍櫻跪在一個青年男子面前,服部龍櫻的身邊躺着兩具尚有餘溫的屍體。女子掃了身邊的那名華夏女孩兒一眼,見那女孩兒長裙上的紅色並非是鮮花,而是鮮血!
“她是誰?!”林蕭掃了女子一眼,淡淡的問道。
服部龍櫻的啞穴已經被林蕭不動聲色的解開,親眼見到林蕭眼睛不眨的幹掉了他的兩個屬下,服部龍櫻內心深處對這個青年非常忌憚。“她是我的妹妹服部鸞羽。”
“服部鸞羽!”林蕭的目光投向了那個臉上一直平靜的女子身上,嘴角勾着玩味的笑容。
不理會張無風架在她脖子上的唐刀,服部鸞羽冷靜的看着林蕭道:“可以告訴這是什麼情況嗎?”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同樣是服部眩村的兒女,服部鸞羽的表現顯然比服部龍櫻要強上許多。倭國女子大部分是男人的附庸,顯然這個服部鸞羽是個異類。
“畜生,該死!”林蕭依舊坐在檀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吹了吹道。
服部鸞羽的眉頭皺了皺,沉聲道:“可不可以放過他?!”
林蕭輕笑着搖了搖頭,雙手捧着茶杯,輕抿了一口,動作優雅,“骯髒的靈魂需要救贖,畜生不該享受這個世界上陽光,給我一個不殺他的理由!?”
“如果你放過他,無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服部鸞羽冷漠的看了服部龍櫻一眼,然後擡頭對林蕭道。
林蕭嘴角微微上翹,走到服部鸞羽面前,伸手撫摸着她滑膩的臉頰,邪笑道:“我喜歡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企圖侮辱我的女人,你說我該提什麼樣的條件呢?”
服部鸞羽不是花瓶,她怎麼可能聽不出林蕭的畫外之音,服部鸞羽咬着嘴脣,一臉的猶豫。
沒等服部鸞羽回答,林蕭忽然問道:“你是一名忍者?!”
服部鸞羽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林蕭放下手中的茶杯,重新坐回到檀木椅上,淡淡的道:“不好意思,他必須要死,怪只怪他的命不好!”
“爲什麼?!”服部鸞羽一時間忘記了林蕭的威脅,忍不住開口問道。
林蕭眼中精光流轉,淡淡的道:“倭國有一個傳統,每一個出道的女忍者都要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自己的主人。你是一名忍者,顯然你已經不是處女了。而倭國唯一讓我感興趣的女人,只有處女!”
服部鸞羽面頰羞紅,若不是形勢*人,恐怕她已經撲到林蕭面前與他拼命了。
林蕭嘴角上揚,臉上的笑容矜持而優雅,“其實我對那個骯髒的國度早已經失去了信心,大和民族的處女就像華夏的熊貓一樣寶貴。”然後林蕭含笑着看着那名華夏少女道:“哦,不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那名華夏少女的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紅暈,“冷痕!”
“冷痕!好名字!”林蕭輕輕讚了一句,然後笑着看着冷痕道:“好了,冷痕你可以送龍櫻先生上路了,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