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妖將三顆高等級的魔晶一口吞下之後,雙手迅速在胸前結印,體內玄力瘋狂流轉,開始了對魔晶的吞噬煉化。
三天之後,當白傾從赤妖閉關的房間外走過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了其內所散發出來的強大玄力氣息,甚至連她自己的精神力,都有些承受不住的感覺。
“赤妖這是又要突破了?怎麼這麼快?這修爲漲得也太快了吧!”在白傾的精神力探測下,她感覺到赤妖現在的修爲已經不弱於四級劍師了。
其實白傾的精神力是異常浩瀚無比的,就連身爲劍王的聶老都無法準確的測探出白傾精神力的強大程度。
精神力這種東西和修爲不同,大多數是來自於天賦,雖然後天的修煉也會有很大程度的提升,但是卻取決於先前起點的高低,一個天生精神力虛弱的修士,即便後天再努力,其精神力也不會有太大的增幅。
但是白傾卻是一個明顯的特例。
白傾的精神力天生便很強大,而且從後天的鍛鍊中也得到了大範圍的提升。
白傾從小便被地下暗殺組織收養,堅強的意志和冷酷無情的性格,是她從小便努力鍛煉出來的,所以她在精神力上的異於常人,也就顯得順理成章。
像白傾這種精神天賦出衆,小時候鍛鍊又嚴格的人,其精神力的不斷髮展強大將比之常人容易的多,當然也會迅速的多。
但是修煉一途畢竟是逆天改命之舉,所以雖然白傾的天賦異稟,意志堅定,但是想要在高手如雲的御風大陸上站穩腳跟,進而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那就仍然需要堅持不懈的刻苦修煉。
天才,永遠是百分之一的天賦再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特別是白傾再過幾個月就要去參加四個國家共同建造的魯修學院的入學考覈,所以就更加需要閉關修煉去提升自己的實力。
雖然白傾現在是七級劍士加七級喚士的雙重身份,憑藉這個變態的綜合實力,即便在精英匯聚強者如林的四國學院,若說要通過入學考覈,當
然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畢竟雖然魯修學院一向秉承寧缺毋濫的招生原則,但是每一次選拔入學的考生名額也在兩位數。
聽烈堯說,這一次魯修學院招生的人數是十二人。
所以白傾通過考覈,併成爲這幸運的十二名考生中的一員,其實並不算困難。
但是想要在這些四國精英的面前再名列前茅,甚至是獨佔鰲頭,那可就不大可能了。
甚至可以說這種可能性幾乎爲零。
舉一個很明顯的例子,蘇家的嫡系弟子蘇霖,當初在進入魯修學院的時候,年僅十五歲,而那時他的修爲就已經達到了恐怖的九級劍士了。
白傾雖然天賦出衆,但是現在也十六歲了,修爲卻只有七級劍士,所以在四國的衆多精英們面前,最多也只能算作是中規中矩。
但是白傾在擁有七級劍士的身份的同時,也是一個七級喚士,這樣的身份便會給她在實力乃至影響力方面都帶來莫大的提升。
畢竟即便在四國之內,召喚師也是爲數不多的存在。
在烈風帝國的皇家學院裡,或許白傾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
但是在四國聯盟的魯修學院,白傾最多也只能算是一個人才。
白傾來找烈堯,將赤妖的實力突破到四級劍師境界的事情說了出來。
“赤妖現在才兩歲,沒想到實力提升會這麼迅速,簡直是不敢想象,以前是我保護他,今後到了魯修學院中,看來就要他來保護我了!”白傾一雙美目望着烈堯,絲毫不迴避師父的目光,那動人的雙目就如同是清澈見底的湖水。
“不愧是最後一隻九天赤狐,身爲上古神獸,果然夠妖孽!”烈堯對於赤妖修爲的飛速成長也感到萬分驚奇,自己身爲烈風帝國的當朝太子,年紀輕輕便擁有了小成大劍師和九級喚師的雙重身份,放眼整個烈風帝國,可謂是前無古人,即便在四國聯盟之中,在天賦和修爲方面也是爲數不多的頂尖存在。
烈堯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四國
聯盟魯修學院的特約導師,專門教授有召喚師天賦的學生們關於召喚師的一些理論和實踐知識。
在魯修學院之中,有烈堯這種待遇的特約導師,不超過十人。
畢竟放眼整個四國聯盟,有召喚師天賦的人也是極爲有限,而擁有大劍師和喚師雙重身份的強者,更是不超過十人,那些少數擁有變態實力的老怪們,大都隱居閉關專注於修煉,早已不問俗事。
雖然烈堯對赤妖的實力提升感到驚詫,但是當聽到白傾親口說出來,而且情緒顯得很愉快的時候,烈堯還是難以避免的爭風吃醋了。
而且當烈堯將赤妖當做自己感情上的假想敵的時候,他就越發的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
像赤妖這樣瘋狂的修煉提升下去,超越自己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不行,必須加緊修煉,一定要在短時間內突破到大喚師的層次。
烈堯在短暫的慌亂之後,隨即嘴角便揚起了一抹自信和無畏的笑意,身爲當朝太子,天賦異稟,少年天才,這麼多年集萬千榮譽在一身,他烈堯怕過誰?
九天赤狐嗎?烈堯微微一笑,他會怕一隻狐狸?真是笑話!
人是永遠不會被獸類踩在腳下的,即便是上古神獸也不可以。
“師父,你在笑什麼?難道我臉上有什麼好笑的東西嗎?”白傾瞪着一雙大眼睛,眉頭微皺,好奇的問烈堯道。
“沒什麼,咱們還是說正事吧,這幾天關於修煉劍意的理論知識,你都看了不少了吧?”烈堯回過神來,很快便掩飾住了神色之間的一抹尷尬,轉移話題考問起了白傾。
“嗯,瞭解了不少,不看不知道,原來僅僅是一個劍意,就有這麼多博大精深的玄奧理論,雖然翻了很多書籍,但是能夠看懂的卻是不多,師父,你說是不是因爲傾兒太笨了?”白傾面色凝重,目光中略帶沮喪。
“若說咱們的傾兒都算笨的話,那麼世界上就沒有聰明的人了!”烈堯輕輕撫摸着白傾修長柔順的髮絲,微笑着柔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