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赤妖和白傾回到房間。
如今赤妖已經長大了,但兩個人還睡在一張牀上,兩個人都沒什麼男女之別,所以不覺得有什麼,不知道烈堯要是看到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而他真的看到了。
他過來找白傾的時候,本來是想要看看白傾睡了沒,睡了的話就打算明天再和白傾說這件事。
結果一看就看到白傾和赤妖摟在一起睡覺。
一瞬間就炸了!
他的寶貝徒弟竟然和另一個男的摟在一起睡覺?
“傾兒!”低沉的聲音響在房間裡,睡夢中的白傾和赤妖頓時驚醒,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牀邊的烈堯,同時屋內已經燈火通明。
“師父?”白傾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烈堯的目光看向赤妖,赤妖也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耷拉着腦袋,頭上兩隻耳朵也是耷拉着,銀色的頭髮亂糟糟的,沒有白天的高冷形象。
“你幹嘛?吵別人睡覺!”赤妖不滿地嘀咕。
“是啊,師父,你幹嘛吵我們睡覺?”白傾也是不滿。
白傾這句話簡直是神補刀!讓烈堯身心受創!
這徒弟真的是白養了,白養了!
“出來!”烈堯冷聲喝道。
白傾見烈堯走了出去,她掀開被子也跟了出去,赤妖坐在牀上看着他們兩個走出去,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偷聽呢?想想還是算了,烈堯那個傢伙肯定不讓他偷聽。
哦不,可能會故意讓他聽到。
所以!他纔不上當!
赤妖一拉被子將自己蓋上繼續睡覺。
月光下,烈堯和白傾面對面站着。
烈堯沉着臉,白傾一臉的不解。
“師父,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她的聲音軟綿綿的,並沒有意識到烈堯現在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你怎麼和赤妖睡在一張牀上?”
質問聲夾雜着火氣令後知後覺的白傾終於發現今天的師父和平時不太一樣。
“我和赤妖一直睡在一張牀上啊。”白傾回答得理所當然。
這一年多的時間,只要她在的時候,就是和赤妖睡在一起的,有什麼問題嗎?
對上白傾那雙澄澈的眼睛,烈堯勉強壓下火氣,他知道不該和白傾發火,她根本不明白這個問題,還是要好好和她說,這麼兇她沒什麼用。
“你們睡在一張牀上怎麼還抱在一起了?”烈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白傾說。
發火又不行,好好說話他又做不到,胸腔裡有一團火在燒。
總總覺得自己的寶貝徒弟要被一頭豬給拱了!
要是赤妖知道烈堯的想法一定會炸毛,靠,你纔是豬,你全家都是豬,老子肯定比豬高級!
“不知道啊,睡着睡着就抱在一起哦,哦,是這樣的,赤妖小時候的就喜歡抱着我睡,雖然他現在長大了,但是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師父,你在生氣嗎?”
漸漸懂得人情世故的白傾也明白今天的烈堯不同尋常,應該是在生氣。
“你還能看出我生氣?”真不容易啊。
他是不是要覺得欣慰。
“看出一點點,師父,你真的在生氣啊,爲什麼生氣?”
烈堯被白傾這個問題問懵了,爲什麼生氣?難道不該生氣嗎?他都沒有和白傾同牀共枕抱在一起睡覺過好嗎?
該死的赤妖,有什麼辦法可以將赤妖丟出去?
“傾兒,爲師要和你說一些事情,你跟爲師走。”烈堯決定言傳身教。
“哦。”白傾不疑有他跟着烈堯回到了東宮。
然後烈堯就開始給白傾灌輸一個概念,就是男女有別,男子和女子是不可以睡在一張牀上的,容易發生事情,赤妖現在已經長大了,要改掉赤妖這個習慣。
“師父,會發生什麼事情?”白傾忽略了其他抓住了烈堯想要忽略的重點。
“就是……雙修。”烈堯回答。
白傾吃驚地睜大眼睛,“可是赤妖沒有想要和我雙修呀。”
“我說的是如果萬一呢?他沒說不代表他不想。”烈堯說。
白傾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反正你只要記住男女有別就行了,不能和男子同牀而眠,只有師父可以!”
“爲什麼師父可以?”
“因爲師父要和傾兒雙修!”
這一下白傾終於懂了。
然後她的腦子裡就形成了一個概念,那就是她只能和師父睡在一起,因爲要雙修,其他人都不可以,因爲不要雙修,所以只要想雙修就可以睡在一起。
這個邏輯也是沒有毛病啊!
簡直是要哭!
烈堯帶着白傾躺在牀榻上。
白傾側身看向烈堯說,“師父,那我們雙修吧。”
“你還小,再等一年。”烈堯覺得還是再等白傾一年,她纔來葵水沒多久,還是不要這麼着急了。
再過一年,白傾就十六了,差不多。
白傾被烈堯摟在懷裡睡覺,而赤妖則是睡着睡着發現白傾沒有回來,等了好久還是沒見白傾回來,當時氣得要發瘋,知道一定是烈堯把白傾拐走了。
該死的混蛋,每次都將親親拐走!
混蛋!
由於烈堯的精神力覆蓋了學院,自然知道烈堯的表現,將烈堯暴躁的樣子全部看到了,烈堯心滿意足地繼續睡覺。
第二天早上起牀的時候,烈堯纔想起來昨晚自己是有事情去找白傾的。
“傾兒,我要出去一段時間。”
“好。”白傾沒有其他反應。
烈堯很受傷。
“大概要去半年左右。”具體事情他也不清楚,只能估算一個大概。
“好。”
“這半年的時間你好好修煉,不要和別人硬碰硬,打不過就在學院裡別出去。”烈堯還是有點擔心白傾的性子會惹事。
擔心自己不在白傾容易出事。
“好。”
烈堯的內心是崩潰的,能多說一個字嗎?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想我。”烈堯霸道的命令。
白傾看向他,正當他以爲白傾會多說一個字的時候,白傾又回道,“好。”
烈堯,血槽已空!
他只能輕咳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傾兒,過來抱一下師父。”
白傾走過來抱住烈堯,烈堯摸了摸她的頭,還是很聽話的,慢慢教吧,自己的徒弟自己教。
“傾兒,你親師父一下。”烈堯得寸進尺,想到只要離開半年多見不到這個丫頭,心裡就有點捨不得。
(本章完)